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我的脸痒,很痒很痒!
凌寒当然知道她很生气,而且,看着她那白嫩纯净的脸上突然出了这么多红红的小圆点儿,就像一个小丑一样,他突然觉得有一点儿搞笑。
所以,他也没有憋住,不自觉的笑出声来了。
天呢,常乐都快要气炸了,她都要疯掉了,这个臭男人这会儿还在这里嘲笑她?!
知不知道她的脸难受的要死,非常的痒,就像毛毛虫一样,轻轻的趴在脸上,卧槽,这感觉,真的是醉了。
可刚才医生也叮嘱她不要用手挠,女孩子脸上的伤疤最难愈合了,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之快而破了相啊!
呜呜,这可怎么办啊?!
小家伙现在的小脸儿就像一个红屁股猴子一样,真的是越看越觉得搞笑。
而他只顾着自己笑了,倒是忽略了常乐那一幅吃人的表情了。
所以,当他拿着药膏,走到窗前准备给常乐抹药的时候,瞬间的大力让他来不及反应就被这个小东西给扑倒在床上。
随之而来的就是肩膀上的一阵剧痛,真的是痛。
而且,这痛还在往上蔓延,自己的脖子也被一个热乎乎的小尖牙咬的死死的。
虽然依旧很痛,但凌寒什么也没有干,只是这样静静地搂着她,任她在自己身上发泄。
就这样过了大约有两分钟后,小家伙是在没有力气,也咬够了,所以她才闷闷的松开了凌寒,然后依旧瞪着那个不甘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凌寒。
看到这样娇羞又憨傻的常乐,凌寒真的还是抑制不住的的笑了出来。
他的脸很瘦,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且,如果仔细看看,你就会发现,凌寒其实有两个酒窝,只不过很浅,但这样看起来突然间感觉有点儿小奶狗的羞涩。
天呢,常乐突然觉得自己老阿姨的口味儿越来越重了,怎么这么饥渴呀?!
她自己都觉得臊的慌,还好这表情没有被凌寒发现。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常乐只好大声的说到:“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
说着,她又过来准备打凌寒这个坏东西。
坏家伙,坏家伙。
可是还没有打到人,常乐就被这家伙一把抱在怀里然后宠溺的说到:“笑你怎么了,我自己的老婆,那条儿法律规定我不能笑自己的老婆了?!”
“而且,就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现,辣你都是活该。”说着又在她的小鼻头上刮了一下。
而后又开始笑了起来。
这话一出,常乐可就不乐意听了,感情我这是活该呀!
你不心疼算了还在这里幸灾乐祸,所以,常乐一把就推开凌寒,生气的准备下去,离他远远的。
可凌寒哪能让她愿意,这药膏还没有抹呢,她的小脸儿不想要了?!
所以,他赶紧问到:“你上哪去?!”
常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不屑的说到:“上厕所你也管?!”然后头也不会的进了卫生间。
耳后响起的是凌寒警告的话:“你的猴屁股脸是不准备要了?赶快上完回来给你抹药。”
随即看着常乐进了卫生家,他又不自觉的露出了那神秘的笑容。
今天自己虽然吃了一点儿苦头,但你看,这个调皮的小家伙不也受苦了吗?!
其实当时看着小家伙痛哭流涕的样子,他就很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他也很不理解,常乐一个小姑娘疯了算了,自己怎么也跟着她疯了起来。
你看看,受苦的不还是她自己。
所以,凌寒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心里默默地想到:“到底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孝子呀9会干这么幼稚的恶作剧,她这也不小了,怎么心智一直像个孝子一样,迷瞪又傻呼。”
而后,凌寒拿起药膏端正的坐在床前看着瓶子上的使用说明,顺便等着常乐出来。
没一会儿,常乐就红着小脸儿出来了,不过,这一次走路的步伐竟然有点儿带风,好像着急着要干什么事儿似的。
因为,她的脸又痒了,真的很难手,刚才在舆洗室用凉水冲了冲但是不顶用啊!
这不,小家伙这会儿可着急了,她在也不想着怎么逃离凌寒了,她现在巴不得抱到凌寒怀里。
所以,小家伙一出卫生间,就飞快的甩开拖鞋,光着小脚丫子,一下子奔到凌寒怀里,然后焦急的说到:“快,快给我抹抹,我脸又开始痒的难受。”
说着,有用自己衣服的边角儿在脸上蹭了蹭,缓解一下脸痒的难耐。
看着常乐这样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凌寒也顾不得在说她几句了,他直把瓶子对准常乐脸上红点点的地方,然后用了一点儿力气,挤出一些药膏。
然后又用自己骨络分明的细长而又略带薄茧的食指轻轻的给常乐揉搓起来,让药效吸收的更好。
就这样,往往复复他做了好几次,终于把脸上红点儿的地方全都涂了个遍儿。
一股沁凉的爽感在常乐的脸上袭来。好像抹了冰鄙一样,麻酥酥的,凉滋滋的很是束缚,这阵凉感也缓解了不少难耐的痒痛。
所以,这会儿小家伙算是老实了,她安安静静的趴在凌寒的怀里,扑闪的眼镜一扎一扎,就像一个美丽的芭比娃娃一样,可爱的让人怜惜,让人心头一软。
这样安静的常乐带着一份甜美,也更符合这张小脸儿的气质。
所以,凌寒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小家伙的耳朵,然后轻柔的问到:“还有哪里痒吗?”
常乐摇了摇头,但那眼睛也开始一睁一合的,两个眼皮也在那里来回的打架,忙活这么长时间,她太累了。
“嗯”小家伙呓语着,眼镜还是一眨一眨,但随着凌寒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被,一遍儿又一遍儿,一次更比一次柔。
没一会儿,常乐的眼镜彻底的闭上了,小家伙也很快就睡着了。
而且,如果俯身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小家伙浅浅的呼吸声。
看着怀里的人儿,凌寒的嘴角又微微的上扬,然后,也不管小家伙脸上还涂着药膏,他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而后,他起身把常乐抱到被子里,又把被角掖好,看了一下自己的腕表。
时针与分针转动的“滴答”声在这个突然安静的房间里显得越发的清脆,他定睛一看,已经零点二十了,怪不得小家伙在自己怀里也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