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琰的眼睛没事
“好呀,婉婉需要君先生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君先生。现在,婉婉要去看仇大欣了~”微微摆了摆头,避开君谦牧喂过来的稀饭,坐直了身体。
这么多年她顺其自然惯了,久了久了都忘了她原本不是这样的。她穆婉兮必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绝不原谅!
君谦牧只是低声笑了笑,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展示淘气机灵的那一面,君先生~嗯,这个名字好听。
站起身将穆婉兮抱在怀里:“你的腿不方便,我抱你去。“至于那粥,待会再去买一份就好了。
“啊?你干什么?喂喂喂,你扶我过去就好了!”穆婉兮的脸色微红,挣扎着身体,用手轻锤君谦牧。
君谦牧蹙了蹙眉,在她的身体上拍了一下:“乖一点~”
穆婉兮瞪大眼睛,满脸通红。他打了她屁屁,这这这,她还要不要面子啊?
雨过天晴,打开窗来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不过伴随着的还有阵阵寒风。
“鞠小谨,你是猪吗?这大冬天的你开什么窗?”仇欣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着,不过,语气中的幽怨还是很容易听出来的。
“哎呀,我这不是看太阳挺大的嘛。”鞠谨摸了摸头,有些窘态,他怎么老是在仇大欣面前干些蠢事?
“请尊重冬天的太阳好吗?冬天的太阳叫照明灯。”仇欣摆了摆手,不想和鞠谨说过,不过,脑子里还是闪过他抱住自己哭的场面。
“咳咳,我们是不是打扰你们了?”穆婉兮躺在君谦牧怀里,尴尬的说。用手拍了拍君谦牧的臂膀,示意他可以放自己下来了!
“额,小兮儿,应该是我们打扰到你们了。”仇欣躺在床上捂住眼睛,不想看。她都住院来了这两个还要给她塞狗粮。
君谦牧把穆婉兮放在仇欣身边,和鞠谨并肩并的站着,各看各想看的人,一眨不眨。
“你们两个不要这么盯着我们,婉婉,我们去看陈琰吧。是他拖延住时间了,才使得君君和鞠小谨有时间救我们,才使我,,本质上还是干净的。”
再说这些话的时候,仇欣的面容七分悲伤,三分愁容。脖颈上的青紫还清晰可见,蔓延到腿部。
“好,我们去看看陈琰。”穆婉兮抱住仇欣,狠狠的抱住。她就这么一个好朋友,多少年了,她们从上学开始就互相帮助,到现在的不离不弃。那些人,她绝不会放过。
鞠谨向前走了一步又默默退了回来。医生说她有抑郁倾向,可今天早上醒来她装的跟个没事人一样,他还傻傻的以为没事,原来,她只是有事,不给他说。
君谦牧走上前把穆婉兮再一次抱住,鞠谨紧随其后也赶紧抱住仇欣。
“喂,君先生,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自己可以走的!”穆婉兮翻了个白眼,真的是不想理这个霸道的男人了,专制独裁,哼哼!
“鞠小谨,你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不要君君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放我下来,我只是脑子上有事,腿没有什么事。”仇欣戳了戳鞠谨的头,一脸的无奈。
不过,两个男人都默不作声,只是抱着两个人向陈琰的病房走去。
于是。医院VIP层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两个绝帅的男人各自怀里抱着一个女人,一脸的淡定朝一个方向走去。那样子,活像拍偶像剧。
一个肖士眼睛冒着桃花:“好像做那个女人,躺在君君的怀里。”是的,她是君家队的,是君谦牧的死忠粉,可是也是理智粉,就那么默默的喜欢着。
旁边的白了她一眼:“还君君,别说你的君君了,就是后面那位我也愿意。温柔,太温柔了。他看向怀里的那个女人的眼神,太甜了。”
“君君,也很温柔也很甜?好吗?只不过君君气场两米八,一般人发现不了他的温柔。”死忠粉不满的回答道,君君怀里的肯定是穆婉兮,那个君君发微博的女人,不过,她是不会拍照的,君君不喜欢,最重要的是要给他自己的生活。
两个女孩窃窃私语,而鞠谨和君谦牧也已拉开了陈琰的房门。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陈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听到门响,他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个抱着穆婉兮的男人,他叫君谦牧。
“陈琰,你能看见我们?你能看见?我的天呐,我就说上天会对善良的人好的,陈琰那么好,肯定没事。”仇欣在病房听鞠谨说起陈琰的病情,心底一直担心,现在她终于可以安心一点了。
抱着她的鞠谨和抱着穆婉兮的君谦牧也一样的默默松了一口气。
“我的眼睛应该有事吗?婉婉,你的腿?”陈琰反问了一句,笑了笑,看向穆婉兮。
“你放我下来。”穆婉兮拍了拍君谦牧,被后者放在椅子上,但,是君谦牧坐在椅子上,她坐在君谦牧的腿上。
鞠谨不情不愿的把仇欣放在椅子上,他站在一旁护着,这个时候真羡慕谦牧,爱人在怀。不像他,仇大欣对他从来没有欣赏过,他好像变成陈琰去受昨晚的苦。
“君先生那样抱着婉婉,腿不麻?”陈琰直视着君谦牧,被子里的手握成了拳,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心里就败的溃不成军。
“无妨。谢谢你救了婉婉和仇欣,叫我谦牧就好。”君谦牧抱着穆婉兮的手微微缩紧,对陈琰客气的笑着,周道而又礼貌。
鞠谨和穆婉兮都看了一眼君谦牧。
穆婉兮的脸上满是满意,感谢于他对陈琰的态度,毕竟,他是君家家主。
鞠谨摇了摇头:高呀,实在是高呀,叫他谦牧,除了他和李宏虹,还有穆婉兮,顺带着仇欣,其他人,君谦牧何曾这么客气,甚至有些谦卑恭敬在里面。
他可不信这语气单纯是为了感谢陈琰,肯定还有让穆婉兮满意的程度在里面。
陈琰笑了笑,挣扎着想要起来,负责照顾他的保镖给他垫了一个枕头。
“我救的是我愿意救的人,我帮助的是我愿意帮助的人,君先生无须感谢。”陈琰淡然而又坚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