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现在《再回首那年》这部电影在闫旭东的注资后,前期工作已经基本上筹备完毕了,就等挑好了主要演员,再选一个好日子,就可以正式开机了。

韩东平接到金雅心打来的电话后,惊讶了一下,然后跟金雅心约好了在第一次见面的那家咖啡馆内会面后,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办,自己要怎么跟金雅心交代呢?金雅心这一次约我见面,肯定是想要跟商量一下女一号的签约问题,可是这个角色,我早就已经签给了华艺公司的人了。”

“华艺公司的人我得罪不起,闫旭东那边我也惹不起。要是闫旭东知道本来应该属于金雅心的这个角色,被华艺公司的人给抢走了,他肯定会撤资的!”

韩东平的眼里闪过一丝焦虑之色,闫旭东对待金雅心的态度,他早就看出来一丝猫腻了,绝对不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

不然闫旭东也不会因为金雅心的几句话,就轻易原谅了自己,同意投资自己的这部新电影。

要是闫旭东知道,自己把本来应该属于金雅心的这个角色让给了其他人的话,他肯定不会再继续投资下去的。

一旦没有了闫旭东的投资,那么韩东平的这部新电影,就肯定拍不下去了。

韩东平来回渡步了两下,咬牙道:“算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件事情迟早还是要跟金雅心坦白讲的,所幸这一次就直接跟她说明了吧。”

“希望金雅心能理解自己,华艺公司的人实在是得罪不起,就让她委屈一下,出演女二号姬小蝶这个角色吧。”

韩东平收拾了一下东西,坐上了自己的那辆黑色宝马车,开车前往海芋之心咖啡馆赴约。

半个小时后,韩东平到达了海芋之心咖啡馆,对着正坐在靠窗位置上的金雅心打招呼道:“雅心,好久不见。”

金雅心看到韩东平来后,也同样打招呼道:“是啊,韩导,好久不见。”

韩东平坐到金雅心的对面,打了个哈哈道:“雅心,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啊?在横店拍戏还顺利吗。”

金雅心点了点头道:“还不错。”陆萍闻言,到是有些不置可否,因为她是已经差不多信全了梅儿的话了,也是在观察了这梅儿误杀她人以后前后表现出来的态度,才得出了这个结论。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这梅儿实在是太会演戏了,不过以陆萍多年来对这梅儿的试探和了解,她可以很笃定的确定这梅儿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城府极深之人。所以她基本上已经肯定了这梅儿确实是无意之下误杀了这媛儿。

至于这梅儿虽然又做了一件令自个十分无奈和恼火的蠢事,但却因着这是件事关人命的事情若是宣扬了开来绝对是对自己不利的,所以自己也不好多加责罚与其,只能以训诫为主了。不过这媛儿竟然敢背叛自个也算是死有余辜,只是不能借此问出这背后的主谋是谁,也是可惜了。

“大人!只消把这绳子拿来瞧瞧,那么一切就会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云儿见自个在说完了那番话以后,司寝大人她却久久并不回应自己,不由的心里一急,再次的出声言道。

陆萍闻言,眉头不自觉的一皱,暗道这云儿也实在有些关心则乱了,竟然把那十分明显的简单事情想的如此复杂。果然这感情用事之人,是永远成不了大气的!不过这样也好,她感情用事也是变相的证明了她对自己的忠心耿耿绝对也是不差分毫的。反正自己多年的悉心教导培育本来也就不是为了要她成什么大气候,只要她能踏踏实实的为本座所用就行了!

