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当年的薄文渊

跟他们这些善良的人说话就是累。

“什么话让你心惊胆战的?”一道苍老且霸道的声音传来。

刘宝茹吓了一跳,赶紧坐直身子,不似刚刚轻松的模样。

许解意瞥了薄启坤一眼。

“你们两个聊什么呢?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薄启坤已经来到二人面前,虽然是面带微笑的,可是这样的微笑却带着寒意。

刘宝茹自然是不会说的,她敷衍一笑,说道:“没什么,我们就是随便聊聊。”

“你们两个倒是聊的挺好的,看来很合得来。”

薄启坤没有追问。

刘宝茹松了一口气,她说:“是呀,挺聊得来的。”

薄启坤转过头,对许解意说道:“既然阿茹这么喜欢你,那就一直留在这里吧,需要什么东西跟班管家说,她会为你准备齐全,你尽管开口就行。”

许解意皱了皱眉,脸色有些懊恼。

她猜的果然没错,这个薄启坤还真要一直把她留在这里陪刘宝茹。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要呢,可是她也没有直接跟薄启坤反驳,而是说,“老爷,我一直在这里也不太好吧。我陪着茹夫人,你跟他相处的时间不就少了吗?”

许解意很聪明的转换话题。

薄启坤乍一听,突然还觉得挺有道理,可是随后他又说道:“阿茹开心才最重要,跟我在一起没有跟你呆在一块开心,再说了,白天你们在一块,晚上我和她在一块,不冲突。”

“……”

许解意在心,狠狠的骂了他几句,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说得她都无语了。

“怎么,许小姐你觉得不妥吗?还是你想老五了?”

许解意轻轻扯了扯嘴角,她说:“老爷,如果我一直不回去的话,少爷会担心我的。”

“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他是我儿子,我还不能从他身边要个人过来了?”

许解意真想一拳敲过去,这个老奸巨猾!

刘宝茹在一旁都有些尴尬了。

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班月清过来,说道:“老爷,五少爷来了。”

“……”

听到这个,这中间最开心的,莫过于是许解意,他居然来了。

肯定是来找她的。

可是转眼间,她却有些担心。

这男人冒冒失失就来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现在许解意不光要操心自己,还要操心薄彦尊。

爱上一个人可真是不容易,要处处为他考虑,要不然就凭自己的脾气,她怎么可能那么顺从薄启坤?

薄启坤肯定有一股可怕的势力,这些恐怕很难有人抗衡。

许解意见过一些,之前她在A市被那两个神秘人抓走,竟然毫无反抗之力,他们的实力强大的可怕。

许解意和担心,若是他们两个他们父子两个人真的杠起来了,那么情况肯定是很危险的。

薄启坤并没有回应班月清,而是转过头看了一眼许解意,似乎想看她的反应。

许解意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可是她的眼神骗不了薄启坤。

“许小姐,看来老五是来找你的。”

许解意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老爷,我可以过去吗?”

“不必了。”薄启坤冷冷的说:“你就陪阿茹在这里吧。”

随后,薄启坤跟班月清说:“我们去吧。”

眼看着薄启坤离开,许解意气得跺脚!

这个老头子太过分了,不让她见薄彦尊。

她气呼呼的坐了下来,目光看向刘宝茹,哀怨道:“我都已经八天没见他了,很想他。”

刘宝如有些惭愧,“不好意思,都怪我,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薄启坤会把你找过来陪我。”

许解意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

……

薄彦尊面色阴沉的站在大厅里,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看到了薄启坤。

可是薄启坤身后,只跟着班月清,没有见到许解意。

他皱了皱眉头,冷冰冰道:“她人呢?”

“你说的是谁?”

“不要跟我装糊涂。”

“是许小姐吗?”薄启坤淡淡一笑。

他坐在沙发上,不慌不忙道:“她在这里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你确定吗?”薄彦尊脸色有些铁青,冷冰冰的说:“你不让她联系我,你确定她在这里挺好?”

“我不让他联系你,是因为想让她专心陪着阿茹,有什么问题吗?”

薄彦尊也不想跟他废话,直接说:“我今天来是接她回去的。”

“哈哈哈。”薄启坤突然笑了起来,“你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就这么直接跑过来问我要人,你大哥都敢这么做。”

“他是他,我是我,他不敢做的事,我敢,他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到。”

当年薄启坤将聂雨纯扣住,薄文渊为了救她,甘愿放弃垂手可得的继承权,并且在大雨里跪了一天一夜,才把聂雨纯给换回来。

只是这些事情,基本上没人知道,就连聂雨纯自己也不知道!

“薄彦尊,要是你不想活了,可以直接跟我说一声,不用绕这么大圈子。”

薄启坤的声音淡淡的,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可是这股简单的却透着一股阴森的可怕。

气氛突然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一股硝烟弥漫在四周,父子两个人的周围,气压骤然降低,让人喘不过气来。

班月清在一旁看得十分焦急,她连忙开口道:“老爷,五少爷的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要见许小姐而已。他对许小姐的心,跟您对茹夫人是一样的,您应该可以理解。”

班月清从来都没有明目张胆的为谁求过情,可是今天不一样,她要是不说些什么,事情一定会很严重。

“班管家,你这是站在老五这边了?”薄启坤面带着笑意,明明这样淡雅的目光,可是却让班月清心头一颤。

她慌张不已,双手紧紧绞着,低下了头,说道:“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们是亲生父子,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

如果不是知道薄启坤的残忍程度,她又何必这么着急。

在薄启坤身边这么多年了,他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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