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吴章的主意

王宇见长公主喊他回去，心里生出一线希望。敬长公主说“你先把神摆出来，让我看看，讲给我听听。听明白了，我好做，我想法子同安汉公说。”王宇说“神有么法子开导我父亲，我也不晓得。我是听吴章说有办法，我来到你这里就把话倒了出来。姑奶奶，侄孙也是没有办法，才想到你老人家。具体是么样法子，我说不上，只有问吴章。我只是听了之后的传声筒”敬长公主说“这样吧，明天上未央宫，卖卖老面子，如果不成了，就不能怪我。你呢，也在后头领着吴章上门来趟，一来听我的事办得怎么样。二来呢，不行的话，我也听听你们问神出主意的方法问题，自从薛宣走了之后。跟他儿子好了三年了。我也开始信神，都是神指着我这么做的”

第三天，敬长公主在王莽处碰了一鼻子灰回来了。事情没有结果，反而引来王莽的反感。他第一反感敬长公主不该以老买老。不自量力，想办不可能办得成的事，自持老关系。但老关系还得靠人支持，靠人维持。你想把皇上的妈妈说到京城。这不是明摆着抱刀子搁怀里睡觉吗？是同我过不去。二是对儿子反感。卫氏进不了宫的问题，说是公事，也可以说是家事。家事怎么可以对外讲呢？三是对吴章有高度的警惕性。做为皇上的师傅。不仅仅影响着皇上，而且影响着朝廷的方向。在师傅的周围，形成派别，也有派别在见风散。王莽后悔当初安排随意了点。考虑皇上年龄小，就依大臣们意见，把过去的师傅拿来现用，让吴章做皇上的师傅。现在后悔，是安上了内线，是树立了竞争对手。他感叹之余，得出结论，“关键的位置上，应该是自已安排的人”，当时为了不让卫氏进宫，临时妥协。同意让吴章做皇上的师傅。现在倒好，他成了不可更改的师傅了，成了众人拥戴的人物，如果动了他，朝廷说不准会震荡。他后悔。他开始叫家丁注意吴章的行踪。

敬长公主从王莽处碰壁，丢面子下不了台，就往太后处散心。近几年，王太后与敬长公主见面很少了，在离死亡越来越近的时候，对于人间的往来越来越不关心。见着敬长公主，太后又惊又喜，问她是什么样风吹过来的。问了之后，就是谈天谈地。敬长公主无心说闲，又不好破太后的兴致，应许支唔着，挑语题少。对于一向爱说笑的敬长公主来说，少了话语的她，就显得格外地没有精神。王太后说“妹子，要说话呀，沉默寡言不是你处世的风格。你以前活泼劲跑那去了？是岁月改变了你，还是闹心的人事缠着你。你有想不开的事吗？”敬长公主说“不是为自已的事，为了别人的事，我这人，为了自已的事我想得开，为了别人的事，我愁喜挂到眉头。我一定要把别人的事办成，办好。”王太后说“你说了半天，还没有说么事”敬长公主说“为了卫妈妈的事”

“么事？”

“居住京城的事”

王太后说“她的事，不凡着说，开先还有点松动。现在没有了，连尚存的丁点可能性都是没有了。按王司马的说法，公开，透亮，永远不让他进殿。也就断了那班人的希望。这是大政治问题，而不是个人家庭问题。今天，你在我这儿往一霄，明天我到你那。多多往来，活着多好。”

敬长公主辞别王太后，王宇与吴章都是在家里了

王宇问敬长公主“怎么样子？见你丧气的样子，怕是失望得很吧”敬长公主说“我说过我不行的”吴章说“主动请缨是你，是也是你，不是也是你。”敬长公主说“我承认。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可惜我的莫名其妙。我办事，从来都是办一件成一件的”王宇说“不怪你的能力，不怪你办事的认真，不怪你的为人，不怪你的办事热情。只怪面对的对手。他是意志力强悍的王莽。现在后悔了吧，坏了一世的英名。现在请我的师傅吴章说说他的主意吧！”

吴章此时很得意，得意在贵族中占据中心地位。他在别人的失败中觉到了做为人的自尊。尝到了指挥别人的乐趣。他把话语放得很慢。目的是为了体验揭密之后的快乐。他说话时象吐气泡“我问你们，王莽可有怕的人？”王宇说“怕我的奶奶，他每次回家首先到奶奶的房间，看了之后才说其它事，同别人说话”

吴章说“他不出于真心。他出于害怕”

“害怕”

“是呀，害怕她死，害怕你的奶奶死在不该死的日子”

“日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没有听说看日子死的，也不是自杀。”

吴章说“在你父亲的眼中，奶奶死的日期都是有神意的，如果死的日期不对，将对自已的前途充满影响，甚至决定除了的成与败”王宇说“你说了半天，我不明你意思，说我父亲怕我奶奶到底与现在的事有怎样的关联？，有么样的关系？”吴章说“我想说，你的父亲唯一怕的就是神，怕你奶奶，怕死神，神主宰着你的父亲的灵魂。懂得你的父亲的人，当代只有两人，一个是我，还有个就是哀章。他在你父亲祭祀中发现你父亲的弱点。他对庙神的敬爱甚过一切。可以说，只有神的意志，他才听。他怕神，唯神是听”

“怕神”

“神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王宇说“说了等于白说，说半天，怕神，我们认识神吗，求得到神。我们谁求得到神，让神求助我们的。”

敬长公主在边上也说“我以为是么高见，说来说去，就是求神两个字，害得我耸耳朵听。听到的是一句大白话”说完之后，敬长公主起身无趣的要走了。吴章见敬长公主要走，拦住了他，说“慢，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神不用求，神听我的”

王宇惊讶“神听我们的，我们是超级神了，我们比神还要神了，你说给我们听听”

“我们可以扮成神”

“扮神”

听说扮神，敬长公主眼前一亮“天下本来就是没有神。在信神面前扮次神也不为错。完全可以”

“你说具体点，怎么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