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半个小时后,金雅心换好了戏服后,来到了拍摄现场——御花园。
此时陈冰冰和林颖儿也都已经到了。
陈冰冰跟林颖儿一样,对金雅心并没有多少好感,所以她看到金雅心来后,只是淡淡的瞥了金雅心一眼,就自顾自的看起了剧本。
而林颖儿则是狠狠的瞪了金雅心一眼后,就拿着剧本来到了陈冰冰的身边,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话。
金雅心看了林颖儿一眼,发现她果然穿上了那双特制的花盆底。
而陈冰冰穿的,则是本来该由林颖儿穿的那双没有动过任何手脚的花盆底。
这双特制的花盆底,鞋跟做的很精细,平常走路的时候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除非在外力的作用下,不然绝对不会轻易的断裂。
不过只要到时候林颖儿踩到了那些碎石子,这双特制的花盆底就会在外力的作用下直接断裂,让她马上品尝到狠狠摔一跤的滋味是什么样子的。
几分钟后,现场的工作人员们准备就绪,这场陷害戏终于开始拍摄了。
“咔!第十三集第二场第一次,舒嫔在御花园的地上暗中撒了一堆石子,开始!”
这场陷害戏分为很多个镜头,先开拍的,则是一些最简单的个人镜头,然后才是拍那些多人出镜的镜头。
先开拍的,是林颖儿饰演的舒嫔,在御花园的地上,偷偷撒了一堆碎石子的镜头。
这个镜头很简单,很快的,林颖儿就一遍过了。
紧接着,就轮到金雅心拍摄了。
金雅心饰演的华妃,在暗中看到了这一幕后,所以准备添一把火,在那些石子上面抹一些油,要让清妃摔的更狠更惨。
不过这段戏在金雅心的提议下,变成了在清妃的花盆底上做手脚。
所以这段戏份拍的就更加复杂一些,一共用了四五个镜头,才把这整段剧情拍摄完成。
等到金雅心和林颖儿的个人镜头都拍摄完成后,接下来就该轮到陈冰冰拍摄了。
“咔!第十三集第九场第一次,舒嫔邀请清贵人一起同游御花园,清贵人中计摔倒,开始!”
“姐姐今日真是好雅兴啊,邀请妹妹我同游这御花园,妹妹真是感激不尽。”
此时陈冰冰扮演的清妃,在剧情当中还只是一个刚刚得宠的小小贵人,所以在林颖儿饰演的舒嫔面前,只能自称妹妹,称呼林颖儿饰演的舒嫔为姐姐。
“宝宝,今天我们运气不好,遇到了坏人,没买成米了,等会给你蒸红薯泥好不好?”一边推开木门,而家里破旧的庭院里此时站着一个人。
“公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男人疑惑的看着那人,出声提醒。
而他回头一看,哼,又是一个旧相识,男人怀疑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接二连三的遇到这些孽债。
“宝宝,你先去屋里玩,等爹爹回头找你。”男人放下孩子,幼子十分乖巧的迈着小短腿进屋了。
“你怎么来了,也是来要孩子的?”听着男人大骂自己,李玄逸顿时来了兴趣,自此他才晓得自己原来的身份是如此的不守妇道。
但李玄逸是何许人也?那阴柔的嗓音一也开始反驳起来:“话不能这样说啊这位兄弟,虽然我不知晓我当天晚上做了什么事吧,但俗话有言生母为大呀。”
“再说我也知晓我没尽教育之则,所以我现在只想做一个好的……”说到这,男子似乎有点尴尬,“母亲?至于这孩子跟不跟我……”
“孩子,我知晓有一地,可多糖葫芦啦!”女子笑着,如同冬日暖阳一般
姜瀛洲只说了这一句话,转身就走。既然是试炼,那便直接向前走吧,它总会找上门的。
不是还要找什么孩子吗?
他扯了唇畔,溢出冷厉。“多谢公子,不过还是算啦――稚子无知,怀璧其罪。虽然于您而言,纵使这小玩意儿既无金星亦无白点都确实算不上什么,可我自幼福薄,是消受不起这等物什的呀。”
“既入此间,那么――因果二字,当该慎之又慎喔。”
她瞧着对方蹲下身,那双漂亮干净的眼俏皮似的眨了几眨,推过那枚精巧的坠儿后反倒是拈摘过桃花,稍稍踮脚别在对方发间。――即便那绵糯童音似乎绽开了些许深意,小姑娘的笑却仍是一派无邪的烂漫。
“我方才想起爹爹说今日该买米了,既然多耽搁了一会儿,这个时间他许是出门了,我也就用不着急着回家――您若是想先求见镇长,便请随我来罢。”
“噗——”看到主人家回来,正大快朵颐的莫语感到一阵心虚,将嘴里的黄瓜喷了出来,同时还把手里的几根黄瓜往衣袖里藏。
正当藏好黄瓜,要拱手行礼的时候,莫语突然到一丝不对。
“孩子?孩子!”一阵模糊的回忆涌入脑海,莫语眼神木讷地盯着对方,一时说不出话。半晌,突然抱头嚎叫。
“天啊,枉我长了那么一张衣冠**道貌岸然的脸,难道我那无处安放的青春就这么进了土坟包了吗!”
