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卷:韵儿乖,给我好不好?
柔软的身子在贴上那坚硬的胸膛之时,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被点了穴位的男人也是用内力同时的冲开。
一个用力,便瞬间将那刚刚还压在他身上的小女子锁在怀里的同时,又转换到了下方。
他垂眸,她抬眸,四处相对。
他墨眸清冷,面无表情,她明眸清媚,笑魇如花。
唔,墨挽韵轻轻挑起柳眉,她就说嘛!
凭着他的脾性,怎么又会被人这么直接简单粗暴的给扔进来呢?
而且,扔进来就扔进来,怎么连最基本的动都不动一下呢?
原来,是被人点了穴了,想动,都不能动的呢!
她想着想着,就这么毫无顾忌的咯咯的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她上方本来还是面无表情,但从她笑起来后,就更加难看的俊脸。
直到下一秒钟,她的腿间,被她因为这种种疑惑着男人为什么从他被扔下来,但却是一动都不动的原来是被点了穴的这个梗给暂时遗忘了的某个东西,恶狠狠的顶了顶她之后……
“雪雾染玥!”一声愤愤娇喝,就连她平时最喜欢叫的染玥哥哥都不叫了。
巴掌大的小脸上,随着腿间的东西恶意的触碰,从而使其开始连绵出了血色的红。
“嗯?”终于好不容易的看到了小女子脸上所呈现出的慌乱无措,心情终于好上了那么一点点的染皇陛下,冰雪般醉人的墨眸深处带上了点点愉悦的笑意,轻轻应了一声。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她刚刚是在笑什么!
两年来的质子生活,本来是耻辱和不堪的,但却因为她的突然闯入,从此更加的生动热闹起来。
两年来的相处和陪伴,他对她可以说成是了如指掌,也正如她也能够了解他一样。
除了……他逃离了她那八年的原因和过往。
被点穴这么丢人的事情,而且他还心知肚明的,是被自己的亲弟弟偷袭点穴,虽然是他默认的,但是以她这么幸灾乐祸的笑出来,也着实是有些丢脸的!
而她之所以会发笑,也自然是因为这个了。
“韵儿……”以往清冷的声已经完全的沙哑透彻,因着情欲的关系,似乎还沾染上了些至骨的诱惑和性感。
随着两具身子的触碰,男人的坚硬和女人的柔软结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有一丝缝隙的紧紧贴在了一起,从而使他刚刚好不容易克制了那么一点的情潮又有着隐隐向他袭来的趋势。
再加上,她刚刚那刻意的抚摸和挑逗……
男人的呼吸愈发的沉重起来,就连他整个身子的体温都是控制不住的逐渐升高。
而下体的东西,也是愈发的膨胀起来。
这感觉,不太妙啊?
墨挽韵抽了抽嘴角,她默默的瞅了一眼她上方的俊美男子。
呃……
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染玥哥哥?”柳眉忍不住的蹙起,柔软无骨的小手微微的往他额头上面探了过去。
嘶,好热……
脸上似乎不太正常的红色,男人的身体,也似乎是滚烫的不太正常,透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一股灼热的感觉。
顾不得她此时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的身子,刚刚是男人还有那么一点的意识,所以强行的支撑着他身体里的欲望,尽管是将她压在了身下,但是却没有真正的将身子放在她的身上。
但现在不同。
再怎么强大的人在中了媚春雪这种药效极其强大的时候,也会很难把控住自己的身体和意识。
就只看,中药之人的意志力和身体素质了。
意念强大之人,则支撑的时间越长,正如……雪雾染玥。
“很热,很难受。”他喃喃的低语起来,头凑近了她的颈窝之间,那里的清香让他欲罢不能,不,不止是她的脖颈处,她的身子,她所有的部位,都是让他欲罢而不能的。
寻着记忆里的方向走动着,到了那想要的地方,绯色的薄唇将其含住,明显的感觉到了他怀里柔软的身子蓦然一僵。
“韵儿乖,”低哑的嗓音很干净,虽没了以往的清冷淡漠,但却更加的诱人沉沦起来,性感的同时,又掺杂着蛊惑的优雅和妖异,“给我好不好?”
他几乎是正处于一种近乎于撒娇和祈求并存的状态里面,潮湿柔软的舌尖不停的舔过她敏感的耳蜗处,引起了阵阵酥麻的战栗。
“雪雾染玥……唔……”还未说出声的话语瞬间被他炽热而又疯狂的吻所淹没起来,她睁大眼睛,看着她面前的这一张放大了的俊美脸庞。
她从七岁开始,第一眼见到,便懵懂的喜欢起来,直至现在十五岁的她,却仍然是喜欢着的男人的脸。
从七岁到十五岁,她一直坚持的执念。
不停的追逐,不停的跌倒,不停的勇往直前!
但直到这一刻,她才是如此的清晰的认知起来,原来,她就只是他中药之后,所来发泄欲望的吗?
她身为一国公主,如此,是和莳锦园的那些卖笑的姑娘们,没有什么两样的吗?
还是说,他就是仗着她喜欢他,所以,他就可以这么对她吗?
雪雾染玥。
闭了闭眼,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单单只是四个字眼,却几乎是要用尽她所有的力气。
光是爱他,她真的是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了。
薄纱的撕碎,随着他的大掌带到了半空之中,又慢慢的飘散下来。
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被迫的环在了他健壮的腰间,那有力的臂膀环着她以此借住了他的力量,身子整个的往前倾上而起。
她睁开眼睛,这才明白了,原来,他的白色锦袍被铺在了他们的后方。
而他此刻,也同样是和她赤身果体。
颇有点不自然的别过了脸,但下一秒钟,脸蛋便被他强行的扣着下巴的所被板正。
而那掐着她纤细腰肢的有力手指,更是带着她的身子往下,而后,无一丝前戏的狠狠的撞了进去。
“唔……”那一瞬间,仿佛被深深撕裂的疼痛从四面八方的向她袭来,大脑的那一根弦所被彻底的崩断。
指甲刺进了他肩膀上的皮肉里面,贝齿咬住了柔唇,却是在这短促的低叫一声之后,便没有再次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