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08 我一直在你身边

回到了警局，灵昊还是一脸惊恐，短短的半天时间，他就遇到了几次鬼，是幸运还是不好彩，对于今天的经历，他只能用“不可思议”这个词语来形容。

“臭小子，你终于回来了。”灵昊已经办公室的门，赖大叔就喊道。

“嗯，吓死我了……”灵昊一进办公室就累瘫在椅子上。

赖大叔摸了摸灵昊的额头：“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生病了？”

“师傅，我今天见到鬼了！”

赖大叔一巴掌就拍到了灵昊的后脑勺，骂道：“妈的，鬼你个大头！”

“师傅，真的啊！”

“你再说！”赖大叔举高了手。

“好好！我不说了！”

“嗯，今天去调查有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桂教授和顾颉也走了进来。

“你怎么又来了，鬼教授。”

“局长已经让我加入这件案件的调查，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好，我给局长面子，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是教授就怎样，我最讨厌那种学历很高的人了，我在这说好，我是这个队伍的当家，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知道吗？”

“无所谓，谁领导都行，只要案件能破。”桂教授一脸无所谓。

赖大叔转头对灵昊喊道：“快汇报今天的调查情况！”

“好好！”灵昊翻出了自己的笔记，道：“今天我们去南郊的精神病院，找到了潘小婷出院后的住所，我们前往西区，找到了潘小婷，我们才知道，她自从出院之后，就自己挖出了自己眼睛，剪掉自己的石头，捅破自己的耳膜，现在由她的侄女照顾，这十多年来一直没有外出。”

鬼教授转着笔，道：“这么说，潘小婷没有死，那么那个凶灵不是她。”

顾颉道：“我们还在她身边发现了很多孝的灵体，看来都是当年被迫害的孝灵体，他们一直跟着她。”

赖大叔呵呵一笑：“什么凶灵什么灵体的！扯淡！我从此得出的结论就是，潘小婷已经是个废人，没办法杀人了！潘小婷嫌疑排除！就这样！”

灵昊问道：“那我们接下来的要从哪调查？”

赖大叔吼道：“想啊！你当警察不是来问别人要怎么办的！你自己也得想啊！”

“Yes，sir！”灵昊乖乖坐下，看着资料苦想。

办公室一片寂静，大家都在抓着脑袋思索着，现在他们都陷入了困境，刚有一点调查方向现在却被全盘否定了，现在该从哪里重新调查呢？

那个凶灵到底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残忍地挖出别人的眼睛？为什么选择在星期五晚上十一点准点杀人？有什么寓意呢？这一切都是一个迷，真相什么时候能重见天日。

教授站在了白板边，看着白板上的案件的两名被害人的资料，道：“也许，他们俩不是唯一的被害人，我们应该查查其他地方有没有类似的案件发生。”

“好，听鬼教授的，灵昊，去查查其他地方的。”

“遵命！”

赖大叔望了望墙上的时钟，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今天他们忙着工作，都废寝忘食了。

“大家都下班吧，今天大家都累了。”

办公室的人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办公室，办公室只剩下教授、顾蛲赖大叔。

赖大叔对桂教授说道：“你们也走吧。”

教授道：“赖警官，我们之间是不是存在误会？”

“没有误会，我只是暂时还接受不了你们那套理论。”

“灵体已经很多科学家在研究了，我相信在不久将来，它会成为一门科学。”

“如果这件案件确实恶鬼所为，我就相信你！但现在，我还是会用我那套理论调查案件！”

“好，你终有一天会相信的。”

“我回来了！”灵昊一进门大声喊道。

“有结果了？”赖大叔道。

灵昊摊了摊手，道：“没有，有关部门都下班了，要明天才有结果。”

赖大叔挥了挥手：“好好，都回去休息吧。”

说完，赖大叔走出了办公室，离开了警局。

赖大叔开着他那破旧的车回去，回到了他的公寓，大叔的公寓，只有五十几平米，家里的装潢也十分简单，十分单调，就如他这人一样，平淡如水。

一进门，赖大叔就累瘫在了沙发上，这个时候他的肚子咕咕地叫起来，他才发现，他今天的晚餐都还没吃，不过他也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从警的生活，一旦有案件发生，他都是废寝忘食地工作，每天有时候就只吃一顿，不破案不罢休，所以胃痛不时就来找他麻烦。

赖大叔起身打开了冰箱，冰箱空空如也，他才发现，他已经很久没去超市进货了。

“算了，不吃了，看电视！”

大叔关上了冰箱门，重新躺在在沙发上，看一会电视，就呼呼地入睡了。大叔这么多年来，就一直这么过，一个人回家，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睡觉，没有什么好牵挂，家在他的心中只是一个躯壳，没有惊喜，没有温暖，没有任何意义。

“不要走……”赖大叔入睡不久就说起了梦话。

空荡荡的屋子，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我没走，我一直在你身边。”

屋子突然出现了一位女子，她蹲在了沙发前，在大叔的耳边说道，这位女子，全身若隐若现，如透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