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皇室秘辛
好好的煽情气氛，一下子就被破坏了。
“哦？”亓瑾言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你这动作很熟练嘛。”颜以曦皱了皱眉头，“我听说，像你们这样的王侯子弟，都是有通房丫头的，说吧，你的通房丫头是哪个？”
“我没有。”亓瑾言哭笑不得道：“你难道忘了我是鬼世子吗？女人躲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有通房丫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你为什么这么驾轻就熟。”颜以曦怒道：“你这样子，可一点儿都不像是没碰过女人的！”
“男人对这种事情，向来是无师自通。”亓瑾言嘴角一勾，“怎么，还要我证明一次吗？”
“再见吧。”颜以曦说着，就要站起身，却被亓瑾言狠狠一拽。
下一秒，颜以曦就扑进了亓瑾言的怀里。
“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吗？”亓瑾言笑眯眯道：“为夫虽然不介意，但夫人还是要矜持一些比较好。”
“你……”颜以曦羞恼地看着亓瑾言，“我怎么没发现，你居然这么不要脸？还为夫？我有批准你这么喊吗？”
“就这么说定了。”亓瑾言将颜以曦往怀里一揽，“睡吧，时候不早了，明天早上要早些起来，我陪你看日出。”
“好吧，本郡主勉强答应你好了。”说着，颜以曦在亓瑾言怀里拱了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亓瑾言看着睡着的颜以曦，眸子沉了沉。
看来日后他行事要更加小心些了，毕竟他身边多了一个她，若是出事，势必会牵连到她，这让他怎么舍得？
亓瑾言略微一动，颜以曦就不满地呢喃一声，于是，亓瑾言不敢再动，就这样维持着一个姿势，直到天亮。
……
颜以曦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亓瑾言单手支着下巴，眼眶泛青，显然没有休息好。
“亓瑾言？”颜以曦看着天色，还好，她没有错过日出，转过头轻轻摇了摇亓瑾言，“醒醒，快要日出了。”
亓瑾言睁开眼睛。
“日出啊……”颜以曦站起身，指着不远处，“我们过去吧，感觉那边看日出会更好。”
“好。”亓瑾言点了点头，起身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双腿麻木，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亓瑾言——”颜以曦急忙扶着他。
颜以曦不傻，亓瑾言这个样子是什么原因，她完全能猜到，不由鼻子一酸。
“亓瑾言，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你这样，得多难受啊？”
“我难受一些，换你一夜好眠，也算值了。”亓瑾言摸了摸颜以曦的头，“别哭，不过就是腿麻木了一些，现在已经好多了。你不是想去那里看日出吗？若是再不过去，只怕就要错过了。”
“好。”颜以曦环住亓瑾言的腰，“我扶你过去，日出，一定要一起看才有意思。”
“好，都依你。”亓瑾言眸子里满是宠溺。
……
当太阳缓缓升起来的时候，颜以曦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亓瑾言。
“亓瑾言，我们能一直这样吗？”颜以曦轻声道：“如果你真的要帮助六皇子上位，我们怕是就没有这么悠闲的日子了。”
“放心吧，就是真的变成了乱世，我也会为你撑起一片天。”亓瑾言看着远方，“我既然已经决定帮助六皇子，就不会再有任何退缩，以曦，你可愿陪我赌一次？”
“我相信你的眼光。”颜以曦笑了一声，“我不是那种养在深闺的女子，这些我都懂。我虽然没有见过二皇子，但也知道他不少事情，他性子捉摸不定，仗着有沈贵妃，嚣张的事情倒是做了不少。”
“他背后靠的，不只是沈贵妃。”亓瑾言摇了摇头，“你可知，沈贵妃一直在寻找生子的秘方？”
“生子？”颜以曦愣了一下，“她那么大岁数了，怎么，还指望来个二胎？”
“她至今没有生育过。”亓瑾言叹了一口气，“自她入宫后，虽然得到了陛下的盛宠，但是每次事后陛下都会赐药。那药本就伤身子，她盛宠的代价，就是一直未有所出。二皇子，本是如妃所生，如妃的哥哥，是骠骑将军如钲，如妃生育之时难产，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儿子，陛下将他寄养在了沈贵妃膝下。这件事情，宫里的老人都知道。”
“沈贵妃这是害怕二皇子卸磨杀驴？”颜以曦挑了挑眉，“不过，她想生一个亲生的，陛下会允许？二皇子会允许？”
“自然是不会的。”亓瑾言说着，脸色微微一变，“其实，陛下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赐给沈贵妃的避子药，与赐给旁人的相比，药量多了不止一倍。”
颜以曦瞳孔一缩。
这么说来，沈贵妃早就被毁了身子，根本没有生育能力了，而沈贵妃还在求药，是不是意味着，根本没有人告诉她这件事情？
“二皇子知道吗？”颜以曦看着亓瑾言。
如果二皇子知道这件事情，却不告诉沈贵妃，那就足以证明这个人城府极深，与这样的人为敌，是一件极其费神的事情。
“自然是知道的。”
不出所料，亓瑾言继续道：“而且，为沈贵妃问诊的人，都是二皇子派去的。他们只会告诉沈贵妃有希望，却在暗地里将沈贵妃一切的希望全部打碎。毕竟，如果沈贵妃有了自己的孩子，沈氏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全心全意地拥戴他了。”
“所以，我才不喜欢权谋。”颜以曦叹了一口气，“若是沈贵妃知道这一切，只怕会疯了。”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缺疯子。”亓瑾言双手负后，“人虽然有智慧，却终究不如动物自在，任何事情都可以击溃一个人。于沈贵妃，真相会让她奔溃，于我，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会疯。”
“你这是在告白？”颜以曦捂嘴一笑，“不过这话我爱听。”
“你若喜欢，我天天说给你听可好？”亓瑾言嘴角一勾。
“不了不了。”颜以曦剧烈摇头，“这话要是被老侯爷听到了，我一定会被骂死的。”
“有我在，谁敢动你？”亓瑾言揽住颜以曦的纤腰，“走吧，出来这么久，我们也该回去了。”
……
刚回到侯府，钟叔就迎了上来。
“世子，世子妃。”钟叔颔首，“昨日二皇子递了请帖，邀您与世子妃明日一起过府，说是有要事相商。”
“有要事相商，为何要带上我？”颜以曦指了指自己，“什么时候，我也这么受欢迎了？”
“说不定，是想借你打幌子。”亓瑾言看着钟叔，“我知道了，告诉他们，明日我会携世子妃依约前往。”
等钟叔离开后，颜以曦看向亓瑾言。
“你真打算要去？”
“难道还能搪塞过去？”亓瑾言揉了揉太阳穴，“你可别忘了，墨轩朗是站在二皇子一边的，他手里，有很多不利于庆安侯府的把柄，我现在很被动，不得不去。”
“这个该死的墨轩朗。”颜以曦撇了撇嘴，“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东西了，说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谁信？不过都是为自己风流成性找的借口罢了，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我确实该庆幸，若我在你之前也有了女人，我与你，怕是要此生无缘了。”亓瑾言感慨道：“估计日后，我也没有机会纳小妾了吧。”
“你若是敢纳，我就敢杀！”颜以曦眯了眯眸子，满身杀气道：“你迎入府一个，我就杀一个，两个，我就杀一双，你看看，是你迎得快，还是我杀得快！”
“算了，有你一个就足够了。”亓瑾言状似无奈道：“这府里女人多了，倒也是件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