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 察觉

而那些女孩,虽然都被季阿满倾倒的滚烫茶水烫到了,可是也知道如果他们敢再发出声音来,这个凶残的婢女还指不定会如何收拾他们,尤其是当她们刚刚讨好的季家少家主,原本以为的依仗。竟然在你来那一副不敢置信又不敢开口的样子,让几个女子虽然都颤抖着身体狼狈不堪,可是却是清醒了,因为她们该有的眼力还是有的,都开始小心又快速离开季阳勋的身边。

虽然她们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看似丑陋无害的女孩竟然给了她们无尽的恐惧感,额,比季家少家主还要恐怖的感觉,或许这也是女人的直觉吧,她们在悄然规避危险的同时,也寻找这个自己被危险袭击的原因,很快也很自然的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他们是因为被迁怒了才遭此羞辱的,毕竟女子都是自私又小气的,更何况这个原本样貌就不好,还能被自己的少家主带出来的女人,不用想她的身份必定特殊了。

可是相较于哪些女孩的惊恐,季阳勋更是被季阿满的举动吓到了,不只是对季阿满本事的不了解的懊恼,他一直以为季阿满只会雕刻,只会刻录阵盘,原来她竟然能自己意识驱使阵盘了啊,果然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妖孽,自己都没有给她太大的时间修炼,竟然也可以变得如此强大,看来以后自己还需要给她多找点事情来做,顺便再扩大一下他的季家。

当然更多的来自于季阿满能摆脱自己通过姻缘篆对她的超控,这就大大的超出了季阳勋的了解,可是没有办法,现在自己那个不靠谱的师父消失了,这个世界真正知道姻缘篆超控的人不在了,他也只能仅凭着当初师父说的那一言半语,去摸索着前进了,他记得师父说的要让姻缘篆听命于你,除了自己的掌控外,就是中咒术的人,心里对控制着有所依赖。

如何让季阿满对自己有所依赖呢,季阳勋首先想到的就是要切断季阿满和外界的一切联系,这样她的心里眼里就只能有自己,尤其是和欧阳少卿的联系,不说其他,就这个小丫头这些天的变化,即便她不吵不闹不将情绪外泄,可是他季阳勋是谁,打小就混迹女儿堆的人,女孩子的那点心思哪里就能逃过自己的法眼了,更何况小丫头刻意掩盖下,那隐隐透出来的与世隔离的疏离,他又不是木头。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一直都和这个丫头亲近,小丫头都是依然是大哥哥的和自己保持着原来不远不近的关系,哪里想到这个臭丫头,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然和一个外人勾搭在了一起,季阳勋想到了当初被欧阳少卿抱着送回来的季阿满,心里依然忍不住的就往外面冒火,恼火到底是哪些个女人坏了自己的事,同时也懊恼季阿满的不矜持,不就是救了你一次,你还真的就一身相许了啊。

想当初自己也是救过你的啊,只是这个救大家都各自心里清楚,难得他欧阳少卿就没私心了,不过现在嘛,真的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接收到季阿满身上隐隐快要压制不住而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季阳勋立刻就收回了心神,回头对着季阿满轻松的一笑,刚刚看似千回百转其实也只是转瞬之间。

季阳勋立刻尴尬的笑着站起来“呵呵,阿满啊,看看你当真了吧!大哥哥就是和你说笑呢,大哥哥哪里舍得让你去伺候其他人啊,这不是想和你开个玩笑嘛,来大哥哥亲自去给你煮茶,你坐下,等大哥哥煮水泡茶给你喝,看看你,这些头都辛苦成什么样子了。”说话间季阳勋就扶着季阿满到自己刚刚坐过的地方,看到季阿满盯着自己刚刚坐过的地方,虽然愤恨,可是手却非常快速清理出来的地方,一脸的认真和真诚的请季阿满坐下。

季阿满心理此刻是暴怒的,可是却也很无奈的,因为她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因为她明明知道哪里不对,可是却无法抗拒季阳勋的要求,哪怕她知道刚刚他是欺骗自己想要掩盖什么?可是她内心也逼迫着自己的理智去相信他,季阿满想要反抗,可是来自胸口的闷痛提醒了她不要轻举妄动,于是季阿满忍着心里的不舒服,淡定的坐了下来,等待着季阳勋去给自己烧水过来泡茶喝。

季阿满淡定的看着季阳勋,然后冷声到“好,那我等大哥哥烧水过来给我泡茶喝,我还没有喝过大哥哥泡的茶呢。”

季阳勋听到季阿满的话,立刻就起身想要去给季阿满烧开水,毕竟自己说出口了季阿满也回答了,即便只是装戏他也必须做完,因为季阿满还在一边等着呢,他必须学会隐忍,至少在自己还不能完全掌控季阿满前,刚刚的试探行为虽然得到了这样一个羞辱的结果,可是也让他也得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季阿满还没有被自己彻底掌控,现在即便自己全力以赴能想要全部控制估计也难,只是这个时候周围到底因为季阿满刚刚的暴行,已经为围上来不少家族的人,容不得他去过多细想。

哪些围上来的人都是先前离开女孩的家人,很显然是想要为自己的家人找回场子来的,季阳勋虽然感觉到自己颜面无光,可是却没有办法,也只好在他们没发作前走过去,季阿满此刻震惊自己的发现,也懒得去关心季阳勋和那些人的交涉,想要仔细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额事情,毕竟季阳勋那边,哼,无法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利益交换而已。

季阿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对自己的这个大哥哥有了这样的一个定位,一番检查没有得到任何的结果后,季阿满郁闷自己情绪无处宣泄的同时,也有点心虚自己的喜新厌旧来,季阳勋终于以每个家族帮忙炼制一个阵盘为条件,将这些要来找麻烦的人给打发了,然后无奈的去做那个只有仆佣才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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