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不要脸会遗传的
这不要脸果然是会遗传的!
太子觉得自己的一个宝贝就这么被挖走了,难免会有失落。
那是他曾经惦记了整个少年时期的人啊。
“你这是要作甚?”萧宸故意问邢牧之,明显的拦都没有拦。
所以说,整个宫殿之中,只有太子一个人出手了。
太子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孤立了。
邢牧之今日穿的是一件跟着云初霁很想象的衣服,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出来两人衣裳的纹路如出一辙,分明就是拿一块料子做的,太子表示眼睛很扎,不想看。
邢牧之没有马上回答萧宸的话,倒是第一时间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帕子,细细的替她擦了擦手,又叠好放回了衣袖中。
太子表示???
这又是什么情况?
反而是萧宸看的很开,爽朗的大声笑了,元蝶衣见着这两人的样子,心里也落下了不少的安慰。
这座宫殿其实并不是他们的,而是当年沈从岚亲自布置的,而作为沈从岚的女儿,云初霁必定也是一眼就看出了这里面的端倪,想来不说话也是因为心中存有疑惑却没有解开。
或许,谁都没有将这名秘密抖露出去,包括沈从岚自己,元蝶衣看向身边这个从少女时代便开始陪伴着自己的人,心中反倒是多了一丝甜蜜和安稳。
之前萧宸同沈从岚的事情没少被拿来开刷,就连沈从岚仙逝后还有人想着他们到底有没有关系,那些没安一点好心思的人就盼着他们兄弟三人反目成仇,好当个坐收渔翁之利,可谁都没有想到,萧宸娶谁爱谁都可以,绝对不可能是沈从岚,而那沈从岚也是,爱谁嫁谁都是自己的自由,除了萧宸。
这两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怎么可能做这种不正常的事情。
想来天下人都是一个笑话,话本子看多了才会觉得,只有错过的女子是心中的一块石头。
“我觉得我不应该再这里,就像个多余的。”太子显然已经入戏了,对着云初霁说着话,眼中还假装伤心的模样。
谁知,原以为的妹妹是个棉袄,但实际上却是块黑心棉,只听到她天天的喊了一句:“哥哥,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没有嫂嫂啊。”
他现在后悔是否还来得及?
这样的妹妹送给你好不好?
邢牧之当然在路上便想太监打听了消息,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但还是有一两分的把握在里头的。
云初霁入宫不会出问题是必然的,一个是自身武艺,另一个便是有皇帝护着,谁也动不了她除此之外太监还说了一个消息,传言她会变成太子妃,将来入主东宫是必然的,这下子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闯一闯了。
邢牧之不明白云初霁的心意,也不敢确定她是怎么想的,前怕狼后怕虎的,因为当年有了一个砚修,就更加害怕她被抢走。
关于这太子事情,小时候便见得很上心,见了真人后估计更加上心了,想到这里邢牧之就觉得自己想要抱得美人归是非常困难的了。
“好你个妹妹,才这么一会胳膊就往外拐了,哥哥都是白疼你了,还嫌弃我没有给你找嫂嫂!你怎么不给我找一个。”太子说气话来已经语无伦次乱讲了,“你”啊“我”啊的都蹦了出来,人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一点踪影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邻家闹脾气的哥哥。
云初霁便自己也不容易,还要帮着哥哥找嫂子,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当下便有了主意。
“哥,你不是想要找嫂子么?我这儿可是有一个绝佳的机会。”
太子半信半疑的看着云初霁转眼变成了一个娇俏的女孩模样,仿佛今日最初的相遇都是假象,他当然很想知道答案,但也不敢轻易就下决定,毕竟自己太着急就显得有些不够面了,这当朝太子的形象还是要维护的。
即使,在自个家人面前,哪里还有什么颜面要维护的。
“哥,你就说要不要吧?”云初霁又用了撒娇的方法,看着太子心里一阵疙瘩,总觉得阴风阵阵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
没什么好事!
萧宸和元蝶衣倒是冷静的坐在桌子前,就这么看着这几个年轻人玩,心想着多少年前他们也如同今日一般神采风扬,可多年后,剩下的也就这么几个人了。
太子显然是吃着一套的,妹妹让摘月亮都是眼睛不眨的人,哪里能够抵抗云初霁的卖萌,很快就败下阵来,缴械投降——“好了好么,妹妹你就说吧,别打什么哑谜了,我怕你再撒个娇,别说月亮了,就是你想太阳也要帮你弄回来。”
“我要这月亮太阳做什么。”云初霁很不给面子的否定了,又笑嘻嘻的继续说道,“这个女孩子你也见过呀,我可是很满意的。”
“见过?”显然太子没有晃过神来,仔细想了一番便直接摆手,“我见过的女孩子可多了,你这说法也够笼统的了,还是不要玩这种没有一丝的玩笑了。”
“谁要同你开玩笑了,我说的就是今日遇上的那个姑娘。”
“今日我就遇见过你一个姑娘......不对,难道你说的是她?怎么可能!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我可不要她当媳妇。”
太子的想法很简单,他虽然对着媳妇没什么概念,但也知道自己喜欢哪一种人,要是让他娶那个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若是心情不好便直接给自己捅刀子的,那还是不要娶进门的好。
云初霁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快,倒是有些好奇,讲道理,要是真这么不喜欢,应该是不屑一顾,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话。
因此,她觉得这两人之间肯定有过什么过节,而且不是一般的过节。
“好了好了,你还敢埋汰你哥,人家还在跪着呢。”太子是一点都不想同她说那个霞姝元君的事情,很快就将话题重新转移到邢牧之的身上。
也不知道这人跪了多久,依旧是板直了身子,一丝都没有怨言,太子突然有些明白,为何当年会传出那种闲言碎语来,恐怕是另有原因,而某人不愿意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