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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而且,安月带着他跑的很快,后头的人,屡见增多的趋势。

冷弦握了握安月的手:“想必是看不惯我的政敌所做,你先回府里去,我来处理。”

安月未做多想就反唇相讥:“你的意思是让我逃命把你丢下来?!你开什么玩笑!!!”

“我是不放心你……小心!”黑衣人追上来劈头就是一剑,冷弦揽着安月的腰,放低了身子,让他这刀落空,随即利落出手,把这个黑衣人踹倒。

但这次并不是结束,别的同党看到这一幕直接提剑,就冲了上来,个个不要命了一样。

安月戴着面具,冷弦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变化,却知道她的担心,仓促之中,他吻了吻她的面具,“乖,这些都是死士,不死不休,虽然我能护你周全,但怕个万一,我不愿你在这里跟着冒险,懂吗?!”

安月拽住他的衣袖,红着眼睛说:“我懂,我懂离开你是最聪明的做法,但是冷弦,我哪一次做到了?!你告诉我,我哪一次做到了?!!!!”

冷弦僵住,回头凝望着她。

安月看到在冷弦背后企图偷袭的黑衣人,抬手摘下她心爱的兔子面具,毫不犹豫地砸向了那人握剑的手腕。

在凡间,不可动用神力,可那一掌,也是她用了多年辛苦练起来的内力拼出去的。

果然,黑衣人的手腕肿了起来,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可转眼又冲上来。

安月这才明白,死士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可怕存在,置之生死于度外,只为了成全某些人的目的。

这样一个痴妄的作孽一般的存在……

冷弦已经去应付他们。

安月本来可以跟他一起战斗,但是,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她突然就懒惰了。

在他的身边,她总是懒惰的。

冷弦最终也果然是没有让她失望,全程护她周全,亦让那些人,一个没剩地倒在了血泊中。

安月拿出手帕,就在这番嗜血的景象里,专注地擦着溅到他脸上的脏血。

冷弦扔了剑,扣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带,低头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安月握紧手帕,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随后,冷弦打横抱起她,抬脚离开了这里。

而冷谦露,也在书房里,听到了消息:“你说什么,爹被刺杀?!”

管家点头。

以至于,在冷弦回来的时候,冷谦露已经等在前厅,看到无碍的爹娘,这才松了口气。

“没什么,去睡吧。”

冷弦宽慰。

冷谦露现在大理寺的一把手,沉着一口气,说:“爹,娘,儿子一定会查出是谁不知死活,竟然敢刺杀你们!!!!”

冷弦和安月回了屋子。

冷弦把安月哄睡着了,悄悄地出了门,去了冷谦露的屋子敲了敲门。

冷谦露很快就打开门,迷惑地看着冷弦。

冷弦说:“来书房。”

冷谦露迟钝地哦了一声,显然是还没睡醒,一脑子浆糊。

书房的门被关上后,冷弦语出惊人:“今天的刺客,是我安排的。”

冷谦露:“……”

“对你的娘亲,爹不得不用非常手段,因为爹唯独对你的娘亲,耐心是不够的。”冷弦实不相瞒,“你知道,你娘这个人,不刺激一下,她总是不清楚,什么最重要。”

冷谦露:“……”

“这件事情,你娘问起来,你就说已经查到被处置了,反正她也不懂。”

“……这样骗娘,真的好吗?!”冷谦露擦着那一脑门子的冷汗,“要是被娘亲发现了,爹,这可是一步险棋啊!”

冷弦道:“我已经骗了她一次,还会在乎多骗一次吗?!”

冷谦露:“……”那么嚣张的吗!!!!

冷弦轻声说:“谦儿,记住,女人是骗来的。”

冷谦露:“……”脑门上黑线直下。

“在她爱你的基础上,你怎么骗都没事,但永远也不要去骗一个你不爱也不爱你的人,因为,这样的结果,一定是失败。”

冷谦露好像明白了:“所以,爹能骗了娘,不是爹的骗术多高超,而是娘,相信爹爹,甚至是,愿意被爹爹骗吗?!!!”

冷弦勾唇:“或许。记住,我也只骗你娘一个。”

冷谦露点了点头。

冷弦回到屋子里,看到尚且熟睡的安月,他把她搂在怀里,只觉得,苦尽甘来。

为了这一刻,不管要他付出什么,他都甘愿。

只要,她别再走。

安月睡得好,醒的也早,她拿着带血的手帕,到后院打水,亲自洗了个干净。

阳光折射到她的脸上,安月感到了一种久违的眷念温暖。

她有多久有多久没晒过太阳了?!

甚至于,她现在的皮肤,都透出一种不正常的白。

安月抬脚,一个人,走遍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宅子。

她也发现,当年郡主住的地方,已经成为了无人光临的一片废墟。

安月知道,这里曾被冷弦亲手推翻毁灭。

冷弦恨那个女人,恨之入骨,比她更甚。

安月想到这里,竟然觉得有点心疼他了。

当年的一切,并不全是他的错,只不过,她只想怪他,怪他为了她,就可以不坦白就可以欺瞒伤害了吗?!!!

安月闭上了眼睛,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这句话是有道理的,他们唯一的幸运,是他们战胜了时间,抗住了摧残,所以现在,还能看得见对方,拥抱得了对方。

“夫人!夫人!!!”

前方迎来喊叫声,安月迈步上前,撞上两个丫头。

“怎么了?”

“夫人!你在这里啊!老爷醒来就号令全府的人找您了!”

“……她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这等土爆了的狗血桥段他也演出来了?!!

安月无奈地跟着丫鬟回去了。

冷弦一脸寒气地坐在前厅,冷谦露小心翼翼地站在旁边,似乎在外头再厉害,在家里也还是最怕这个威严的不老长辈。

“你这是做什么?!”安月迷惑,“兴师动众,仗着你人多吗?!”

冷弦看到她回来了,也没表达出多高兴,硬邦邦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一看见你不在,浑身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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