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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里,还有另外一人

夏未宁愣了愣。

他似乎也是觉得方才的语气不太好,偷眼看了下她的脸色,冷哼了一声:“我、我的身体,自己知道啦……总之快点睡吧。”

唉,这是一个多么难懂的小屁孩啊。

夏未宁叹了口气,不再与古若计较,闭眼进入沉沉的梦乡。

迷迷糊糊醒来,只见一个面目干枯如树皮的老头,正用探测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石室里幽绿的珠光映在老头脸上,如同僵尸鬼魅。

“啊——!”

夏未宁深吸一口气,睡意全无:“你你你、你是谁?!”

那老头收回目光,颤悠悠地走出了石室,消失在夏未宁的视线里,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夏未宁惊魂未定,那老头是谁?这个地宫里,还有别人。

夏未宁环视了一下,那铺着精美格子桌布的木桌上,放着两份精美的早餐,牛奶、鸡蛋、蛋糕、水果一应俱全。

“醒了?”

古若从浴室里出来,他刚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看起来清爽精神,想来高烧应该退了。

夏未宁讶异,这套男装是哪里来的?他的母亲在地宫被困二十年之久,有女装不稀奇,怎么会有男装?

“你先去梳洗一番,再用早餐。”

夏未宁回过神来,见床头放着一件淡绿的蕾丝连衣裙,顿时大感吃惊,竟是今年时装周上的新款!

这些,莫非都是那个老者带进来的?

她早就吃惊,为何地宫里的摆设、书本,如此干净,现在一切皆已明了,这个地宫,除了他俩,还有别人!

莫非此人,可以自由地出入地宫?

古若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揉乱她的秀发:“还不去,莫非是等着我抱你去,嗯?”

夏未宁不敢再磨蹭,走进浴室洗漱,说是浴室,但地宫里并没有电气煤气,浴室里只有一眼温泉,夏未宁褪去衣物,正要下去泡一泡,洗尽身上的浊气,忽然发现自己腰上,大腿上,手臂上,全是红色的草莓!

更可恶的是,有些还印在她大腿内侧,靠近那种地方……

难道蚊子会专挑这种地方咬?她脸一黑,谁能告诉她,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梳洗完毕,换上那条淡绿的蕾丝裙,夏未宁板着脸走出浴室,见那徐蛋正笑得春光明媚,十分碍眼。

“你昨晚……昨晚,是不是……”夏未宁阴沉的脸都快滴出水了。

“是不是什么?”古若笑道。

夏未宁咬牙切齿:“是不是做了那种事!”

“哪种?”他笑得无辜灿烂。

“你!”夏未宁狠狠瞪着他,忽而轻轻一笑,欺身靠近他,手轻轻抚上他腹下那一处,手下轻轻挑逗,只听少年喉中一声呻。吟,很轻易地便在她手下越涨越大。

“你……”少年看着她,眼睛出奇的明亮。

夏未宁毫不留情地捏了下去,男人这里如何脆弱,尤其是在动情的时候,古若低吼一声,一把退出夏未宁,额角渗出了层层冷汗。

“你做什么?”

“做什么?”夏未宁冷哼,“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古若脸色苍白,冷冷道:“你说说,我怎么你了?”

“你莫要不承认,我身上的那些……红印,不是你做的,还能有谁?”

“红印?”古若一愣,忽而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他狠狠将夏未宁抵至墙角,不顾她的反抗,支腿抵在她腿间,令她无法动弹,伸手撩起她的裙摆。

“你做什么?!”夏未宁咬牙。

古若一见她腿上,腰上的红斑,也是愣住了,有些红斑,甚至印在连他都有些心动的地方。

“看什么?9敢说不是你做的!”夏未宁恨恨道。

见古若一脸无辜,脸上颇具无奈,这孝虽然满脑子有颜色的东西,但基本很少撒谎,难道真不是他?她不由想到那个树皮老头……

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还不如是他呢。

古若伸手在她腿间的红斑上轻轻摩挲,那微麻的感觉,令夏未宁身体抖了抖,脸上的表情甚是羞赧,她正欲喝止古若,孰料古若竟寒着声音:“别动!”

只见他蹲下身,仔细看着她腿间,腰上的红斑,指尖轻轻摩挲,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腿上,带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夏未宁脸上一片火烧,若她没记错的话,这也应该是进行某种的行为的经典姿势之一吧……==

古若的手指轻轻按着那块红斑,若有所思,忽地,他抬起头,似笑非笑:“你这是过敏。”

“过敏?”

“海水过敏,昨天在海里泡的时间太久,再加上密道里的水不太干净,你昨天的衣服纤维又是化学合成,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吧。”古若漫不经心道,手指在那块红斑上画着圈。

“可是我以前也曾落入过海中……”说到一半,夏未宁立刻住了嘴,看古若的样子,也不像是在骗她,再加上上次她虽落水,也没泡那么长时间,落水的也不是这片海域,水质不同,的确不可同日而语。

“好啦,我知道是我误会了你。”夏未宁难堪道。

“如此就罢了?”

古若轻笑着,顺着那些靡丽的红斑,手指轻轻攀附而上,在她大腿根处轻轻打转,只消半寸,便是那片区域。

“你,你想怎么样?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半点异样也看不出来,一个男人,这么小气做什么?”夏未宁身子微微颤抖,他抚摸的那处,不知为何,奇痒难挡,一阵异样的感觉滑向下腹。

古若的眼中划过一抹讶色,他的手轻移半寸,隔着底裤画着圈,这奇妙的感觉,令夏未宁浑身酥麻,似痒非痒,似酥非酥,忍不住低吟出声。

古若微微扬眉,看了看手上的银丝,斜着眸冲她轻笑:“你是个坏女孩呢。”

夏未宁半边脸红的似煮虾,她死死地咬住唇,侧着脸,秀发如黑色的瀑布垂着脸色,有一种难挡的风情。

古若心下叹了口气,收回手,不再作弄她,替她整理好衣裙,哑着已动情的嗓音:“咱们扯平了,吃饭罢。”

夏未宁默默同古若吃完饭,刚一吃完,那个树皮老头便悄无声息地走进房间,头也不抬地收拾餐具,不知是否是夏未宁的错觉,总觉的这个老者似乎在暗中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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