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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娶你

祭月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眼睛极美,像是万千月光,都沉进了他的眼底,藏着清冷,藏着神秘。

他合上了双眼,掩住了那在双幻月流光一样的眸。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脖间,落在她的锁骨,一路向下。祭月的唇带着淡淡的凉意,沐宁身体如火一般一样燃烧着,这片刻的凉意,叫她的神经都跟着颤抖,几乎要呻*《*《吟出声。

从来没有人吻过她的身子。

沐泽夜会宠她,会疼她,却从来不碰她。

她的身体因为这清凉的吻,不停地颤抖着,下腹滑出一阵阵热流。怎么回事……?她明明不想和祭月这样,为何她的身体,却似极为喜欢,恨不得软成一团泥,一团水,融进男人的身体里?

这样的变化,令她恐慌,身体上的快感,却和她心中的害怕,到达另一个顶端。

那名杀手听见沐宁火热的喘息,细碎的呻*《*《吟,脚步声怔了怔,站在巷口,拧眉盯着那对身影。

祭月轻轻睁开眸,那双眸底,有着淡淡的光芒流淌,随后他闭上了眼。

手下一用力,只听一声刺耳的裂帛声,划破静谧的雪夜,那一对美好的酥胸敞露在冰冷的夜晚,竟叫这清冷孤寂的夜晚,也增加了几分艳色。

要……做什么?

沐宁心中大惊,她不相信祭月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莫非是为了迷惑巷口的那个杀手?她不敢做声,也不敢推开祭月,若是那杀手起疑,她和祭月都要双双丧命在那杀手之下。

她咬着牙,闭着眼,忍受着身体里那股强烈的欲*《*望,那种想要有人填补的空虚,以及男人的亲吻所带来的快感。

他很轻,连吻里也带着男人惯有的清冷,带着理智。沐宁心中掠过一阵淡淡的苦涩,又是一个不会爱上别人的男人呵。

祭月的确是理智的。

他亲吻着这具充满魅力的身躯,耳里却听着那个杀手呼吸的变化,冷静地判断着那个杀手心绪地变化。

若是他一人,虽然中毒,身体负担大些,辛苦一些,但也不是能解决这个落单的后天境界杀手。只是如今沐宁在他身边,一旦开战,中毒受伤的他,很难兼顾到这个少女。

他将她卷入他独自一人的战场,必要护她周全,这是他的一直的骄傲。

如此,是他判断,最能护她周全的方法。

“你在看什么?”另外一个杀手也走进了这条巷子,对之前驻足的同伴道。

“啧啧,一对野鸳鸯。”

这样的声音,离沐宁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放在旁人耳里,绝听不见半分,但有武力的人,五觉聪颖,虽然小声了些,依旧能听得一清二楚。

“头叫你找寻找南王,你却在这里看活春宫!若是有什么闪失,我们可都要脑袋搬家!”后来的那名杀手训道。

正是此时,忽听沐宁声音拔高,声音里夹着分不清的痛苦和快感,而后是她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喘息,让这个静夜都跟着多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啧啧,这娘们可真sao,我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在床上能浪*《*叫成这样,真想……”

“走了!正事要紧!办完事后,你就是死在月色那些女人的裙下,也没人管你。”

“哼……”

男人骂骂咧咧,临走前,还贪婪地往那夜色中的身影看去,即便是夜色深邃,看不清模样,但那隐隐的身影,也能看出女人那姣好到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身形。

啧,便宜了那个男人了。

待听到那两个杀手已经彻底远去,连脚步声都听不见时,祭月这才放开她。

一直被男人的气息包围着,突然放开了她,一阵冷风袭来,胸前一阵凉意,她的总算放下了心,没有发生那种事,但身体却似乎因为这突然离开的怀抱,怅然所失。

心中苦笑,也说不出自己的脸上到底是松了口气,还是怅然所失,沐宁睁开眼,却见祭月冷冷看着她,目光深邃。

沐宁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她很尊敬祭月,但从未想过要和祭月与任何接触,当时救他,也只是因为要报当年海神号上他救她的恩情。

只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如此怪异,竟然在祭月面前如此发软,甚至还丢脸的……叫出了声,不知道他会如何看她?

会不会是她的身体,不止在沐泽夜面前会如此,不管面对着什么样的男人,只要有男人碰她,她便会全身发软?

沐宁心乱如麻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她不太爱穿太紧的内衣,老是觉得喘不过气,勒得太紧,基本都是穿的丝质的内衣,方才已经被祭月扯碎,不能穿了。胸口上有一个深深的牙印,甚至还带着血迹,刚好印在她的ru尖最脆弱的皮肤上,在她ru晕外围了一圈齿印,看起来情*》*》《色不已。

她耳根一红,这个齿印,正是祭月刚才咬的,也正是这个深深的齿印,令她痛叫出声,那两个杀手才会以为他们是在发生那种事,悄然退去。

“我会娶你。”

祭月静静看着她整理自己的衣襟,声音清冷,安静,听不出任何玩笑之意。

沐宁的手一抖:“祭先生,你……开玩笑?”

祭月只静静看着她。

沐宁跳了起来,手足无措,连连后退三步,头手齐摇

“不、不用了!”

祭月救了她一次,她也算救了祭月一次,如此就算扯平了,以身相许什么的就算了吧。

虽说的确是有一些……肢体接触,但也尚在能接受的尺度之内,而且当时是权宜之计,祭月并没有趁机占尽她便宜。而且……

后来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无论如何说来,她真没有资格在这件事情上说什么。

“我从不碰女人。”

清冷尊贵的男人看着她,他的眉目,在夜色中,闪耀着淡淡的冷光:“你是第一个。”

“难道……祭先生你……喜欢男人?”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他们不配。”祭月淡淡地说着。

这是一个自视甚高的男人,落入他眼中的事物太少太少,他珍惜自己,对渺小、肮脏、污秽从来不屑一顾。

所以,他不曾碰过一个女人,不曾碰一个男人!

因为,他太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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