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放心

他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给她判刑。

宁曦坚持的口吻说道:“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掉进去的,但是我没有推她。”

“你还狡辩,还不带宁好离开,你回去给我好好地反省。”

宁曦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人活剐了一般,感觉眼睛一酸,她硬是逼着自己不要让眼泪流出来,她没有说话,只有默默地离开。

“小穆……这……可能有什么误会……”方庆丰尴尬地解释道。

“老师,我们还是先带着方圆去医院做一次检查吧。”穆寒戈恢复了常态,淡淡的口吻说道。

“也好,检查一下也好放心。”

宁曦带着小包子回到了景秀湾,一路上她只有一种感觉,那么就是不被信任的感觉,就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小包子,你相信我吗?”宁曦颤着声音问道。

小包子点了点头,“妈咪……”

她至少还有一点点的宁慰,难道不是吗?

“谢谢你小包子。”宁曦紧紧地抱住了小包子,在这个世界上居然只有小包子相信他。

吃过午饭,小包子去午睡了,而她就在趴在了小包子的床沿,听着小包子平稳的呼吸声,对她而言算是一种欣慰。

她就这么不应该被相信吗?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呢?她就这么活该吗?

妈妈的不信任,男友的劈腿,闺蜜的背叛,还有六年前的那件事情……她的人生到底是遭受了谁的诅咒了啊。

大概是累到了,她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她的梦中再一次地出现了那个黑色的声音,那个让人惊悚的声音,那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一种温热的感觉在包围着她,这种感觉让她倍感踏实,她不由地钻入这个温暖,不想出来。

“爹地……”小包子拿着画板在穆寒戈的面前,晃了晃,上面写着几个字和几个一颗爱心。

“你心她,你zhui她,为什么让她shang心了呢?”小包子很不满意地瞪了穆寒戈一眼。

“我哪里喜欢他?”穆寒戈哼了一声,完全否认了。

小包子画了一幅画,画面上是他抱着宁曦不撒手。

“我不是被她抓住了吗?”穆寒戈面无表情地解释。

“还有我就是气昏了,我以为她是想着借着这件事情来报复我,所以我一时情急之下,我说话重了一些。”

“zhong?”小包子改了改画板上的字。

“我知道我伤了她的心,可是当时的情况,我不这么想,那我还能够这么想呢?后来我仔细地分析了下,如果被推进去的话,那么方圆就不是那种姿势了。”

小包子白了穆寒戈一眼,轻哼了一声,似乎看不起穆寒戈。

“爹地……”小包子叫了一声之后,他便快速地画了一副负荆请罪的画面。

穆寒戈的脸色一沉,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道歉。

“这样子我很为难啊?”

小包子无奈地摇摇头,然后从床上溜了下去,不过他想了想,最后画了一个她逃跑的画面。

“她要走?不可以!”穆寒戈是不会让她离开的,他的心头闪过的一丝丝的痛。

小包子摇摇头,然后在画板上写下,“笨。”

顿时,穆寒戈的脸上呈现了三条黑线,“别瞎说,你不帮我吗?”

小包子白了穆寒戈一眼,快速地画了一副画,依旧是负荆请罪的那副画。

“好,好,我穆寒戈道歉就是了。”穆寒戈很不情愿地说道,可是听到她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他的不由地心头一紧。

“宁曦,我……”

小包子叹气了一声,“哎……”他快速地画了一副画,画上的人正是一个男人孬样。

宁曦苏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她明明记得自己是睡在小包子的房间内的,难道她梦游了吗?

她爬了起来,心底依然有些堵塞,她想着现在自己待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

宁曦思考着她又没有推方圆,凭什么穆寒戈一口咬定是她干的呢?

她做了一个简单的梳洗,打开门的一瞬间,看好看到了穆寒戈就站在她的门外,他正低眉凝视着她,似乎眸底有什么东西在浮动。

宁曦以为他是来找她算账的,她趁着他还未开口之前,她抬起了头,不卑不亢地说道:“穆寒戈,我告诉你,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进去了。”

穆寒戈心头一阵的恼怒,这个女人难道真的以为他是来找教训她的吗?

“那个……”他微微地扯开了嘴角,可是感觉对不起三个字真的好难,好像就卡在了他的咽喉间,他有些羞于开口道歉。

什么……

宁曦转了转眸子,她只看到了他的喉结动了动,并未说话,她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穆寒戈,我告诉你,我宁曦是不会白白地受到冤枉的。反正你认为我是那种人,我觉得你没有把我给软禁在这里。说不答应,下一次我陷害的人是你。与其你要防着我,你还不如让我离开。”她开始了自我嘲讽,反正她的最终目的是离开他,管她用了什么办法呢?

他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听到她想要离开的字眼,他当即沉了脸色。

顿时之间,一道冷厉的气息悬浮在半空中,她不由地抽了一口气,不过她觉认为自己也不需要去怕他。

“穆寒戈,反正你也有这么多的医生帮助小包子,而我也没有发挥我的作用的,你难道不觉得你这样子有点强人所难了吗?我本来在医院好好地上班,凭什么你就可以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

“你觉得你能走的了吗?”穆寒戈蠕动了唇角,只有简单的几个,只是他的眉宇间渐渐的蒙上了一抹复杂的之色。

宁曦听到了他的回应,她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了,她怎么可以忘记呢?这个男人完全是不讲道理的。

她心中郁闷至极,一双眼眸恶狠狠地瞪着穆寒戈。

“你凭什么软禁我,别以我不敢报警,我就不相信你能够只手遮天。”

“凭我是穆寒戈。”他吐出了几个字。

宁曦快要发狂了,某人真的是自大到了这步田地了。

她咬着牙,怒视着穆寒戈,“你简直不可理喻,无法无天,你这种人活该没有朋友,活该没人爱,活该……”

宁曦怎么觉得自己上方的低气压越来越明显了,反正她也不害怕,她说的都是事实而已,要不然小包子的妈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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