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未完待续…】

火球之后的云隐上忍早已在痛苦中死去,但残留下的秘术也已经完成。高速中禹小白极力控制平衡,待千鸟切割到火球中心时,正要放松的心情却一紧。

火球一阵扭曲,澎湃的气浪和溅射的火焰似乎预示着这个秘术马上将要爆裂!

电光火石间,禹小白心下一横,将剩余的查克拉量一股脑灌入进千鸟中,这样做对于术的提升效率其实并不高,但也因为如此,本来有减缓迹象的身体再次高速运动起来!

“哗——”伴随着千鸟狂躁的轰鸣声中,无可阻挡的雷光压着火球核心,切断了云隐的尸体,墙壁如纸糊破开,阳光明媚地照射下来。

路途的一切都被切开了,禹小白冲到了公寓的外头,脚下变成了十几米的高空。

爆炸轰鸣迟迟响起,扩散的烟尘弥漫开来,臃肿巨大的公寓楼,除了那个狭小的被人硬生生切开的房间,其他都完好如初。

“呼,这样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半空中的禹小白衣着有些狼狈,但并没有受伤,一阵前冲的惯性后,他开始掉落下去,超负荷使用千鸟后的身体有些微微的力竭,不过他倒没有慌张,他有好几种方法可以安全落地。甚至他还有闲情转头看下身后的公寓楼,那层过道的中间仿佛被一个怪物冲锋过,两边破开的砖石全是烧焦的痕迹,至于那个倒霉云隐上忍的尸体,已经连影子都没有了……

禹小白来到火影世界,身体回到六岁,四年的基础锻炼,两年的战争磨砺,他一直在和木业的人打交道,战争后的六年,也基本是在木叶村中度过。禹小白在这里已经逐渐有了可以值得过下去的生活,对于木业的归属感,也产生了一些。

所以能尽量不破坏村子和这里的人们,他也会尽力去做的,做出之前那些举动,他倒是没有什么犹豫。

身体下落的加速度很快,暖风拂过脸庞,估摸下环境,刚准备做出落地的措施,禹小白瞳孔突然一缩。

一支手里剑,飞了过来。

数次在生死时有过的危机感强烈地浮现,半空中的禹小白眼睁睁地看着那支平平无奇的手里剑从一个没有预料到的角度射来,眨眼间临近的破空呼啸让他头皮发麻。

相田大叔还在上面,救不了自己。

人处在半空中,无处借力。

判断出这是一个死局,禹小白死死睁大眼睛,手艰难地抬起,他没有放弃,类似的危险不是没有经历过。奋力移动的手在和那支携带死亡的利器赛跑。

时空变得缓慢起来,他缓缓结出一个印。

“影……”

术式的名称刚念出一个字,禹小白发现了不对。

时空变得缓慢不是他精神极度集中下的错觉,而是……真的开始慢了!

风声,手里剑,烟尘,高处的太阳,世间的一切都迟缓如同慢倍速镜头,直到最后……停止了。

【未完待续…】

一行小字,清晰地出现在禹小白的视线角落。

凭空冒出来,违背常理的飘在半空中,与周围的所有都格格不入,如同另一个世界的投影。

“未完待续?”

禹小白的念头到此时结束,画面整个开始混乱,原本停滞下来的风声,手里剑,烟尘,高处的太阳,极速地黯淡下去,黑白……眨眼间如三维跌落二维,然后,“彭”一声,禹小白感觉自己落地了。

……

木叶村东南,发生战斗的公寓楼下。

“人找到了么?”日向相田重新戴好了白猫面具,站在街上的一个阴影处,左手伤口处已经帮上绷带做完应急处理,他和前来接应的同僚说道。

“没有,除了房间里的两具……一具半尸体,没有找到朝名禹白的下落。”说话者也戴着日向相田同款猫型面具,不过是灰色,动物面具的不同和颜色的不同代表的意义也略有差别,这个下文再表。

街上不时有行人好奇地看向他们,他们暗部身着比较显眼,不过村子里的人对于他们没有太多惧怕,更多的反而是对他们“都市传说”一样的敬畏。

日向相田面具后的面孔带着担忧,他抬头看了看,这里正好可以看到公寓高度一半处那个焦黑的豁口,对于村民的安抚谎言已经就绪,事故的后续处理也已经有人在做。

只不过,之前事件的主人公……朝名禹白,却是不见了。

突然奇怪的消失,甚至连暗部一时也搜找不到。

“相田,你放心吧,那个小家伙没什么问题的,现在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禹白也是经历过第三次忍界大战和九尾袭村的人。”和日向相田说话的男人年龄也近四十,此时对日向相田安慰道,“说不定人家只是做完任务火急火燎地去散心了。”

对于后面半句话显然是扯淡的日向相田无语地看了老同事一眼,然后说道:“你那长江什么后浪,是从禹白嘴上学来的吧。”随口聊了几句,他还是不放心地看向公寓楼,“禹白用千鸟完成了最后收尾,受重伤的可能性不大,可冲出房间后怎么会消失不见呢……”

“相田,你确定禹白是凭空消失的么?”老同事的语气稍微认真了一些。

日向相田犹豫了一下,皱眉说道,“不太确定,当时烟尘很大。”

老同事点点头,没说什么,气氛稍微有些沉默,事情确实很不对劲,打趣归打趣,暗部的人是不会傻的。

一个不稀奇的常规任务扯出了一系列事情,先是情报的失误,两名下忍其实是两名上忍的大鱼,然后云隐村的秘术,之后又是一名暗部成员的失踪……

“事后报告有得写了。”灰猫暗部拍拍脑袋,“行了,后面自然会有相关人员去搞定的。”

“嗯。”日向相田也只能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番这次事件的相关情况,很快便消失在了这个街道,就如从来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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