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她老人家
费洛塔拿着配方出去的时候,整个人还处于一种眩晕的状态中。
这段时间研究室里,所有人都白天不分黑夜的努力研究有效果的药出来,想要在最短的时间让那些已经轮为丧尸的百姓不会死那么快。
结里偏偏是毫无头绪,而他的徒弟这才刚过来,就有了应对的措施。
虽然只是暂时稳住丧尸的情绪,让他们不要发狂,但却是最有效的办法。
只要丧尸不发狂,不听背后操控着他们的人指挥,减少身体内毒素的扩散,他们就会延长生命的时间。
只要在这几天,他家徒弟能研究出解毒的药剂,再加上她本身的异能,虽然不说能说让全部的丧尸恢复理智,但至少不会让所有人都死去。
对于他家小徒弟的能力,他从不会怀疑,她说能,他就百分百的相信。
当费洛塔拿出药单给那些正在做研究血液成份的教授们看完,整个研究室都沸腾了。
如果按药剂上的效果,能安抚好丧尸的情绪,那将是一项多么伟大的成就?他们终其一生所追求的就是在医药上的突破,可他们没做到,而费洛塔的徒弟却做到了。
想到之前跟在费洛塔身边的那个长相精致的少女,他们全都汗颜了一把。还以为是费洛塔的哪个朋友的女儿来参观他们这里呢,谁会想到竟然是,是……
想到什么,一名教授突然拉住费洛塔的胳膊,把他拉到一个角落,见没人看着他们,他才轻声问:“费洛塔,你那小徒弟,不会就是医圣她老人家吧!”
问完,又突然拍了自己嘴巴两下,呸呸了两声:“不是,老哥,我说错话了,不是老人家。”
他一直以为医圣是个年纪大的人,至少和费洛塔差不多。
但是,若他猜的没错的话,全球传的神秘兮兮的医圣,莫非就是费洛塔的小徒弟?那个叫什么来着?
“喔,我想起来了,你小徒弟是陆少的妻子对吗?”
老教授其实年纪并不大,但由于一直沉迷于药物研究,人又是个急性子,要是在一定的时间里没研究出他想要的东西就特别的着急,再加上家里的事情,这一着急,就把头发给急白了,明明还不到六十岁,就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也很深,看起来比这里所有人的年纪都大一样。
但实际上,他是这里年纪最小的一个教授。也是国家研究院里,地位最高的院长。
他一生所研究出来的东西,他的所有成就,这里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比不上。
他性子耿直,有什么说什么,虽然容易得罪人,但他的地位在那里,一般人还真不敢说他什么。
他和费洛塔的友谊是在这次研究丧尸的血液中建立起来的。
费洛塔就算会瞒着别人,也不会瞒着他,当下就点头如实相告:“建浩,你猜的没错,就是她。不过要保密,我那小徒弟做人很低调,也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
孙建浩立即点头:“明白明白,你那小徒弟成名的时候还那么小,要是被人知道真实身份,虽然扬了名,但那还真是天大的麻烦。不过有陆少做后盾,那些麻烦真不算什么。想来,你那徒弟根本不需要这些虚名来点缀自己,当真是有一颗赤子之心。”
要是换作别人年少成名,估计早就传的人尽皆知,名声在外了。
费洛塔微笑着点头。
虽然有一些这样的原因,但最主要的是,他家小徒弟对名声什么的,根本就不上心。
她要是想名扬全球,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在没遇到他这个便宜师父之前就出名了。
而且,拿出这份药单出来时,看她的样子,都没想过给自己争取一点利益。
要是换做这里的某一位教授,这会儿肯定是拽的都能飞上天了。
“你有一个好徒弟,我们C国将来能有这么一位总统夫人,将会是我们C国所有人的荣幸。”
孙建浩拍了拍费洛塔的肩膀,为老友有这么一个徒弟感到由衷的骄傲,就仿佛萧千萸是他的徒弟一样。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进研究院,主要是为了你儿子的病。你儿子是得了什么肌肉萎缩和记忆衰退症对吗?”
孙建浩听到费洛塔提起他儿子,脸上原本的笑意逐渐消失,继而眼底露出一抹伤感:“我家源儿原本是多么健康的一个孩子,就因为我给他找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后妈,他被虐待被毒打了十几年,后来得了全身性肌肉萎缩,就连他的记忆也只停留在他妈妈还没离开前。都是我不好,我以为找了个女人来照顾他,是为了他好。谁知道那个女人太会伪装了,只要我不在,她就打源儿,虐待源儿,如果不是源儿突然得了这种病,我竟然不知道他一直在家里受这种罪。”
孙建浩说着说着,就泪流满面,为自己儿子的不幸,为他不能治好儿子的病的无能为力。
“建浩,你脑子怎么就一根筋呢,这不是遇到我了吗?我家那小徒弟医圣的名号可不是虚名,等着吧,只要这里的问题解决完,你儿子的病就交给我那小徒弟,我虽然不敢保证我家小徒弟百分之百的把他治好,但我却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让大侄子和正常人一样。”
幸福来的太快,孙建浩一时还有些恍惚。
医圣啊!
以前这两个字在他心里那可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可是现在,却被告知医圣要去医他儿子了,这种感觉,简直比天上掉馅饼被砸还要幸运。
“老哥,老哥,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所有人都配合大侄女,这就把药先给做出来。”
孙建浩握住费洛塔的手,一双眼睛里满含着激动的泪光。
“你我还能不相信吗?走,我们现在就去。”
当萧千萸骑在焰朱的背上,站在半空中布好了阵法后,费洛塔这边的镇定药剂也做好送了出来。
按照她的意思,制作好的药剂全都放在大玻璃缸里盛着。萧千萸低头看着那玻璃缸中蓝色的液体,突然飞身回到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