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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南北之战(9)

刘玄德正要发兵,再次攻取雒城,帐外来报说:“刘璋大将李兰、郑恺胜前来献关,投降!”

刘玄德大喜,命请入军帐。

以大礼招待。

刘玄德坐立帅位,开口说道:“二人何故来此?”

二个人进入大帐,伏地泣语:“刘璋杀我妻儿,不听忠言,恩将仇报,与我等有不共戴天之仇,血债必须血来偿,我愿意降服刘使君,作为前军,披肝沥胆,杀刘璋报血海深仇!”

二人泣血拜之。

刘玄德大喜,急忙将之扶起,说道:“我得二位,如虎添翼者也!”遂宴请二人,饮酒当歌,接风洗尘不在话下!

庞士元进言:“二人降服,其意不知道真假,不如杀之,以绝后患,主公为何厚待重赏二人?”

刘玄德大怒说道:“汝为军师,如此疑神疑鬼,何以为军师?”遂大怒,叱退庞士元。

庞士元被叱退,脸色相当的难看,心中对刘玄德怀恨在心。

刘玄德设宴,重赏来降士兵。

成都刘璋知冷苞三人已斩杀传令官,顿时大怒说道:“想不到三人果煞有谋反之心,今次万万不可以轻饶!”

刘璋之子刘循出列,自主前往守雒城,刘璋大喜,命吴铜、邓兰、雷封为副将,引人马三万人前往雒城守关,刘循说道:“刘玄德远道而来,兵临城下,如今何以拒敌?”

吴铜说道:“我乃雒城人氏,琛知此地地理,前有涪陵,后有险关,道路峡隘,若阻断后路,再用火攻,以滚木,雷石为工具,即使是刘玄德九命山猫必死无疑也!”

刘循大喜,从其计,命他们进行安排。

刘玄德与众官正在进行议事,忽外面走入一人,此人蓬头垢面,衣衫不整,问其来历,法正大惊,乃蜀中彭橐也,刘玄德随即以礼相待!

彭橐说道:“刘使君可知大祸临头也?”

刘玄德说道:“先生何出此言?”

彭橐说道:“冷苞三人虽反刘璋,雒城现又有守关大将来此,乃是刘璋之子刘循,帐下吴马懿颇有计谋。若决下涪水关之关,玄德公退无可退,当如何是也?”

刘玄德大惊失色,拜彭橐为上宾。

此时,忽外面一人报入,许士金有信至此。

刘玄德打开书信观之,上写:“我夜观天象,太乙星在北,君王星在东,天机星忽明鬼暗,仰吞北斗,双龙出海,主大凶!”

“主公命犯太岁,今年岁在甲子,旨诸事不宜,天机星在雒城,主将帅多凶少吉,切勿进兵,不如早退!”

刘玄德观罢书信,又听到彭橐之言语,接到许士金之书信,甚是犹豫不定。

因此,便思退守荆州。

时东吴孙权又交好川中张鲁,若截断后路,则有凶无吉!

庞士元见刘玄德退兵,功业即将毁于一旦,便斥退诸人,进言说道:“许士金非良人也,屡次三番阻止主公进军,恐怕是担心我拔筹头功,独占鳌头,主公切不可信其言!”

“说到了夜观天象,我也会夜观天象。主公多吉少凶,冷苞已死,已应其言,望主公切勿轻信一派胡言!主公若返回荆州,何时可成大业?”

刘玄德想到了他已经四十多岁寸功未建,不由自主伤感落泪,便问计庞统:“有何高见?”

庞士元取道:“张松所献地形图在此,可助主公!主公请看,山前有条大路,山后有条小路,我们不如分兵而进!主公走大路,庞某走小路,攻取雒城一念之间!”

刘玄德说道:“不可!万不可!我自幼习练弓马,马技超凡,不如军师走大路,刘备走小路,我可以的。”

庞士元说道:“这不可不可!主公走小路,崎岖难行,若遇人袭击,小命不保!庞士元万万不同意。”

刘玄德说道:“万万不可!昨夜我梦一金龙,来来回回上天入地,不断咆哮如雷,醒来大惊失色。此行恐非吉兆,不如收军回荆州也!”

庞统大笑:“梦中之言,不可以轻信!若仅凭梦抉择,非仁者也!许士金担心我夺了头功,让他下不了台,故出言阻止!此言,不利于主公也!万不可信也!”

刘玄德摇摆不定,“许士金恐非嫉贤妒能之辈。”

庞统说道:“斩杀冷苞,已应此言。主公不可错失良机!”

当日传下军令,三更上马,四更起行,取道攻关!

黄忠与魏延领兵先行,刘备与庞士元饯行,各自分道。

突然,庞士元所乘马匹开始发狂,将庞士元掀下马去,刘玄德大惊,“军师何故于乘于劣马也?”

庞士元说道:“我一直都是骑乘此马,不可今日为何如此?”

刘玄德说道:“临阵脱逃,误主生命,不可骑也,我有一马,性格温顺,极其忠心,可试乘之。”

说罢,牵过的卢马,将缰绳交予庞士元。

庞士元谢过,骑上马匹:“主公之好,万死不可报也!”

雒城中刘循得知刘玄德大军开始进攻,聚众而商量,吴铜说道:“山后一条小路,可派重兵护守,严防有失!”

刘循说道:“那条小路,少有人知,刘玄德怎知此路?”

吴敏说道:“可还记得张松乎?”

刘循说道:“切骨之仇,何以敢忘?”遂重兵防卫山后小路,命人以弓箭射之,加以滚木雷石为辅!

张任与吴铜引三千弓箭手于小路进行埋伏,居高临下而观峡谷,不久后,细作来报,“刘备分兵入雒城,一路攻大路,一路攻小路!”

张任谓刘循说道:“刘玄德疑鬼疑神,知人不可善用,依我观之,攻小路者,必刘备也!我愿挡之!”

刘循再三叮嘱,“一切小心!”

遂即,亲领一万大军守大路去了。

魏延人马先来,张任命令放行,随后,庞统领兵行此,胯下白马极为醒目,张任大惊,素闻刘玄德喜乘白马,乘白马者,刘备是也!

随即,小声叮嘱,递耳相传:“射杀骑白马者,白马者刘玄德也!”

一传十,十传百!

庞统缓慢前行,行至峡口,见两边山高林密,道路峡隘,极为凶险,又遇夏日炎炎,树木极其茂盛,群山峡哨,位置凶险,陡峭无比,心中十分不安。

勒马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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