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发现与隐藏
发现与隐藏
——征服世界和达到目的本质一样,只是路径和结果不同。
舞蹈演员于大伟的现任妻子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自己的追求者被打的内情,她偷偷地去看望。尽管这个追求者早就出院并正常吃喝。
第一次见面这个追求者丰田suv车主“丰田男”还有些顾忌。怎奈这个舞蹈演员真是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他根本也无法控制自己。很快第二次他就不再顾忌。忘记了被打的原因。
第三次,就不是看望两个字能够说清楚的了。因为她去了他的家。看人去家里看,又是孤男寡女,一个是偶像一个抱有十分的好感,这还不是干柴遇烈火?于大伟当然不会再暗中盯梢了,而是火速招呼来七八个人,不管不问砸开门冲了进去。
两人的“偷情”被跟踪的于大伟发现。
自然她被拎了出来。于大伟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他从不打女人。但是对于这个屡教不改的人,于大伟是不会手弱的。
对这个真下死手的人,“丰田男”当然感到了害怕,他不再敢对抗,而是跳上窗台,一跃而下,硬是生生地从三楼跳了下去。
于大伟手握着一把一尺半长的砍刀撵了过来,从窗户探头向下,不由得吸了口冷气。
再看,这个“丰田男”竟然站了起来,还拍打着身上残雪。还竟然向上望了眼。
——挑战我?!
于大伟一个用力甩手,就把大砍刀扔了过去。
“丰田男”还是没跑,刀也没伤着他。并且还把刀捡了起来。握在手里,这才快步走了。
——我操!于大伟招呼人,“给我追!”
几个人一股风似的出了门。
于大伟盯着这个“贱人”。还穿着长外套,还穿着皮靴,还行,还没到脱了地步。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就穿戴整齐。于大伟瞧了几眼,然后用手狠狠地指了指这眼前的“贱人”。
“等着,老子一会儿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示意两个人看好了,等他回来。
于大伟往楼下跑,边跑边把悬着的心放下来。
如果是脱了,那怕仅仅脱了外套,我他妈的非先砍了你!
楼下,有出出进进的行人,还有停放的车子,就是不见这个“丰田男”的身影。
几个先下来人找了一圈也没找见人。回来跟于大伟报告。
“别让我逮着你?!”
又是扩大范围的搜寻,仍然是一无所获。
“走。”
于大伟重新回到“捉奸”现场。
“装什么傻,充什么愣?!跟老子回家。”
气得于大伟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不痛也不痒。不过在众人眼下尤显狼狈。
临走,于大伟交待几个人把这间屋子里的一切给砸了,把穿的、盖的给烧了,把门给卸了。
回到家,于大伟就将这个“贱人”推进了卧室,并亲自锁上了门,他要关她,关她三天三夜不让出门。也不给送吃的。
“饿死你。”
第二天中午,于大伟不忍心,开门瞧,他知道她不会饿死,吃的东西没有,卫生间还有自来水,还不至于渴死。
卧室里没人!于大伟瞪大眼睛仔细看,还是没人。
于大伟紧忙问保姆。保姆回答她根本就没上过楼。
再看窗户,正开着一个大缝隙,自家的窗户外面根本打不开。
卧室又位于别墅的二楼,一个小女子没有接应怎么能下去?肯定是里面配合,外面接应,内外勾结成功逃脱。
——我操,这“狗日的”,贼心不死呀?!
百分之百可以确定。
“丰田男”还是没找到,于大伟这三天来始终在找。他的公司早就没人,连大门也锁着。家当天就被于大伟砸了个彻底。
“狗日的”没找着,还没收拾的“贱人”,她却不见了人影。
看来这一对狗男女还是真是豁出一头了。
于大伟告诉他的人不找了。只要他还在这座城市,他就有办法修理他。
他告诉保姆,把这个“贱人”的东西都扔到楼下去,点一把火烧了。
保姆回答:“先生还是您自己瞧瞧吧。”
于大伟拍着大腿。突然想起来了,她没啥东西,她来时就是光杆儿一个,也就是几件衣服,一个不大的箱子。
她与自己结婚真的什么也没带来,她家穷没有陪嫁,他也不需要她的陪嫁,他给过她父母钱,却没有给她买过什么像样的穿戴。要说一点没买也不不完全对,至少买过结婚戒子,买过几件衣服。
于大伟看着柜子,结婚前后为她买的衣服都在,挂着的,叠着的。再看,梳妆台上有个戒子。
于大伟拿起来端详,不但眼熟,还记忆犹新,就是那个结婚钻戒。他买的并为她亲手戴上。如今以这种方式还给了他。
她来时带的衣物,走的时候一件也没剩。他给送她的东西一件也没要。
于大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人不声不响地走了,还真他妈的恨不起来。
算了,随她去吧。
“收拾干净吧。铺的盖的都不要了,给收破烂的,不愿意要就烧了。”
“可惜了,还是送人吧?”
