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卷:北离莲皇和邪王
挽起红唇,看着来自墨挽韵看过来的目光,两个女子彼此在各自的眼中看到了对各自的赞赏和友好。
咳咳。
毕竟现在是七国彼此约定的两年暂时的和平条约,虽然已经过去半年之久,但因着同位四大美人之一,小时候去也在各国的宴会上面见过对方。
之间的关系,虽说算不上多好,但也不算多么的差,点头之交而已。
曾经她偶尔比较好奇,狂妄嚣张到不可一世如夜皇陛下夜空痕这样的男子,那一身冷酷的禁欲气息,平常的女子,即使是爱慕他也是不敢向前一步。
以后,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女子可以成为他的挚爱,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呢?
直到今日她才发现,原来这个女子,是白凝伤。
……
晚宴早就在之前便已经开始了。
而沁兰公主敬完酒后,墨流殇又大概的扫了一眼各国在座的众人,刚刚想着再宣一下进行下一个节目的开始的时候。
一个小太监就急忙的跑了过来,跪下行礼完后,小心翼翼的开口禀报道,“皇上,北离莲皇陛下和邪王殿下到了。”
北离莲皇和邪王?
俊美男子蹙紧眉头,白亦莲刚刚不是已经来让人传了口谕过来,说他身体不太舒服,今儿个不能来比赴宴了吗?
怎么一下子又这么猝不及防的过来是什么意思?
来不及多想,人既然都已经到了门口,所以再怎么不情愿的,也只好的暂时压下了心中的不满,“请!”
随着一声尖声高喝,两个男子一前一后大步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男子一袭月牙白长袍,襟口和袖口处都绣着龙,墨发垂于脑后,用银色发冠束起。
俊美如斯的容颜上,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整个人温和优雅如翩翩贵公子,给人如沐春风般的感觉,似是通体雪白的美玉,浑身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芒,让人一眼看去,便是沉乱的迷离。
而他左后方的男子,一袭黑衣,轮廓的弧度线条极其深邃,如刀削,如剑刻,墨发墨眸,整个人似是透着一股子来自黑暗最深处的骨子中就带着的邪气的狂,似是什么都入不进他的眸中。
他没有戴着发冠,而是用一根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漂亮的黑色绸带绑着,风儿吹过,几缕发丝随着飘荡,神秘性感,整个人看起来冷漠之中混着邪魅。
“殇皇陛下,”两人来到墨流殇的面前,点头行礼,月牙白男子拱手客气的开口,低沉的声线颇为温和的道,“本来以朕的身体不适,是不太适合出现于此的,但差人给殇皇陛下传了口谕之后,这才想起来,伤伤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于是,朕便拖着身子来了。”
他身后的黑衣男子闻言,也只是淡淡的行礼,目光却是在不经意的扫了一圈。
墨流殇,“……”
哦,所以说,你们俩个这么摆了老子一道,就只是为了看一下白凝伤那个丫头片子?
又不是以后会见不到的,至于吗?!
可还真被说,殇皇陛下这句话说的还是真给戳了一个准!
可不是么,等到这里的事情结束以后,残破就打算带着她回魔幻之城了。
而他们,虽然同为魔族,但毕竟不是一路人,所以自然的,以后见的次数也只会是少之又少了。
先不说白凝伤想不想见,就魔君大人掺杂在中间,也是极为困难的一件事!
他么,见不见的都行,反正他有星儿陪在他的身边,最主要的,还是自家好兄弟啊!
而墨流殇这边,不管对方是出自什么原因,既然人家都已经把话给挑明了,那他自然的,也是得说些什么的。
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笑,他站了起来,长身如玉,优雅的回礼,“莲皇客气了,请!”
马上就有小太监准备了座位,又有宫女拿来了酒水点心。
而那黑衣男子墨眸扫视一圈,在看到白衣女子,绯色的薄唇勾起了淡淡的弧度。
不过,墨色的眸又在对上那一双同为是在人族有着伪装的墨色的魔瞳之时,微微一眯,轻嗤一声却没有开口。
因着北离的莲皇和邪王的到来,刚刚还算是愉快的气氛又得到了最高点的欢声笑语。
白凝伤在看到仞邪的那一刻,其实说句实话,内心是极为酸楚又为兴奋的。
她并不知道仞邪十二魔将因为她的原因而被撒旦给扔去了恐怖地狱而接受惩罚。
但心里的酸楚,却是每每所见到他的时候,便可以忆起他为她做过的所有事。
太多太多,从白颦儿到现在,她真的是……欠他太多了。
只可惜,这一份情意她终究是要辜负了,因为她已经有了臭冰块了,所以,她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了。
不过,哪怕是这样,身为妹妹的她,因为她只把仞邪当成是哥哥,也只能是哥哥,所以,还是希望他能够得到属于他自己真真正正的幸福。
而至于兴奋么,那自然是,能在这里见到他,还能再一次的见到他,那种心情,其实打心眼里,还是很不错的呢。
从仞邪一到,小女子终于不再闷闷不乐的有说有笑的模样,残破当然是看在了眼里,只不过,他能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并且,也能很是清楚的告诉他自己,伤儿是不喜欢仞邪的,她在最早的时候,便是很明确的告诉自己了,她只把仞邪当成了哥哥,她只是感恩仞邪而已,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想法和因素在里面了。
但,尽管是他心眼里是十分的清楚的,也是十分的相信他的伤儿的,可在看到,仞邪和伤儿对视,他们互相的相视而笑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会堵的很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知道他这样一直乱吃飞醋,会显得他很幼稚,甚至是莫名其妙而且非常的不理智和小心眼。
有的时候,他自己也会忍不住的反思着自己。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他……控制不住他自己。
他知道这样很好,但是比起他做了这些以后,外界对他的评价……
他更在乎的,是他的伤儿。
没有人知道,他曾经还产生过多么可怕变态的念头,也没有人知道,他曾经还幻想着,要把她藏起来,不显露在众人的面前。
当然,那也只是以前了,是在白凝伤那会被他强暴和囚禁的时候,每时每刻都想要逃离他的时候,他才出现过的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