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话中之意

自从上次柳瞳跟孙茜把话说开,并且谈妥之后,对她也就没有那么顾忌何害怕了。

再加上如今怀有秦庸的骨肉,亲家正统血脉,她也没有过多的为难自己,只是喜欢在言语上稍微刺激一下自己罢了。

“娘,瞧您说的,能嫁给夫君本就是我的荣幸,虽然很心痛我母家如今的遭遇,但到底是触犯了皇上的底线,我也只能遗憾了。”柳瞳半躺在床上,言语随意的说着。

如今的她自从被莫言你翻话点醒之后,便再也不会如从前那样心浮气躁,被人随便一点就着火的性子了。

如今他答应了我的条件,救出了我哥哥,至于柳家其他人,哼,不管我何哥哥的死活,我干嘛要去管他们的死活,从此以后,我何哥哥的未来,由我们自己绸缪。

“你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若不是今日所见,差点被你在我儿子面前表现的柔弱状态给糊弄了。”孙茜也不阴不阳的讽刺道。

“娘,不狠心,又如何能成事呢?”

“我警告你,若是你有半分伤我儿子的心,我便是逆了皇后之意也要让逆不得好死。”孙茜恼怒的警告着。

“您说什么呢,我对夫君可是真心的,不然也不会选择带上柳家的人追随秦家,追随皇后,再说了,如今我有了夫君的骨肉,日后必是为夫君和孩子绸缪,夫君的未来就是我和孩儿的未来,我会害谁也不会害夫君啊。”柳瞳说的情真意切,就差因为孙茜怀疑的话弄的抹眼泪了。

“哼,最好你能说到做到。”孙茜冷哼一声,然后转脸变笑的对柳瞳说道,“对了,你爷爷死了,皇上洪恩,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反而将他厚葬,也就是说你爷爷并非罪人之身,你要不要去拜祭一下他,人死虽灯灭,但没有子嗣祭拜,到底还是很可怜的。”

孙茜的话像是在试探柳瞳一样,也不知道她对柳家心狠的模样是真的,还是装的。

“娘,您难道忘了吗?我现在已经不是柳家人了,当初爷爷求了皇上,已经逐我了出家门,我既不是柳家人,这去祭拜柳家老爷子,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呢。”柳瞳说的好像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哼,希望你将来不是我秦家养的一条白眼狼。”孙茜说着,一挥衣袖,脸色大变的离开了。

“自然不会,”柳瞳在她离开后小生嘀咕着,“我会将秦家变成我的柳家。”

“瞳儿,我刚刚看娘脸色很不好的离开了,她有没有为难你。”秦庸在孙茜刚离开的时候就来了。

毕竟现在柳瞳有了自己的骨肉,说什么也得将她照顾好。

“娘是担心孩子,在教我如何保养孩子呢,只是面色严肃了些,怎么会为难我呢,夫君多虑了。”柳瞳软骨一样躺在秦庸的怀里,然后柔声细语的说着。

“我的瞳儿这般懂事,当初真是我的眼拙,害你受了些许时日的委屈,是为夫不好,日后我定当百倍千倍的补偿你。”秦庸看着柳瞳这般帮娘亲说话,虽知道她说的不是事实,但是为了她的懂事和识大体感到心疼,便紧紧抱住她,但是害怕伤到她腹中的孩子,又松了一下手上的力气。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柳瞳像小女人一样,扑闪着她大大的眼睛,看的秦庸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女人推倒。

“对了,柳家如今算是大变天了,你知道吗?”秦庸突然面色凝重的说道。

“柳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柳瞳装做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你哥哥柳白从刑场被人救走,柳家受了牵连,全部入狱,柳家爷爷也因为这事,身故了。”秦庸说的很简明,希望让柳瞳简单明白其中的原由。

“什么,爷爷他……”柳瞳一副娇弱的模样在秦庸怀里嘤嘤哭泣,“怎么会这样,柳家一夜之间怎会突生如此变故。”

“瞳儿,你别太难受,好在皇上没有牵连老爷子,所以还是让他厚葬,身后已然一世英明,只是我这孙婿却到如今都还没正式拜见爷爷和岳父岳母大人,真是惭愧。”

“我如今有夫君守护,觉得很幸福,可是只要一想到爷爷身故,父母还在牢狱中受罪,我却无能为力便觉得未来的每一日我活着都是罪恶,我该怎么办,夫君,我该怎么办?”柳瞳在他怀里哭的更伤心了。

“瞳儿,你是我的妻子,我会一世护你周全,岳父岳母也会很开心你有好的归属,好的日子的,所以,不要这样想,”秦庸安慰着,“日后若你想去祭拜爷爷,我陪你一同前去。”

“夫君,如今对于柳家的事情,我是有心无力啊,”柳瞳有些委屈的说着,“因为我与夫君在宫中的事情,爷爷在我们成婚后便求于皇上,绝了我与柳家的关系,如今我纵是有心祭拜,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往后也只能日日为爷爷烧香祈福,希望爷爷早日通往往生极乐世界。”

柳瞳这样一说,秦庸就更心疼她了,“你是我秦家人,一生一世都是,我绝不会背弃你的,你放心。”

虽然柳家不要她,但是秦家是绝对不会不要她的,这也是秦庸的保证。

“那日在皇宫,若不是有人有意陷害,也不至于会毁了夫君的名声,更不会让我与柳家决裂,那陷害之人,心思歹毒,可见一斑啊。”柳瞳有些委屈的说着。

“你是说,当日那事,是有人陷害?”秦庸把那天的事情记得特别清楚,那带有香粉的荷包分明是柳瞳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君有所不知,那日那装有香粉的荷包是之前安然去柳家看望爷爷的时候,我赠予她的,只是不知道为何最后那荷包会落在我身上。”柳瞳一句话马上就勾起了秦庸的怀疑。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日我进入那屋子的时候,看见的明明是安然,可是等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却变成你了。”秦庸一想到这就感到愤怒异常,“瞳儿,那日荷包的事情,你为何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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