“咳咳~抱歉,鄙人失态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莫语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突然,莫语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既然木已成舟,我也就不再多想了。不过请问,孩儿他娘在哪?”莫语的双眼放出金光,露出一脸没出息的表情“额……稍等,信息量有点大……”莫语轻抚额头,随后又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挺想留在这个院子里,每天有吃不完的黄瓜和南瓜。”
莫语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即又将目光落在对方的身上。
“对了,虽然龙阳之好应该得到足够的尊重是没错,但作为一名医生我真的很想知道,一个男人是怎么生出孩子来的,还一生生了七个9有……”
莫语挠了挠头吗,露出了认真的表情。
“我,回来了。”从蒲松龄的白纸福地出来,人间已过了好多个月
赵国爆发了旱灾,粮食紧缺
师兄们收到了紧急任务,最后一段到花灯地点的路只能你们自己走了
你们在中途一座城市客栈落脚
半夜,却突然感觉厨房传来细微声响。“夫人病重,思之甚切,公子速回。”
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只见青儿一个克制不住的微微皱眉,下意识的低声呼道:“朱腊梅?”
这一声低声呼喊过后,场上放佛瞬时就安静了下来,不过也就是须臾了片刻的功夫,那梅儿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疑惑的表情,奇怪的看着青儿道:“青妹妹,你刚才喊我的名字干嘛?”
“嗯?没有吧。我刚才只是随便在乱念叨的,姐姐你误会了吧,呵呵。”青儿清冷冷的一笑后回道。
梅儿闻言后,将信将疑的收回了目光。她并没有发现,这青儿的身子在她收回了目光以后,发出了一个情不自禁的微微抖动。
却说此时的青儿正在心里十分懊恼的暗暗责怪着,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这梅儿她怎么可能会不是梅儿呢!可别因为自己这如此奇怪的一举,而惹来她什么怀疑了。该死的,自己到底在疑神疑鬼些什么呀!?
不过虽然这青儿的心里是在如此的责怪自己,但是她那心底的疑惑却是并没有因此而淡去一空,反而是就此又再次的深深埋在了心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如此的不着边际的怀疑。
话说她从最开始就不自觉的有意无意的说着一些激怒其的话语,想要看看其是个什么反应。虽然这梅儿的应答样子和表情看起来与从前并没有什么其他不同,照样是火急火燎的样子,一副与生俱来的傲娇态度,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的她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感觉放佛其一下子是那个向来没头没脑说话不顾及后果的梅儿,又一下子觉得她又变成了另外一个心机深沉心肠狠毒的梅儿,也是因此而让她不自然的发出了一声疑问,她是不是梅儿?不过当她又仔细的把这梅儿从头打量到尾的时候,她却又发现,这怎么可能不是梅儿呢?这模样绝对是如假包换的!
想到这里,青儿也是不得不把这一切归功于,兴许是因为对这梅儿从前的心机实在隐藏的太深了,而现在又突然的被自己给发现了,所以自个才会觉得如此惊讶有些不能马上适应下来的错觉吧。
虽然在这心里给自己找了一个这样看起来还算合理的理由,但她总感觉这梅儿与自己以前所认识的梅儿有着很大的不同,但她也说不明白是那里不同,是为什么。其实真要说起来,好像自从半个月以前,这梅儿在那一场极其严重的突发高烧好了以后,这梅儿的日常行为就变的有些与众不同了起来,很细微的变化,不过那个时候自己并没有多加在意,但是现在想起来....
腊梅收回了目光以后,暗暗的瞟了青儿好几眼,见看不出什么以后,也就作罢了,心想应该是自己真的听错了吧。
她自然不知道,这青儿的心里已经在开始怀疑着她的身份了。不过就算她知道了,她也不会认为这青儿能找到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就不是那梅儿,因为这一切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没人会相信现在栖身在这具身体里的梅儿早已就不是那原先的梅儿了。深深的这句话,倒是直戳钟雪梅的内心,因为现在的情况确实如深深所说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
反正如今左右都是死,倒不如相信深深一回,死马当活马医吧。
钟雪梅想到这里,恭声说道:“既然玉小主这样说了,那奴婢就相信小主一回,只是奴婢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香兰还是不肯吐出实话来,那奴婢到时候就只能请小主您一力承担失败的罪责了。”
深深冷冷的瞟了一眼钟雪梅道:“姑姑的算盘打的真是好呀,不仅想让本婕妤替你从香兰的嘴里撬出实话来,竟还想让我替你承担失败后的罪责?别说此事我有把握一定能成,即便不成,姑姑日后想要把这个罪名按在我的头上,却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钟雪梅摇了摇头道:“玉小主这话就错怪奴婢了,奴婢也是在担心小您过河拆桥,视奴婢等人为随时可弃的棋子,一旦利用完就扔了。毕竟奴婢不仅要担着将来被人问罪的危险,还得生生世世担着日后被人发现,奴婢把小主您私放进去的风险。如此种种情况下来,奴婢现在的这么点要求,也只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还请小主体谅。”
深深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若不是她现在没有功夫跟钟雪梅在这里继续耍嘴皮子的功夫,不然说不得要跟她讨价还价一番,绝不会让钟雪梅如此轻易的就占了便宜。
“好了,废话少说,带我进去吧。”既然已经把条件谈好了,那深深自然也不会再客气了,对着钟雪梅如是命令道。
钟雪梅见深深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心中一喜,颔首道:“小主随奴婢来吧。”说完,推开西牢的大门,领着深深进入其内。
深深随着钟雪梅的带路,缓缓步入西牢,在弯弯绕绕走了好几条密道后,才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见到了许久不见的香兰。
“啪!啪!啪!”.......
随着深深踏入地下室后,只听一声声密集的鞭打声,连续不断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原来是精奇嬷嬷们在用辣椒水浸泡过的细长鞭子,用力的抽打着香兰的身体。
只见如今的香兰早已被折磨的精神恍惚,全凭着时不时的一盆冷水泼着,才没有彻底的昏死过去。眼下见有人来了,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反应,只是两眼无神的呻吟着,承受着精奇嬷嬷们的一连串严刑拷打。
深深看到这一幕后,有些惊讶道:“怎么,你们已经用过如此严厉的刑罚了,竟还没让她开口说出实话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