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交代
温阳知道她现在心虚,只不过是纸老虎般的狐假虎威,笑眯眯地说:“那你就试试,猜猜下一步我会怎么对你?给你提个醒吧,造谣我的事我已经报案了,我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找到背后的主谋。
外国的警察可别国内的办事快,那些报纸和电视台很快就会招出来,我想容媛媛找你的事也一定会大白天下,要是你现在照我刚才说的去做,那么也许我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到时候念在你年老的份上,可能会放你一马。
不过,我母亲就说不定了,你也清楚,她那人天生最烦别人撒谎跟多嘴。至于你的结果会怎么样,我想以那些报纸上刊登的谎话,你判无期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告你的人除了我,还有我的公司美思集团。
我的老板不差钱,他可是眼巴巴的等着我替他挣钱呢,可你差点一手毁了我的同时,也把我送到了全世界的中心点,你和容媛媛替我编造的那些离奇的背景故事,让我从一个普通的模特,一跃上升到国际知名模特和明星。
其实从这方面来说我应该感谢你和容媛媛,我老板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没有花一分钱就把我捧上了国际舞台,这一点来说我是受益的,现在跟你打官司就是为了再激起一个巨大的浪花,澄清我的所谓的那些离奇的故事。
只要那些报纸被告上法院,他们很快就会说出让他们人那么做的人是谁...按照有些国家的法律,要是造谣引发社会恐慌,那么那些造谣的人一定会把牢底坐穿。
我正好咨询了一下律师,前段时间你们搞出来的关于我索马里之行的那些故事,足以让你到国外免费享受坐牢的滋味...”
温阳把这些想通的事跟骆玉梅交了底,她现在就是故意在引她自己在濮济朗的面前说出真话。
她要让濮济朗看清骆玉梅究竟是一个什么样虚伪女儿,她的心机和城府归根究底还是贪图钱财,以及濮济朗的身份地位带来的方便跟社会地位。
没有人不虚荣,但要有个底线,虚伪适当可以,但不能迷失自我。
骆玉梅呢?她是一个顺理成章的杀人犯,还逍遥法外这么多年,简直天理难容!
温阳就是气不过,她已经想好了与她玉石俱焚,既然如此,敞开了说亮话比较实际。
她也不想跟她多费唇舌,反正王博开已经在国外提起对那些报纸和媒体的控告,相信很快就能查到真相和事实,至于收买他们的付款人也能在银行里查到记录。
骆玉梅见温阳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加新湖害怕起来,她的肩膀微微抖了抖,好像很惊怕一样。
濮济朗看骆玉梅这样子,明显有事,一副害怕的样子,就缓和了语气说:“如果你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温阳的事,趁现在我在这里,还能为你求个情,你最好老实交代,一五一十告诉我们。
外国的警察办事一般一样,如果你真的收买人利用报社和电视电台造谣,我希望你能自己说出来,不要等一切都晚了之后才后悔。
刚才你那么肯定地说你亲眼看见温阳的爸爸死了,但我派去曾经的医院打听回来的人告诉我,你当年确实抱走了我儿子,因为那天有人看到你去了太平间偷小男孩。
那个看管停尸间的人是你的老乡,他的话总不能假吧?他那样老实巴交的人,你当年给了他二十块封口费,当他面对我给的两万块时,他痛快地说出了当年你以死胎换走我儿子的事。
你可能想不到他看到你抱走死胎之后,因为担心和害怕,他一直在暗处监视你,直到你偷走我儿子交给一个乡下的姐妹,你那个姐妹正好停尸房那个男人的远亲,他花费很多时间终于弄清了我儿子的身份。
而且,他以此要挟你要更多的钱,你怕他声张出去,这五十多年以来,你一直跟他有联系,一年半载的你都会亲自给他送一笔封口费。
只是你可能没想到你养大了他的胃口,你给他的三五百已经不能封口,现在贪得无厌的他找到了我,要我给更多的钱说出当年你偷走我儿子的事。
玉梅,我这五十年对你不薄,曾经小莲对你也不错,你为什么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在我身边这么久?难道你就不怕东窗事发?
知道真相之后,我一直没找你谈话,毕竟咱们生养过孩子,我试图忘记你曾经对我美满家庭做过的罪恶,可是直到今天,你依然不改,竟然加害到我孙女的身上!
这件事她不提,我也是心底有数的,我早就不信任你了,交给你钱,不过是试探你,这七八年你背着我做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我的病一半是因为被你气的。
本来今天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可你一再找借口搪塞我,让我彻底明白,你这些年跟着我,甚至杀害我的妻子,偷走我的儿子,种种种种都是因为我的身份和工作,还有我的工作带来的荣誉和收获,你眼里只有那些,从来没有我....
你陪了我五十年,在家里也付出了许多,这一点我不否认,但你对濮慧太过糟糕真的太让我寒心,我这么多年不说,是因为濮慧不告状,但我都看在眼里。
你不是一个好妻子,也不是好母亲,更不是善良的女人,我这么多年错看了你...以为你老了,心会柔软一些,收敛一些,可是我错的太离谱,你就是一个永远不知饱的恶鬼,不断地吸取家里所有你想要的一切!
是我纵容你的结果,本来我还想给你一个台阶下,但我不想我这后半辈子出丑在一个女人身上,况且你还是一个杀害我发妻的凶手!
我不可能再姑息你,我已经给了你无数的机会,但你都丢弃了,别怪我无情...”
骆玉梅震惊且哑口无言地听着濮济朗数落她的种种罪行,听完无情两个字,她惊恐地上前扯住濮济朗的衣袖哭着问:“老濮,你要做什么?你不能把我扫地出门...我不能离开家里。我走后,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