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摩擦7
常乐忍不住颤抖,但她还是一脸倔强的看着凌寒,愤怒的说到:“凌寒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说这话的时候,小家伙的脸已经被泪水哭花了,那满脸的委屈,让凌寒看的心头一软,但很快他就狠下心来。
死死的拽着常乐的手臂,然后怒气冲冲的说到:“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凭你是我凌寒的女人,心里就不能再想着其他男人。”
常乐生气的又扬起手,准备在给他一巴掌。
但在扬手的那一刻,凌寒死死的拽住她的小手,一脸怒气的说到:“怎么,打一巴掌还不解恨,还要来第二巴掌。”
随即,便用左手捏住常乐的一方柔软,然后使劲儿的揉搓。
常乐一直咬紧牙关,逼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凌寒就像是故意似的,一下又一下,故意抚摸着她身上的敏感点儿。
常乐抑制不住的的颤抖着,用她那满带隐忍的颤音,愤怒的说到:“凌寒,别让我恨你。”
那眼神里包含着浓重的恨意,但也就是在那一刻,一声沉重的哼闷响遍室内。
凌寒看了她一眼,然后满带讽刺的说到:“尽管来恨吧,或许只有恨才能让你记得我,你还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低吼,一顶而入。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一滴眼泪淹没在枕头里,绽放在棉絮中,湿润的水珠润染开来。
常乐的心自他进入的那一刻,彻底沉入了谷底,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幻想。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没有理由的误会自己又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而凌寒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会自己,将自己当猴一样耍来耍去。
她受够了,她再也不想在和他继续下去了。
没有爱的理解与支持,只有无尽的猜忌与怀疑,难道这就是她想要的爱情,这就是她期望的回应?!
一场永无休止的律动开始进行。
在进入的那一刻,常乐的眼镜彻底的没有了光彩,双眼开始涣散,心如死灰。
她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任由凌寒的摆布。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不知过了多久,常乐彻底昏死在潮情里,直到东方的鱼白肚再次照耀开来,温暖的阳光洒满整个房间,常乐才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身边早就没了那个人的影子,她抬了酸痛的手臂,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中午的十一点了。
浑身上下疼的快呀裂开,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但这不是最疼的,更疼的是那可已经被利刃戳碎的心。
她无力的掀开被子,浑身的青紫不满整个身体,在太阳的照耀下,白嫩的身子显得越发的骇人。
只不过,她脚踝的地方已经被凌寒给包扎过了,白色的纱布在常乐看来格外的刺眼,那么的醒目,又时刻提醒着着她,昨天两人发生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她抱着被子一会儿哭,一会笑,像个疯子一样,又像一个可怜的孩子一样,那么的无助。
就在这时,房门响了起来。
外面的于妈说到:“乐乐,醒了吗?”
常乐拖着嘶哑的嗓子说到:“醒了,于妈,有什么事儿吗?!”
于妈接着说到:“那我给你端点儿饭来。”
常乐红着眼睛说到:“我不饿,不想吃。”
于妈又说到,让她少吃点儿,哪怕吃一点儿也好。
但常乐都一口拒绝了。
而后,于妈也没有多说,只是下楼离开了。
因为她知道两人现在闹了矛盾,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
可看看碗里的这碗红枣薏米粥,于妈叹了一口气。
哎,今天早上四点她起夜的时候,突然看到厨房的灯亮着,隐隐约约还有切菜的声音。
只不过,刀锋很疾,每一刀都像在发泄着什么情绪一样。
不用多说了,就知道是挟在里面了。
于妈迈着缓慢的步伐,来到厨房,看到满脸戾气的凌寒死死的,用力的切着胡萝卜丝,每一刀,刀刀锋芒,直中要害。
于妈看着凌寒,说到:“挟,你这是何必呢?!”
凌寒看到是于妈,脸上的戾气瞬间就消散了,他轻声的对于妈说到:“于姨,时间还早着,你再去睡一会儿。我给乐乐做点儿饭。”
随即又开始认真的切了起来。
没有办法,于妈只好说到:“那你做完后,也再去补会儿觉。”
“嗯。”凌寒还是认真的盯着胡萝卜,用他那纤长的手指,灵巧自如的切成一丝丝细条儿。
而后,于妈就离开了。
但她知道,少爷心里也很难受,她也知道一直以来他都是隐忍这自己的脾气,一般不轻易对别人发怒。
或许是乐乐触碰到挟的禁忌了吧!
不过,看着这碗快要凉透的粥,于妈还是放到冰箱里面,先留着吧!
不过,凌寒也给她交代过,常乐的脚又再一次扭伤了,让她不要乱动,好好照看着她。
于妈都记得。
其实,凌寒怎么不心疼,看到常乐的脚踝再一次变得红肿发青,他的心都要跟着揪了出来。
这是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这么心疼过,常乐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看着肿胀的脚踝,凌寒真的恨自己当时让愤怒冲昏了头脑,竟然犯下了这么大的错误。
看到常乐浑身青紫遍布,白嫩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是那样的狰狞。
他真的很恨因为自己的莽撞与冲动,再一次伤害了他最不想伤害的人。
那满脸的泪痕,还有坐上斑驳的干涸的血渍。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凌寒很心疼,很心疼。
做完饭,他就一直坐在床前,看着床上的小人儿皱着眉头,慢俩委屈的睡着。
他心里是满满的悔恨,所以,再走的时候,他给她留了一张字条。
上面只有五个字:“对不起,乐乐。”
但一天,常乐都没有下床,只是两眼无神的,呆呆的瞪着大眼睛,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这一天,她也是滴水未进,这也让大家都慌了神儿。
晚上七点,常乐待在卧室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出来了。
虽然于妈问她什么她都回答,但两人阻隔着一个厚厚的门,门被反锁了。
没有常乐的允许,他们又不能私自的进入,虽然于妈有一把备用钥匙,但她也不敢直接开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