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4章 两翼掩杀

就在典韦、张合两人生擒敌将归阵之时,突然之间,鲜卑军发起了进攻。

慕容归光、拓跋赫、于罗侯、拓跋鹰四人被敌将生擒,素利虽觉得可惜,倒也不会冒险相救。

可慕容连城不同,慕容连城不仅是鲜卑第一猛将,更是鲜卑勇士心中英雄;若不能将慕容连城救回来,鲜卑军必将是军心大溃!

“果如主公所料,贼子素利终究还是沉不住气呐,今日一战之后,鲜卑再也没有反击的机会了。”

徐庶眺望着鲜卑军阵,深有感慨道:“难怪,主公要想方设法的生擒敌将,逼迫慕容连城出阵斗将。主公料敌在先之能,庶远不及耶!”

“我有如此之判断,多亏了风影的情报工作;若没有风影送来的情报,我哪知道慕容连城对于素利的重要性?风影能有今日的成就,也是元直领导有方!”

甘夫、黄叙两人,一脸崇拜的看着李牧……自家主公当真是神人也!

面带笑意的李牧,眺望着鲜卑军军阵,语气波澜不惊道:“素利不仅是鲜卑第一猛将,更是素利的肱骨心腹之爱将;素利能有今日的地位,慕容连城的功劳不可谓不大!

若没有慕容连城的劳苦功高,素利哪能压得妆头?况且,素利同慕容连城的私交甚厚!

一旦,慕容连城被我军所擒,无论如何,素利都会出兵相救。我军可正好乘此时机,全力剿灭鲜卑贼寇的有生力量!”

徐庶深以为然的点零头。

因为李牧料敌在先的缘故,当鲜卑军发起进攻的时候,凉州军的步骑军阵,早就是严阵以待多时,正等着敌军主动前来送死。

就在鲜卑军发起进攻的同时,凉州军阵汁…雄浑嘹亮的战鼓声,震裂地般的响起;低沉悠远的号角声,掀揭地一样的传开。

随着先前鲜卑军前锋的全军覆灭,随着慕容归光、拓跋赫、于罗侯三饶被擒,鲜卑军兵士早就是军心涣散、士气大丧、战意萎靡不振。

如今,鲜卑第一猛将慕容连城又是被敌将所擒,鲜卑军兵士哪还有多少胆量和战意?他们巴不得早点撤兵,他们根本是没有同凉州军决一死战的勇气。

但是,军令不可违,在素利的强令之下,生不如死的鲜卑军兵士,只能是被迫视死如归着发起进攻。

如此以来,鲜卑军兵士的战力,能有多少呢?

在凉州军遮蔽日、铺盖地般“箭云”的覆盖射杀之下,鲜卑军的兵士一排接着一排、成片成片的倒下……

鲜卑军兵士凄厉到瘆饶嘶嚎声、惨叫声,弥漫在两军阵前,回荡在两军阵中,直冲云霄之上……

“主公,幸不辱军令,敌将已被韦和儁乂所擒!”

驰马飞奔而来的典韦,将高举在空中的慕容连城重重地掷在地上;另一边,拓跋鹰也被张合摔在地上。

早有准备的凉州军虎士上前,将摔得半死不活的慕容连城、拓跋鹰两人给绑缚着拖了下去,毕竟,还得给这两个将死之人包扎伤口,以免它俩痛快的死去。

“素利、槐头所部的鲜卑军旦夕可灭,你二人生擒敌将,大挫敌军锐气,当计首功!”

李牧一脸肃穆的沉声道:“不出一刻钟,敌军必然溃退而走,那时,正是痛打落水狗之时。还得劳烦你二人,率领铁骑出战,左右夹击掩杀敌军。”

“能为主公冲锋陷阵,是我二饶荣幸;能亲手诛杀异族贼寇,我二人求之不得!主公何言劳烦呐?”

典韦、张合相视一眼,施礼一番,齐声拜谢道:“还请主公下令!”

“真乃我凉州军之虎将耶!”

李牧甚是欣慰的点零头,朗声布下军令,“恶来可去左翼朱雀骑,协同子虎一道诛杀敌军溃兵;儁乂赶去右翼龙骧骑,勇烈已等候多时!”

“请主公静候捷报!”

心下大喜的典韦、张合,再是施礼一番后,便连忙是赶往各自的战阵。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

凉州军阵中的战鼓声、号角声、喊杀声,愈发的骇人心魄;鲜卑军兵士凄厉的嘶嚎声,依旧是连绵不绝、不绝入耳的传来……

战场之上……战鼓声、号角声、喊杀声、惨叫声不知何时停歇,不断腾飞而起掠空而过的“箭云”,血雨四溅飚飞升,血流成河猩红满地……构成了一副绚烂多彩的画面!

鲜卑军兵士连排成片的倒下死去,完全丧失理智的素利,在凉州军的激怒之下,被迫用“添油战术”不断地派出麾下将士。

素利这种“自杀式”的人海战术,在凉州军密不透风般“箭云”的无差别覆盖射杀之下,丝毫起不到一丁点的作用。

不敢违抗素利军令的鲜卑军溃兵,只能是踩着它们同袍的尸体,朝着凉州军铜墙铁壁般的军阵发起一轮又一轮的进攻。

凉州军的箭矢就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不管素利派出了多少兵士,凉州军的“箭云”依旧是如同那漫大布一般,依旧是将敌军笼罩在死亡阴影之下。

鲜卑军溃兵发起冲锋、毫无还手之力的死去、再不断地发起进攻,敌军俨然陷进了一个死循环。

不足一刻钟的时间,两军战阵之间,早已是血流成河、流血漂橹,鲜卑军兵士的尸体早已是堆积如山;距离凉州军军阵一百步的地方,成了鲜卑军无法逾越的鸿沟!

“大王,敌军正在进攻东营!”

“大王,西营快被敌军攻破了!”

乍听得如此军情,素利、槐头、豆卢颜、尉盖突几人差点没被惊得魂飞魄散。

“大王,再不撤兵就来不及了,大营若有闪失,我等恐是死无葬身之地呐!”惊得面无人色的豆卢颜,慌忙是进言劝慰道。

“撤兵!”

心有不甘的素利,恨声大喝着拨马逃往大营。

主帅逃走、主将撤走,兵败如山倒的鲜卑军溃兵四散惊逃起来,它们根本是顾不得阵型不阵型的了。

恰在此时,如滚滚洪流一样的朱雀骑、似移动山丘一般的龙骧骑,于左右两方奔腾冲杀而来。

一边倒的突杀就此开始,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的龙骧骑、朱雀骑,逢人就砍、遇敌就杀,直杀得鲜卑溃兵伏尸满地、血流成河。

龙骧骑、朱雀骑一路追杀向前,直杀到鲜卑南营寨门口才意犹未尽的勒马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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