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奇怪的两个妇女
王大伯打量地看了巫白两眼“就你这小身板,能不能拎得动”
巫白一听瞪着眼睛,这是怀疑他男人的尊严吗?大力地拍拍胸脯“王大伯,你这说话就不对了,你别看我身板小,我力气很大的,砍柴对我来说都是小意思”
“那行,就把斧头给你”王大伯把斧头递给了巫白,巫白接下手往下一坠,忙用力气撑住,嘴角翘起得意地笑容“王大伯你就看好了”
巫白用力气撑住,走到砍柴前,她鼓起力气举起斧头砍在木柴上,就砍掉一点头,王大伯在一旁好笑地看着。
不能让王大伯看轻,他直接大喝一声,再次扬起斧头,砍断了木柴。
王大伯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去了厨房忙活,巫白累得呼出一口气,手上的斧头太沉了,有几斤重,砍柴木头太硬,斧头又不锋利,砍掉两半得废好大的力气。
巫白后悔了,他忘了自己不是男人了,他现在是女人,力气没有男人大,不过自己都把话说的这么大了,就只有硬着头皮砍下去了。
王大伯在厨房见到巫白砍一块柴,都要废老大的力气,就朝着他喊道“小子,要是不行了,你就放那儿好了,我自己砍”
调笑的语气激起了,巫白的斗志,他就不行了自己一个大酗子,就算顶着女人身,还没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厉害。
巫白不服软,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砍了五块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大口喘息着,太废力气了,不过他不能认输。
就是鼓着一口气,巫白将地上的二十块柴给砍完了,他蹲在地上胳膊搭在木桩上,他已经累得快没有力气了,砍柴真是一件力气活,好在他已经砍完柴了,他男人的尊严保住了。
在屋里的陆昭明,听到砍柴的声音,就忍住脚上的疼痛,趴在床头,透过窗户望到外面的情况,就瞥到那一抹弱小的身影,明明每砍一块柴都要废很大的力气,却还是不放弃坚持,他觉得外面的少年有些傻,砍不动不砍不就行了,虽然心里吐槽着,但是在他砍完所有的柴,比巫白自己还要高兴。
巫白感觉手心有些刺痛,伸出两只手心看了看,两手的中指位置磨了两个泡,女人的肌肤就是娇弱,才干了一点活,就磨了泡。
他休息了一会儿,把砍好的柴摆好,里面的陆昭明一蹦一跳地回到了床上。
还没有躺下,就听到外面响起一阵尖锐的声音,就好像鸭子呱呱叫。
陆昭明好奇外面的情况,就重新起来,趴在床头往外看。
外面的巫白瞅到从远处过来的两个中年妇女,她们身形臃肿,面带笑容,只不过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假。
两个中年妇女并排过来的时候,还暗中互相撞着较劲,王大伯听到声音,就跑了出来。
“爹”两个中年妇女见到王大伯满脸堆笑,一脸褶子挤在一起,就像路边的菊花一样。
王大伯的面色立马沉了下来,他转身就要回屋,两个中年妇女急忙上前叫住他。
“爹,你等等,我买了烧饼给您”
“爹我也带了您最爱吃的红薯”
她们都想抢先对方一步过来,挤在门口,就像两个虾米一样,谁都不肯让谁,在暗中慢慢较着劲,丑态毕露。
巫白觉得前面的两个中年妇女很有意思,她们就好像在奉承王大伯一样,然而王大伯根本就不领情,十分嫌弃的模样。
“你让开,我先进去”
“你怎么不让开,让我先进去”
两个中年妇女的加在一起也有一百岁了,还跟几十岁的孝一样,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吵开了,旁边不少邻居听到声音出门查看,王大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感觉整张老脸都丢尽了。
“你们吵什么吵,要吵回你们家去吵,别扰了我这边的清净”王大伯胸口起伏的厉害,看出来的确气的不轻。
这是王大伯的家务事,巫白一个局外人不好插手,他就先看看事情的发展吧!实在不行,他就帮帮王大伯好了。
“爹,都是大丫的错”左边的中年妇女,蓝色的头巾裹住了枯黄的头发,面相稍稍比右边的大丫多了一丝柔和。
“小丫,你别把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要让你先让,明明是你先挤我的”
大丫小丫,王大伯起名还真是简洁明了,巫白觉得看着她们两个比看戏还要精彩。
王大丫和王小丫谁也不肯让谁,两个人同时挤了进来,惯性让她们站不稳脚步,一起跌倒在王大伯的面前,两个人都是屁股先着地,哀嚎了几声。
“都怪你”王小丫嫌弃地推了一把王大丫。
“别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要不是你挤着不退出去,我们会摔倒么”王大丫在地上和王小丫掐起架来。
陆昭明瞅到外面有热闹看,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此时要是他手上有葵花籽就好了,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巫白离她们两个有些近,从两米的距离对退到五米门口的位置,怕误伤到自己。
王大伯忍无可忍“够了,你们两个都一把年纪了都是做奶奶的人,还跟小时候一样,让人看笑话吗!”
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她们两个人互相掐了对方一下,暂时熄灭了战火,停止了争吵,她们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尘土都不顾得拍下来,一个把烧饼拿了出来,一个把红薯拿了出来,一起到王大伯面前献宝。
“爹,这是我刚给你买的烧饼,还热乎着的”
“爹,这是我专门从地里挖的大红薯,烤好了给你送过来的”王大丫挤开王小丫向王大伯讨好道。
巫白同情起王大伯来,他要是有这样两个闺女,非得气死不可,好在前世他教导的好,子孙都是谦让懂事的,没有一个让他操心的,想着想着就悲伤起来,为什么陆昭明就重生回自己身体,他就穿到一个女人身上了。
该他倒霉,现在也只能这样安慰他自己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自己的男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