陆萍想到这里,不由的下意识横瞟了云儿一眼,只见其的眉角眼梢之间写满了期待二字,那双手也是紧紧的握着衣角,无不透露出了其此刻的心情。

见着此幕以后,陆萍知道了自己不能拒绝她的请求,不然此事就会成为自己与她之间心头上的一个疙瘩,可能会让她就此怨恨上了自己。虽然这拿绳子来验看的行为对于陆萍来说是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有些多此一举,因为那绳子上是定然有割痕的,自己可不认为这梅儿在承认了自个误杀了媛儿以后会在这点上说谎。

“云儿所言不错,本座的心里也正有如此疑虑。青儿,你去那密室里把绳子拿来给大家仔细看看瞧瞧吧。”陆萍淡淡的点了点头,平声一语言道。“你说什么!?玉贵嫔半个月以前过来见过你,并且还跟你说,这一切都是她所为,是她从你的宫里偷出来了一件贴身之物交给清贵嫔,然后用来陷害你的是吗?”

恭仁太后听完荣修仪的这番话后,面色顿时一沉,心里一时间转过了无数个念头,对于祝星辰所做出来的这一切,越发的看不透了。

少顷,只听恭仁太后沉声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你先把这碗乌鸡雪参汤喝了,等过些日子,等你的身子好全了,哀家再把详情详细告诉你。”

荣修仪言了声是,拿过那碗乌鸡雪参汤,开始缓缓喝了起来。

“菊萍。”

“奴婢在。”

恭仁太后挑了挑眉头,冷声吩咐道:“准备一份上好的贺礼送去翊坤宫,就说是哀家恭贺玉贵嫔乔迁之喜。”

菊萍闻言,疑惑道:“启禀太后娘娘,虽说咱们送去一份贺礼恭贺玉贵嫔乔迁之喜倒也没什么,只是这个时候送去,是否显得太过献殷勤了点。若是让玉贵嫔误以为咱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情要有求于她,而妄自尊大,那可就不好了。”

恭仁太后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不咸不淡道:“哀家送这份贺礼给玉贵嫔,并非是想要献殷勤,也并非是有什么事情要有求于她,而是要做给皇上看的。今晚皇上一定会去翊坤宫看望玉贵嫔,你就在那个时候把这份贺礼送去翊坤宫,让皇上知道哀家是如何体贴后宫众人的,尤其是对如今有孕的玉贵嫔,更加是爱护有加,关怀备至。

恭仁太后说到这里,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了片刻后,对着菊萍再次吩咐道:“你再准备一份贺礼,就说是荣修仪送过去的。”。正挑选着内务府进献的布料,见人前来通传洛官女子前来,备好茶水,叫人前来

垂首入内,悻悻礼:“请您安。”

捏着衣角儿,心惶惶:“奴婢……知您得号,特来贺喜。”

想好了说辞,红了鼻头,将络子递上去:“奴婢位低,送不起甚名贵之礼,望您不弃。”

得号这般久了才来贺礼,不信她不疑惑。

淡淡一笑:“妹妹免礼。”听她说话吞吞吐吐,心中有些疑惑,又见她只送个络子,心下更是愤怒,好歹是个官女子,怎么会送不起比络子名贵的东西,也不看什么东西就往这里送,当我是什么?面上终究不曾表露出来,只道:“妹妹心意到了就好,这东西还是妹妹自己留着用吧,丽心,赐座。”

瞧见人温婉状面上故作安心,巴巴儿的瞧着丽心:“奴婢家世低微,在宫中又不入流,这络子还是奴婢亲手打的,当个扇坠甚的还是可以,如若贵人不嫌……奴婢回去做个扇子一并送于您,便您夏用,这才是心意呢。”

听人未曾疑惑,想着如何引到话题上:“久未见您,再见而非昔日文贵人,想来木兰围场是个养人的地儿。安……身安,心安,万事皆安,是个好封号呢。”

佯装为难:“您刚回宫那会子,风言风语满天飞,都说欣……瓜尔佳氏和佟佳氏怎么怎么的…可让您受惊了?”自己拒绝了,怎的她还这般强求?也不怕惹怒了自己?心下疑惑,越发不收这东西,只笑道:“不必了,妹妹前来贺喜,我就很开心了,怎好意思再劳烦妹妹。”又道:“妹妹说的话真是好听,只希望本主应了妹妹的话。”听她说及昔日之事,想着她原是和那二人没什么交情的,如今说起是何用意?就势道:“既然是过去的事情了,妹妹不必再提了,终究是她二人咎由自取,如今也受到了惩罚。”

这般不领意,莫不是嫌弃自个儿的礼。心里低低笑了几声,果然呢,安贵人,真的是贤良淑德的?

