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薄彦尊下跪了

许解意来到窗户边,拉开窗户,往下看去,这里有些高,跳下去的话肯定是不行的,墙壁上面也没有水管,不能顺着往下爬,光秃秃的,看来跳窗不是一个好选择。

她去试试那两个守卫的实力,他们应该不会杀她,肯定是听命令行事,在这里看守她。

所以她大胆的试一试也无妨,打得过就跑,打不过也跑,总之她不会被困在这里。

许解意拉开了门,对门外的两个人说道:“我饿了,你们谁去给我弄点吃的?”

“……”

没有人说话。

很显然,没有人愿意去给她弄吃的。

许解意的脸色很难看,这两个家伙,耍酷给谁看呢?

许解意观察着两个人之间的缝隙,如果她从那里窜出去,该往哪里逃?她踮起脚尖,观察着门外的情况,看看从哪里跑比较适合。

守卫看到许解意站在这里,两个人同时朝她看了过去,皱了皱眉,其中一个人开口头,“你干什么?”

许解意想到了刚刚他们的话,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守着她。

许解意靠在门框上,笑着说道:“我给你们俩讲个故事吧。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讲故事给型尚听,老和尚跟型尚说,从前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讲故事给型尚听。老和尚跟型尚说,从前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讲故事给型尚听……”

许解意就这样不知道讲了多少遍,她讲的口干舌燥,这两个守卫好像有些不耐烦了,眉头紧皱起来。

见时机差不多了,许解意突然停下声音,拔腿就跑,直接穿过两个人的缝隙,堂而皇之的从他们眼皮底下跑走。

两个人回过神来,立刻追了上去。

刚刚他们被许解意的故事念叨得头昏脑胀的,所以这女人逃走了,他们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抓住,等追上去的时候,许解意就像一个猴子似的在楼梯上下跳来跳去的,身手矫健,还不停的朝他们扔东西。

她抓住什么就扔什么,还有一些古董花瓶,都是不能打碎的,两个人只能小心翼翼的接着,这样又拖慢了他们的速度。

许解意跑到门口,发现门是锁着打不开,赶紧看了一眼旁边的窗户,于是冲上前,一脚将窗户玻璃踹碎,钻了出去。

许解意跑了很久,终于等到累得跑不动时,才停了下来,那两个人好像没有追来,应该把他们甩了,自己这算是逃脱成功了吗?

奇怪的是,抓她来的那两个人那么厉害,如果换做是那两个人守着她,她一定跑不了,可是为什么,把她抓来之后,又换了两个很没用的人守着她?

许解意突然发现这一切,很不简单,难道对方不是为了绑架她?可是他们的确是那么做了。

虽然自己逃出来了,只是这一切都过于太顺利,让许解意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可无论怎么样,自己终归是逃出来了,就跑吧。

……

庄园。

薄启坤正在院子里侍弄自己心爱的花草,春日里的阳光总是暖和的,可是却很容易让人有些过敏。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旁边,班月清立刻为他递上了一杯水。

薄启坤抿了一口,将水杯又递给他,问道:“阿茹还在睡吗?”

班月清点点头,“是的。”

正在这时,仆人来报,“老爷,五少爷来了。”

薄启坤放下了手中正在修剪花草的剪子。

班月清连忙伸手接了过来,往后退了几步。

薄启坤勾了勾唇角,目光闪过一抹锐利。

班月清吓了一跳,似乎察觉不对劲,薄启坤站起身来,离开了花园里,她刚想追上去。

很快,薄启坤却转过头说:“你在这里把这些花草全都修剪一下,你做的我放心。”

说完这句话,薄启坤便离开,似乎有意把班月清留在这。

班月清也不笨,怎么能猜不到,心里更加的慌了。

………

四下无人,薄启坤将所有人都遣散了,偏厅里只剩下了薄彦尊和他两个人。

薄启坤只是站了一嗅儿之后,便坐在了沙发上,可是薄彦尊并没有坐下,依然站着,面色冷峻,透着一股浓浓的寒意。

“这不是我的亲儿子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薄启坤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的,可是却透着一股冰凉的杀意。

“把许解意放了,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好了,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薄彦尊开门见山,半句废话都没有说,他接到了消息,许解意被绑架了,便匆匆赶来,差点将这里夷为平地。

他能做到,却不能这么做。

“瞧瞧你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绑的是你老婆呢。”

薄启坤也没有卖关子,倒是直接承认他绑架了许解意。

“你到底想怎么样?”薄彦尊握转着拳头,目光狠厉,几乎要将眼前的人碾碎。

薄启坤端起了茶几上的茶,淡淡的抿了一口,说道:“有些事情,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许解意按理说早就该死了,她三番两次的想杀小夏,你说我该怎么对付她?”

“那是薄乔夏活该!”

“那萧城澈呢?你居然违抗我的命令,把他打的半死,他差点就没命了。”

薄彦尊冷厉道:“你别跟我废话,总之你要是敢伤害许解意一根汗毛,我发誓,我会毁了一切!”

“是吗?”薄启坤突然笑了起来,“真有意思。”

骤然间,他将笑容收了起来,厉声道:“跪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硝烟弥漫。

薄彦尊紧握拳头,骨节咯吱作响。

他往前走了两步,双膝跪在了地上。

“把许解意也放了,我什么都做。”

“为了那个女人,你一次又一次的忤逆我,变得很不听话,我现在很生气。”薄启坤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突然叹了一口气,“我对你予以厚望,可是你却是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个样子,这可不应该是我薄家的孩子该有的态度。”

“所以呢?你到底想怎么样?”哪怕有半点危险,他都不敢赌薄启坤会对许解意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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