“那你就处理吧。抓紧,我瞧着不舒服。”
保姆去找亲戚。
上好的铺的、盖的,光床垫子就上万块,一床被子也七八千块。还有衣服,别的不说,就那件长貂就两万多块,还是入冬刚买的。
都是好东西又没有什么忌讳。抢都抢不到手。都扔了实在太可惜。
于大伟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保姆和亲戚在搬东西。
不一会儿柴油发动机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保姆回来了。
“都搬走了。他们把屋子也简单打扫过了。一会儿我再仔细清理一下,就彻底了。先生你饿不?我这就给你做饭。”
“做点吧。我先不吃,你自己先吃吧。”
她跟他在一起,她从来不使性子,从认识起就没见过她拒绝过他什么,也没见她发过什么脾气。种种迹象表明她有些怕他,或者没有暴露自己的内心。
李一奇完全跟她相反,敢耍脾气,敢骂他、敢咬他,甚至敢欺负他。并且从不怕他。她的性子敢完全向他使。他完全了解她。
信息传来,于大伟看手机,银行的短信,他送给她的卡,他跟她约定每个月会给她一笔钱,因为她要跳舞需要营养,需要服装,从结婚前到结婚后,他月月进行兑现。
他送了卡,但留了自己的电话。却始终没接到银行的提款短信。她一直都没动。
十六万,被她一次提清。
——用吧。原本就是给你这个“贱人”的。
于大伟起身,该吃吃,该喝喝,饿着自己难受,别人一点不难受。这边自己还没缓过来,那边人家却来了个彻底,一刀两断。
这就是例子摆在面前。
……
晚上于大伟出去喝酒,他要请请这几天辛苦的弟兄们。他前脚走后脚他父母带着孙子就登门。两人楼上转了一大圈然后下了楼。
“这下坏事变成了好事。”
“我看是。不经坎坷,不知道路难走。”
“好日子给烧的。这下好。”
两人呆了半个小时,然后领着孙子走了。而且比来时要高兴。
于大伟喝到半夜才回来,进门就听保姆说老先生和太太回来之事。于大伟努力摇了摇头。“你告诉他们了?”
“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说吗?老爷太太早就交待过。”
“你是个探子,从前是李一奇,如今是我爸妈。你就配合他们吧。”
“我们都还不是为了你好。”
“嗯,好,你们都好。就我不好。”
“老爷太太说了,你是坏事变成了好事。真的真这么说。”
“想好事去吧。睡觉。”
他在客厅里转着,想上楼却不迈步。寻思了几秒,抬脚去了书房。
宁肯睡书房,也不去沾那个贱人的气味。
“明天找个人把那屋消消毒,‘贱人’的毒气太大。”
半夜里,哥们来了电话,那个“丰田男”有了下落,他还有个米厂,一般人都不知道他就是实际的老板。因此,打听费了些周折,不过经过反复确认,这个米厂就是他的。为此,他就是逃也不会逃多远。说不定就躲在米厂里。
于大伟想了想,告诉哥们算了,把他逼上绝路,不是上策,人到了悬崖边只不定敢干出点什么来?自己又在明处,这小子又在暗处。不如留他一条活路。还有更重要的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不值当。
哥们抱不平。
“就这么算了?不是便宜他了?”
“不会,我会让他服服帖帖。”
哥们说:“兄弟明白,明儿一早我就把他的厂门给堵上。我让他的工人出不去进不来,我让他生产。”
有点损,不过可以达到给他敲警钟的目的。
连续两天,于大伟都在家呆着,只是不时地接着电话,打着电话。第三天的傍晚,他又接了个电话,是一位本市商界的名人打来的。要登门拜访。
该来的,终于来了。
不大一会儿前辈就来了,于大伟来了个热情握手,然后双双入座。前辈也不绕弯子,他确实是受人之托。这个人是谁不用他明说了。
他说这个人的父辈跟自己关系非同一般,他是看着这个孩子长大。
他又说这个家庭向来与人为善,别看直系亲属这块有人做着官,省、市都有,但是从来不仗势欺人、以权压人。
想必是这个孩子年轻,虽说也是经商有几年,但还是有些做事欠考虑,也是一时脑袋发热。
他接着说,事情既然到了目前这个地步,再说客观原因就没意义了。因此,作为前辈和长辈,他想做个中间人,调和一下双方矛盾缓,调和一下关系,因为目前还没到了双方不可调和的地步。
要钱对方会出,只要双方商定。不要钱要什么现在就讲明,他马上去通报。
于大伟就想你他妈的当什么官当多大的官跟我有毛关系?你不用扯虎皮扛大旗,拿官儿来吓唬我!
还调和?调什么和?调的那门子和?我跟你老婆上床你跟我说调和,这事就算完。
于大伟不吭声。再明显不过,他不接受。
“那你说个方案。我听听。”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就是要问问他,他跟那个‘贱人’到底有没有?!”
“没有。我问了。真的,我特意问了。”
“我不信。没那事,他为什么要冒风险把她弄走?”
“那怎么样你才能相信?”
“你让他来,当面跟我说。”
“我让他来可以,但你不可冲动。”
“放心,我保证。”
前辈离开座位去了一旁,不一会儿回来。
“他那边同意了,不过来你家还是有所顾虑。那边虽然没明说,但是我听出来了里面的话音。你看是不是换个地方?”
“行,他说去那儿就去那儿。”
……
半夜里于大伟喝的醉醉醺醺回到了家。保姆按照老爷和太太的叮嘱这一阵就在这儿照顾。因此,见这于大伟喝成这样回来,忍不住叨叨了两句。
“你不知道,今儿高兴,高兴。”
保姆撇嘴,高那门子兴?媳妇都跑了。
“你不懂,男人最看重的是什么?什么东西不外借,老婆和床,懂不?”
“那她跑什么呀?好好的走不行呀?”
“那就是个贱人。得了,不提她了。既然没做对不起咱的事,那就算了,随她去。”
“先生,你可得问准了。别再她骗完你又要去骗别人。”
“准了,那小子差点给我跪下,他发过誓。我看他真没做什么。也就是把她接走,怕我把她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