第二十七章 解手的最后一步(求推荐票~(=^▽^=))
哪怕是某个夜晚¥交了个夜总会的屯大博桥的美公主,也都远远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开心!
不远处,趴在地上闲得发慌的林鸿还在默默吐着泡泡,不由感叹道:“年轻人,真是坚韧不拔啊!”
顿时,手上那么蓝色再次浓郁了几分。
看着这最后一步,云兴怀的内心深处也有些莫名其妙的释放感。
终于……要解放了……
似晕非晕的母女二人居然也强撑着,睁开了双眼,渴望地注视着即将推门而入的张修远。
“进了厕所可不是最后一步呢,谁家内急光进厕所不脱裤子呢?啧。”
这是个奇怪的问题,不过林鸿想得很透彻。
只是对面那位张姓朋友,好像不是很透彻。
这一刻,注定是一家三口的劫。
噗噗噗噗噗……
终于,带来恶臭的不只是那股奇异的气体,张修远的裤子里混进了些奇怪的东西。
黑色的修身西服裤上面,明显地露出了些……黄黄的……绿绿的……
“啊!啊啊啊!张修远你……中午……呕,都吃的什么……玩意!”云语终于忍不住了,处在崩溃边缘疯狂叫道。
噗……
修身西裤上的黄绿之物依旧在往外冒出,似乎有愈演愈烈的事态……
“老云,别愣着了!”梁海云脸色通红,但眼眸依旧清明,理智尚存,艰难道:“先带我们走……呕……”
一阵干呕惹得几人同时呕吐起来,中午刚吃的竹鼠肉不易消化,此刻被吐了个干干净净。
“我明白……”云兴怀强忍着腹中的反复感,双手架着母女二人便往家门口走去。
只是这臭味实在太过惊人,竟能够麻痹人体神经。
此刻三人踉踉跄跄,也只是艰难行走。
噗噗噗!
那张修远裤子上的黄绿之物,突然像是喷泉一样炸裂开来!
那场面,就像是把大堆炮仗挨个放进罐子里,轰隆隆,艳惊四座。
虚弱的三人同时加快了脚步。
“叔,还有我……呕……”
身后传来了林鸿微弱的呼救声,云兴怀咬牙吼道:“坚持住!叔马上……唔,回来!”
终于大门开了,三人像是得救了一样逃了出去。
此时林鸿突然站起身拍了拍尘土,又转头看了一眼倒在厕所门口只差一步的张修远,此刻他早已被自己的黄绿之物淹没得不省人事。
那噗噗声依旧不断,只是炸裂的黄绿之物喷射得越来越夸张了……
“哎,年轻人啊,真是单纯。”林鸿笑嘻嘻道,施施然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把窗户打开通气。
只是一出门,他立刻换上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晕厥脸,双眼泛白,嘴角直抽抽……
楼下,小区配备的医护人员火速赶到,正在为几人检查身体。
“老云,我们俩没事了,你快去看看那俩孩子…唔……”梁海云低头又是一阵干呕,嘴里止不住地流下口水,但仍不忘帮着身旁的云语揉肩拍背。
“爸,走得时候,呕……林鸿都被姓张的,熏晕咯。”云语断断续续地道。
云兴怀脸色依旧发青,但正是身强力壮的年纪,很快恢复了许多。
“我们只能保证夫人与小姐暂时无碍,但一定要尽快安排全身检查!这毒气简直前所未有!太特么可怕了……”一位医护人员目瞪口呆地对云兴怀说道。
云兴怀脸上阴晴不定,他很担心家人为此留下后遗症。
有些后遗症,很可能就是一辈子。
一辈子真的太长了,他可以不在乎,可他的家人不可以出事!
他这种层次的人,金钱荣誉都成了身外之物,他心里只有家人的安危。
“你们俩就安心检查身体,已经有搜救队冲上去了,不用担心……”云兴怀柔声地嘱咐道。
有一件事情他没说,就是数十人组成的搜救队,此刻都已经晕了七八个了……
“叔,姨……”
近处忽然传来了林鸿微弱的声音,三人惊喜地望去。
只见担架上的林鸿脸色惨白,双眼微微泛白,口吐白沫,嘴角还一个劲地抽抽,跟个羊癫疯似得,简直要多惨有多惨……
“没事就好……”梁海云喜极而泣,伸手抚了抚近在眼前的侄子。
好友这么多年就这么一个子嗣,若是折在她的手里,她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又是没事就好……眼前的梁海云渐渐地与母亲几乎要重叠了,林鸿摇了摇头,眼前竟有些模糊,似是被水雾蒙住了。
他做事向来有把握,有分寸。
这气体不会对人体造成丝毫损害,嗯,除了熏人……
终于,劫后余生,风平浪静。
共同经历了生死考验的一家人一起接受了全体检查,一起接受医嘱。
就连刚刚加入进来的林鸿,都受到了一家三口的特殊照看。
嗯,谁让他非要演得那么细致来着?
只不过,事件的起因张修远早已被所有人都抛到了脑后。
而他自己也早早地逃之夭夭,哪里还有脸再待下去。
云家屋子里原本一片狼藉,云兴怀花了点钱就给清理得一尘不染,异味全无。
不过据说,清理公司强烈要求将酬劳翻三倍,这点小钱对云兴怀来说也都是小事。
事后,闹心的云兴怀跟家人商量要买套新房子,毕竟这种事情第一次发生,他心里也有点没谱,不过却遭到家人的一致反对。
“清理了之后跟以前一样,没有任何怪味,顶多置办些新家具罢了。”贤妻梁海云向来有条有理。
“妈咪说的对啊。”云语像只猫咪一样缩在梁海云怀里,点点头道:“这才是咱的家,可不能轻易换的。”
干了坏事,却一脸无辜的林鸿也跟着帮腔道:“是啊云叔,既然梁姨跟小语都不赞成,那您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也好。”云兴怀缓和了脸色,微叹道:“只是那张修远现在如何了,出了事这孩子也不好意思再见咱们。”
“想来也是无碍,最多虚脱几天吧。”梁海云宽慰道。
林鸿听了心里偷笑:
哎,都怪我林某人一向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