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昏迷
医生从里面出来,看向所有人叹了一口气。问道:“谁现在是君总的家属。”
这话一出,鞠谨一个大男人差点都要哭出来了,谁现在是君总的家属,意思是什么?不就是说君谦牧现在是孤身一人,而他没有家属这件事众人皆知。
南初夏立刻跑向医生:“我是我是。”
“病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尚且还处于昏迷当中,明天就会醒了你们不需要多担心。”
这话一出,南初夏的心立刻放了下来,鞠言欣也把棒棒糖塞进了嘴里。
君叔叔没事就好。
“那我们现在可以进去看他吗?”南初夏问道。
医生点了点头:“可以”。
将君谦牧转到普通病房后,南初夏就一直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
转过头对仇大欣说说:“大欣你能帮我把思君和言欣一起带到你们家去吗?我今天晚上想留在这陪陪他,毕竟他一个人也没有人过来照顾他。”
仇大欣点了点头说:“好的,那你一个人要注意啊。南思君看一下南初夏,妈妈不,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留着陪坏爸爸。”
“快回去,思君要听话,你明天还要去上课,走吧。”
南思君看向南初夏摇了摇头。
南初夏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思君,现在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半小时后。南思君终于同意了,跟着仇欣去仇欣的家里面,现在病房里面就剩下南初夏和君谦牧了。
南初夏看着今天君谦牧,又像当初那样子。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描绘着他的鼻梁他的脸庞。
豆大的泪珠就落了下来。一个人嘟囔着:“你有低血糖,你怎么不说呢?我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会告诉我。就连你和俞子然的事情,也是要我去故意冷着你,你才会说。是不是我不冷战你都不会说。哼,我这些我才不会告诉你呢,明天你醒了,我们还是你是军君谦牧我是南初夏。”
南初夏投入的太深了,丝毫没有发现病床上的人偷偷的睁开了,眼看了她一眼,又悄咪咪的闭上了,这是君谦牧叮嘱过医生的去告诉南初夏他昏迷了,他想让她陪着他,哪怕陪一晚都好。
里尔庄园。
南思军迟迟不肯睡觉,仇大欣一脸的无奈地告诉他:“思军去睡觉吧,爸爸爸明天就会醒了,明天就可以去见到妈妈和爸爸了。”
南思君摇了摇头:“不,我不放心他们。”
鞠谨忍不住的说了一句:“你不放心能改变什么呢?乖,快去睡把小淘包。”
鞠言欣也扯了南思君的衣服:“走吧,哥哥,我们去睡觉,我给你棒棒糖吃,明天君叔叔就会醒了,不要担心。”
仇大欣看着鞠言欣,摇了摇头,真是女大不中留,当初她打游戏伤心的时候也没有见过鞠言欣安慰她,不过说来也是,她的事情怎么可以和南思君的比呢?
医院病房内,安安静静的,只有南初夏盯着君谦牧看,倘若这时君谦牧醒来也不知会不会被吓了一大跳。
君谦牧也丝毫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假装自己在睡,连眼珠都不敢动一下。
他听着南初夏,在那里打电话,好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正欲缓缓醒来,又看南初夏挂了电话,表情还有一些惆怅。
君谦牧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她明天会不会发现自己是在装昏迷?但愿不会吧?
不一会儿,龙梅梅来了。
“龙老师您怎么来了”
“嗨。我就在季林的病房呢,我刚刚看到了你,我就过来瞧瞧。还真是你。”龙梅梅说道。
“季老师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很好啦明天就要出院了,你看你和谦牧这样子,真是恩爱呀。”
南初夏笑了一下:“龙老师,现在他睡着,我坐着有什么恩爱的呀?”
龙梅梅笑而不语,她可是发现了君谦牧的手指刚刚动了一下,这家伙明明就没有睡着,还装睡,肯定是想留住初夏。
她也就不戳穿他了。
“初夏呀,你知道吗?谦牧这五年啊,一直想你,他还花了很多的画给你,你要看吗?”
南初夏疑惑的看向龙梅梅:“他什么时候给我画画了,我当然要看呀。”
龙梅梅笑着说:“现在夜很深了,明天早上我把画给你吧。这五年他不喝酒,也不接触任何的女性,甚至连言欣他都没有抱过,可能就是为了你守身如玉呢。”
龙梅梅打趣道,南初夏的脸红了。
“哪有什么手信守身如玉的。他本来也就不是个贪图美色的人吧。”南初夏说道。
龙梅梅看了南初夏一眼,嗔怪道:“怎么还带个吧子,谦牧本就不是贪图美色的人。
”君谦牧默默的在心里点了点头,对呀,他本来就不是贪图美色的人。
南初夏看向君谦牧,还以为他昏迷中。
于是对龙梅梅敞开心扉的说:”我不是责怪他贪图美色,他不贪图美色我是知道的,俞子然的事情他也给我解释过了,我有点自责。妈妈的事情没有调查清楚,我始终无法和他走到一起。我时常会想,是不是如果我当初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过着平凡的生活,妈妈就会多活几年,哪怕几年也好。后来我去了m国我终于使自己变得强大,可以和他相配了。但是每当看到她关注着俞子然的任何动静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不舒服。我们两个人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诶,这点差距我还不能补回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叫个什么劲,但我就是有一点点的不开心。”
龙梅梅笑了笑。叹了口气:“对,龙老师知道你的心思就是心里总是有一道坎过不去,但是你要知道。珍惜眼前人,这不能一直拖呀,谦牧他至少还是个二爷呢,为了你,他学会了做饭,为了你,他学会了画画,这么好的男人,上哪里去找呀。”
南初夏看向君谦牧点了点头,对着龙梅梅说道:“嗯,我知道了,龙老师,等他醒来了,我希望我们可以谈一谈。或许我是真的有一点太过矫情了。”
龙梅梅摆了摆手儿:“”矫情,这两个字只能用在爱自己的人面前,那还不是他爱你,你才矫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