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援手
第二天一早，习惯性坐着公交去上班的姜杉，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昨晚猫女一阵香艳的按摩，让他体验到了什么叫做人生巅峰，偏偏，他最终还是没有走出那一步，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就那么丢给一个猫女。
所以，导致他一晚上没睡好不说，早晨起来还各种汹涌澎湃。
“造孽啊。”
下车后，姜杉向着公司走了过去，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从猫女那里，他了解到了许多妖兽的能力，等自己成为了二阶妖兽召唤师的时候，选择妖兽出战的事情上，可以少走许多弯路。
到了班上，看到旁边的小胖孩没有来，姜杉不禁有些疑惑，这胖子可是从里都没有迟到过的，眼看差三分钟就到点了，不应该啊。
自从来到恒源置业，如今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小胖可以说是和他关系最好的一个了，平时对他也很好，如果没有小胖，他也不可能这么快的上手。
拿出手机拨通了小胖的电话，可惜半饷都没有人接。
“喂！听说了吗？刚刚有催债公司的去经理办公室了，那家伙，满脸横肉，吓死个人啊。”
突然，不远处几名同事的对话让姜杉竖起了耳朵。
“是啊，我都亲眼看见了，还听到了呢，就是钱金杯那小子，看着老实巴交的，居然在外面欠了一大笔高利贷，听说好像有二十多万呢，如今人消失了，高利贷公司当然找到咱们这来了，估计啊，小胖这工作也别想保住了。”
“唉，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钱金杯，小胖的名字。
小胖欠了一大笔高利贷？姜杉第一反应也是绝对不相信，他虽然不敢说对小胖完全了解，但至少，这人胆小，而且心不坏，哪敢去借高利贷，况且，就他所知，小胖的老妈常年卧病在床，他很孝顺的。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发现居然是小胖回的微信。
“姜杉，有人到公司找过我吗？”
姜杉回复。
“有，你真的借了高利贷？”
“唉，一言难尽，我上了贼船了，不说了，来世再做朋友吧。”
什么！这话语，明显是要自杀的前兆啊，姜杉双指齐动，很快再次发过去了一条信息。
“你别想不开，我还正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晚路过体彩店，刮刮乐中了一百万，上完税拿到手还有八十万呢，我没女朋友也没有什么家人，可以先借给你还高利贷，你别走极端！”
姜杉也穷的嗝屁呢，否则也不会因为昨天卖了一套房子，提成算是公司嘉奖的五万，一共十五万让他高兴的合不拢嘴，这样说，无非就是先稳住小胖。
果然，小胖相信了。
“真的？兄弟，那就太感谢你了，往后我每月一半的收入都给你还，然后算上利息，不过可能时间要长一点。”
“行了，我还不了解你吗？你人在哪，我去找你，先别来公司了，估计那些要账的都还没走呢。”
收起手机，姜杉来到了经理办公室。
“经理，能不能先不要对钱金杯做出处理，我保证，这件事情，今天太阳落山之前，就会画上一个句号，否则，您把我也辞了。”
经理皱眉，这种事情，太影响公司声誉，还好他找了一个社会人士先把要账的人哄走了。
钱金杯无所谓，一个普通的业务员，虽然每一个销售业绩也是名列前茅，但跟姜杉这种另辟蹊径的怪才是没办法相比的。
华夏何其大，每年凶杀案、自杀等等产生的所谓凶宅，真的不计其数，还有商品房，这些房子，放到哪家公司都是头疼的问题，如果姜杉还能继续解决，那他们恒源置业想不出名都难了，他也能再去总公司蹦跶蹦跶，焕发一下第二春。
想罢，经理笑了。
“小姜啊，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能不给这个面子？但是，钱金杯这种人，如果改不了恶习，始终会沦落为社会的垃圾，你要珍惜自己。好，如果事情能够处理成功，明天钱金杯可以正常来上班，如果不能，你也不用内疚辞职，给你放一天假，去吧。”
“多谢经理。”
出了公司，姜杉打车来到了一处棚户区，这里似乎快要拆迁的样子，只能说似乎。
七拐八拐的按照小胖发送的微信，终于来到了一处破旧的房子跟前。
这房子，带着一个小院，面积来说很客观，就是环境实在有些可怕，随便就能看到老鼠奔跑而过。
“小胖！”
叫了一声，院门打开，小胖似乎很害怕，还撇头向两侧看了一眼，这才松口气道。
“进来吧，我还真担心你被人跟踪呢。”
姜杉无奈一笑。
“大哥，你以为那些要账的都是特工啊，跟踪也能玩出来？”
院子里，两人坐在了小板凳上，小胖钱金杯看着四周凄凉的环境，苦笑道。
“我小时候就在这里长大的，我爸妈也住在这里，结果环境太差，我给他们租了一个公寓，说来，这里已经三四年没有住人了。”
姜杉来这可不是听故事的，急忙问道。
“小胖，你老实告诉我，欠了多少高利贷，怎么欠下的？”
小胖顿时怒气冲冲。
“我是被他们骗的，可是。。可是已经无力回天。我妈得了一种罕见的病症，只能依靠中药续命，每天都虚弱无力，曾经到市医院看过，西医无能为力，只是备案了一下，就在昨天下午，市医院给我打电话了，说国外也出现了一例同意的病症，而且已经依靠手术成功解决，姜杉，你知道我听了后有多激动吗？”
姜杉点点头，他早就知道小胖是一个大孝子，自然激动。
“市医院很不错了，算是人道主义救援，一切手续他们帮着办理，我们家只需要支付外国的手术和医药费用，总计六十万左右。可。。可我哪有那么多钱，平时挣的，都给我妈买中药了，正好之前陪一个朋友去地下钱庄玩过，他一晚上就赢了三十多万，我。。我就动心了。”
说到这，小胖扭捏了起来。
“姜杉，谢谢你，我一定会还给你的，至于我妈妈的病，我再想办法，绝对不会再走这种歪路了。”
姜杉哀叹一声，跟他想的差不多，果然是赌博被钓鱼然后拿了高利贷。
不过现在这些高利贷也是没人性啊，居然也不看看服务对象到达有没有那个能力去偿还，就敢放几十万出去？
“其实，我没有中彩票，不过，你要是相信我，我可以把你这些高利贷抹平。”
什么！
小胖脸色不停的变幻，有气愤、无奈、失落等等，最终，整个腰板都佝偻了下来，无力的挥挥手。
“姜杉，你。。算了，你别卷进来了，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
姜杉不乐意了，起身拉了一下小胖。
“废他妈什么话，跟我走，看我的表演。”
终于说服了小胖，两人打车去了那个地下钱庄，姜杉有些疑惑。
“小胖，那些高利贷昨晚能放你离开？”
小胖点点头又摇摇头。
“本来是不放的，就我之前给你说的那个赢了钱的朋友，他和老板熟，做了担保说我一定会还，所以才放我离开的。现在想想，我太对不起他了，只顾着自己。”
姜杉摸着下巴，一个赌客能有这么大的面子？总感觉这里面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啊。
不过，他也无所谓了，先帮小胖把事情摆平。
下车后，姜杉借故说去厕所，然后在一处巷子里施展了妖兽召唤术。
下一刻，一道身影出现。
“主人，赌妖为您效劳。”
姜杉嘿嘿一笑。
“走，给老子赢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