听她后话,咎由自取四字入耳,各执己见呢,想揉揉额角,奈何没有这个胆量。

如若是安贵人说谎,很有可能她这个封号就是害了欣答应才得来的,如若是欣答应说谎……为什么会说谎呢?为什么要对我一介官女子说谎呢?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打定了主意,信欣为妙,安荣二人交好,虽然魏佳掌六宫,到底不过是个没有封号的常在,且不说封号,就拿荣贵人有孕一事儿来说,孩子一生下来,便是注定以后的万千荣华。虽与安面上姐姐妹妹的,但是到底也不知道人心里头是如何打算的。

佯装舒了口气:“您未受惊便是了,如今看来反而是因祸得福呢。”

不再围绕欣与佟佳,省的让人生疑,若她真是那起子人,指不定会对自个儿先下手,而今还是多说些奉承的话比较妥:“您的福气奴婢可求都求不来呢。”

莞尔一笑,道:“哦?因祸得福?妹妹是觉得我这福气是因为她二人这件事情才有的?莫不是我还要去谢谢她二人了?”又听她奉承,也不以为意,笑道:“妹妹快别这么说了,这福气依妹妹的话来看还是不要的好,因祸得福,也要过了这祸才好啊。”

狐狸尾巴露得可是越来越长了,贤良淑德?

抬眼眸子清明:“她二人存心害您,您能熬过便是福气,全凭您自己,哪儿算得了她们的。”

对人后言本欲不置喙,却怕落了话柄,故而道:“奴婢不过官女子耳,有心之人怕也懒得害奴婢,更莫要提福气了。”

目的也达到了,想着是她下逐客令还是自个儿走。

。莞尔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又道:“妹妹这话就错了,虽说古语有云擒贼先擒王,却也有上山须扫山前雪的。妹妹可不要掉以轻心,若是走错了路,也会被人轻易扫去。”

应了句是方起身告离,待人允,归翊坤。

翊坤宫枫岚阁

思忖片刻觉不妥,让捻湘出去,铺开纸笔将木兰围场一事情写下,待叠好之后又叠小收入香囊随身带着,这才让人进来,咬唇对捻湘:“如若……如若我出事了,把这个香囊……一定转交给魏佳常在。”

阖眸倚着椅背思琢着,自安贵人荣贵人盘问后自己心里倒是越发急躁,此事不是自己所为确是偏偏扯到了我头上。此事该如何。偏是没有头绪。抿了唇往景阳宫去。【景阳宫-明媛阁外】遣了门前婢子通报。【正欢喜的挑选着今晚要去除夕夜宴时穿的衣裳,忽闻花言来禀报说阮答应求见,不由面色一冷,淡淡道】她来做什么?

【一旁的绿儿悄声道】启禀小主,听说前几日刚刚病愈的安贵人去探望了她,听咱们安插的眼线回报回报好像这安贵人出来的时候神色极其极不好。对了,那前阵子荣贵人去探望这阮答应的时候,听说这出来的神色也是如此。

【哦了一声,面露了然的神色】想来是为着那件事去找她的,没想到本主就这么稍稍一提及,荣贵人就放在了心里,紧赶慢赶的去探个究竟,不过不管如何这事情可都牵连不到本主的头上,真要想找谁算帐也只能找那阮答应。

【懒懒的摆了摆手道】去请阮答应进来,正好本主也想找她一叙【得了允,入殿。行礼道】:答应阮氏给魏佳常在请安。【宫宴在即,想必人人皆为此而准备罢。】

【坐在殿内的主位之上,瞥向底下的人影,如同一个当家主母看着一个卑微的小小妾侍一般,用着凌然的姿态居高临下俯瞰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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