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你跟我在一起
“包括我被人绑架了,你也知道吗?”
“你被绑架了吗?”傅沂深皱了皱眉。
看他的样子,像是不知道。
绑架她的人,还真是厉害,在别人的眼皮底下都让人无从察觉。
她不想谈论这个,于是岔开了话题,“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们两个不太熟吧。”
“许小姐,我们两个还不算熟吗?”
他来到酒柜前,拿了一瓶红酒,尽数倒在醒酒器中,放在一边。
许解意盯着他的背影,心中疑惑不已,她心里有些不安。
砰砰,房间门被敲响,傅沂深说:“进来吧。”
门被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托着托盘,托盘上面的盘子里,是一盘点心。
通透绿色的糕点,看起来很晶莹,很好看,散发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许解意看到这个,心头一震,脸色有些愕然。
男人将托盘里的糕点放了下来,随后便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傅沂深将醒酒器里面的红酒,倒了一些,在两个高脚杯中,然后端着高脚杯,转身来到了许解意面前将其中一杯红酒递给了她。
许解意看着他递过来的红酒,扯了扯嘴角,“我不喝酒。”
傅沂深淡淡的笑了笑,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将两个酒杯都放在桌上,修长的手指触上糕点的盘子,将盘子往她身边推了推,“吃一块吧,这是百年老字号,很多人每天都排着长队,我很喜欢吃。”
“……”
许解意的心,突然有些难受,这绿豆糕,是她曾经很喜欢吃的东西,很难买到,很多人排着长队都买不到的,可是,她却每天都能吃到。
许解意的嗓子有些疼,似乎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的,“我不太喜欢吃这些。”
“是吗?阿斓很喜欢吃,无论吃多少都吃不腻。”
“……”
“阿斓”这两个字,瞬间戳中了许解意的泪点,她死死咬着自己的牙关,不让眼泪掉下来,努力的克制自己,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说:“你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傅沂深视线注视着他,一直没有离开过,说不上来是温柔,还是试探,“你很像一个人,除了那张脸,其它的地方一模一样。”
“……”
许解意心头一震。
难道傅沂深看出什么来了?
不会的,他不会看出什么,她是许解意,不是林斑斓。
“是吗?可能我长着一张大众脸,很普通吧。”
“你对林斑斓的事情很上心,为了帮是报仇,直接枪杀了总统,我不相信一个普通的粉丝,敢干出这种事情。”
“你不相信不代表没有这种事情,现在不就发生了吗?”许解意一脸轻松,“我不知道你现在来质问我这些干什么,难不成想把我抓起来,举报我。找到了杀上一届总统的杀人凶手,好让你可以成功竞选上总统?”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你的眼神在告诉我,这张脸只是假象。”傅沂深突然靠近她,每一步都很慢。
许解意退无可退之时,终归是退到了墙角处。
她很紧张,傅沂深的靠近,令她陌生又熟悉,却没有了曾经的窃喜,反倒是透过傅沂深,她好像看到了薄彦尊。
那个男人,现在在跟薄乔夏谈笑风生吧,也对,他们都是薄家的人,天生一对。
“你很难过吗?从我进来到现在,你的眼神都是忧愁的,是不是因为薄彦尊,他对你不好?”
一提到薄彦尊,仿佛所有的坚持瞬间被打碎。
“这是我自己的私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如果没事我走了,我们俩不熟。”
许解意想要离开,可是刚走了两步,突然,她的肩膀被人按在墙上。
许解意本能的伸出手要反击。
傅沂深一把抓住她的手:“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求你。”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和哀求,目光幽幽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充满了期盼。
许解意无论怎么样都没有猜到,傅沂深会这么说。
很显然,他是看出什么来了。
可是自己又怎么能承认呢?
该断的事情就应该让它断了。
“我是许解意,你不是知道吗?”
她装作不懂的样子,一脸疑惑,“你跟我说这些奇怪的话,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你喜欢上我了?应该不会吧,你都不了解我,而且,我和薄彦尊的关系你也知道。”
“那你跟薄彦尊是什么关系?”傅沂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明明那么温柔,可是却透着一股逼问的姿态。
“……”
许解意愕然发现,傅沂深这么问的时候,她居然回答不上来。
他又开口:“如果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你愿意吗?”
傅沂深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轻轻抬起,注视着她的双眼。
许解意下意识的避开了。
她就像听到笑话似的说,“你别开玩笑了,你正在竞选总统,应该把精力放在这上面。”
“如果我当上了总统,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我不在意你跟薄彦尊之间发生的一切。”
“……”
许解意的心里,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些,又难过了起来,傅沂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这些话,并不能给她带来任何的开心,反而让她心里很难过。
“我不想要在任何人身边,我是自由的,可以去任何地方,没有人有资格绑住我,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她跟谁都是不可能的了,薄彦尊也是。
无论是林斑斓还是许解意,只会是自己一个人,这样也挺好的,没有任何烦恼,不用被任何人影响情绪,就天高海阔任鸟飞,岂不快哉。
傅沂深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一股的痛苦蔓延而出,他后退了几步,声音低哑,“曾经,我跟她约定好了我们结婚。那个时候,她是冠军,我是财政部部长,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宣布我们是彼此的恋人。”
“……”
许解意听到这些,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傅沂深,就像美丽的泡沫碎了,碎掉的过程是令人痛苦的。
她忍着心里的难受,开口,“你指的她,是林斑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