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七章 闺房中的旖旎(上)
灵墟洞天虽然在六大洞天中是最小的,但是那也是相对而言的。.灵墟洞天其实也很大。从头飞到尾需要几个时辰,可想而知有多大了。
其中,小师姐余薇薇就居住在距离洞天主宫殿的旁边的缥缈峰上。上面没有宫殿,没有楼阁,只有几间精致的三层楼木屋。那木屋还是聂风亲自设计并督促建造的,被派中的长老用势加持过,因此极为牢固。
缥缈峰是灵墟洞天中难得一见的高峰。山峰直插天际,高达万丈!其深入到云海之中,那皑皑白云只能围绕在半山腰上,整座山宛若一柄利剑一般,直立在那里,不与群山为伍,遗世独立,傲视群山,山峰秀丽,灵气环绕氤氲,宛若仙界。
聂风来到山脚,瞥了一眼守在山脚下的弟子,不声不响的驾驭神虹,在白色雾气的遮掩下,迅速朝山顶飞掠而去,除了那主宫殿中的掌门和有限的几位长老感知到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有人胆敢擅闯缥缈峰。要知道,缥缈峰在灵墟洞天中有着超然的地位。
主宫殿中,蒲团之上。
一个白发老人睁开双眼,笑呵呵的说道:“师兄,聂风的修为好像精进了不少啊,以十六岁的年龄就突破到道宫境界,哪怕是在大家族也是罕见的啊!”他语气之中多有得意之色。这也是人之常情,灵墟洞天在东荒之中可谓是小到了极点,但是却出了一个如此了得的天才,作为门中的前任掌门,老人自然有理由感到高兴了。
“师弟所言极是,聂风此子天资甚高,虽然不是神体,但胜在精神力高,领悟力强,潜力丝毫不再那传说中的神体之下,想来我们灵墟洞天的崛起之日也不远了!”另外一个华发老人笑吟吟的说道,他那老眼之中满是喜悦,是为门派的崛起而欣喜。.
再说到聂风。
聂风驾驭神虹,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飘渺峰的山顶。入眼便是一座精致的三层楼木屋。外面围着篱笆,木屋后面是一片翠绿的竹林,不远处是一汪泉水。泉水汨汨而流,清澈见底。这一汪泉水还是聂风当初引来的,充满了灵气。
缥缈峰上环境清幽,小师姐喜静,因此没有其他人在这里。整个山头只有一个人。当然了,当余薇薇小师姐搬到这里来之后,聂风就隔三差五的来这里住几天,所以也不能说这里是一个人居住,而是两个人。
聂风一个纵身,从三楼的一个打开的窗户跃进房中。把正在认真看书的小师姐吓了一跳。薇薇转过身,见是小师弟聂风,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欣喜,旋即一声嗔怒的道:“好好进来不行吗,非要走窗户,每次都吓到我了!”
小师姐一身紫色长裙,眉目如画,一双剪水双瞳,波光荡漾,小巧琼鼻,肌肤胜雪,唇如点绛。精致的五官彰显出别样的美丽,那眉宇间散发着的淡淡的春情和喜悦,使得这位素洁的仙子多了一份滴落人间的少女情怀!洁白晶莹的天鹅般的脖颈,修长而美丽,酥胸亭亭玉立,那堪堪一握的纤腰束着一条玉带,把柳腰的纤细显衬的更加纤细。
“小师姐,你好像又漂亮了不少哦,嘿嘿!”聂风坐在窗子上,目光在小师姐薇薇身上来回扫视,嘴里口花花的说道。
“你个登徒子!又来欺负与我,哼!”聂风的目光似乎蕴含着一种热力,透过目光传递到她的身上。身子上哪里被他一看,哪里就一片火热。刚才聂风的目光在她的酥胸上停留最久,顿时把仙子师姐给看的娇羞不已,有些轻嗔薄怒的骂道。
仙子薇薇面似红霞,双靥绯红,满脸的娇羞之色。身子也微微侧过去,不让聂风的目光那么大胆直接的盯着自己的羞处看个不停。
聂风哈哈一笑,跳了下去。快步走向略微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小师姐。“小师姐,我想你了!”一口火热的气息喷在薇薇的耳垂和颈项处,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呀!小师姐薇薇顿时身子一颤,口中忍不住惊呼一声,感受那熟悉的气息距离是如此之近,心里大感羞涩,于是就想后退拉开俩人之间的距离。
但是聂风根本不给她后退的机会。直接手一伸,就环住了薇薇的纤腰。嘴里调笑道:“整个缥缈峰只有我们两个,我的小师姐即使想逃又能逃到哪里呢?还是乖乖的从了本公子吧哈哈!”
“你个可恶的师弟,你就是一个登徒子!”薇薇被聂风搂住纤腰,一时间挣扎不出去,如玉般的脸颊娇羞一片,嘴里愤愤的骂道。
她虽然修为很高的,但是在自己这个师弟面前却总是忘记了。根本不记得自己是一个有道真修,被欺负之时,只知道凭着肉体的力量去挣扎,可是一个弱女子的力量再大又能大到什么地步,怎么可能从聂风手里逃出去。
一番挣扎,俩人肌肤相亲,耳鬓厮磨,换来的是聂风抱的越来越紧。薇薇酥胸急剧起伏,娇喘吁吁。额头上香汗淋漓。
她原本一个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此刻在自己的师弟怀中却变成一个娇弱不堪的普通女子。眸中水光荡漾,眉宇间娇羞连连,身如弱柳扶风,哪里还有半分仙子的风度。
聂风嘴里嘿嘿直笑,“我的好师姐,别再挣扎了,好好陪我说说话,等你去了摇光圣地,我就很难见到你了。”
闻言,薇薇小师姐顿时身子一颤,心里幽幽一叹。旋即不再挣扎,反而乖顺的依偎在聂风怀里。缓缓闭上美目,一丝雾气从美目中溢出。
聂风没有松开小师姐的柳腰,来人移到床边坐下。聂风坏坏的一笑,道:“小师姐,我们到床上躺着说话吧,那样舒服!”
“我都被你给欺负死了!”薇薇睁开美眸,脸色红红的似幽似怨的嗔道。不过并没有出言拒绝。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每一次都会脸红似血,每一次在床上都会被占尽便宜,但是她就是不忍心把自己的小师弟给赶下去,每一次都极尽忍受着小师弟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