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9章 你才是阿猫阿狗呢

唐善清撇着嘴,吸了吸鼻子,“骆柔你这个骗子!你明明了要我一辈子,你要是死了,谁跟我一辈子...”

骆柔心疼得抹去她的泪水,“所以爱妃要好好留在本王的身边,不能让本王死了。”

唐善清带着哭腔问道:“现在你感觉怎么样?离情剑...难道真的没有可解之法了吗?”

“有啊...”

骆柔作思考状,“本王在昏迷的时候,见到了离情剑的魂,它告诉了本王解决离情剑术反噬的方法。”

“什么方法?”唐善清信以为真。

闻言,骆柔一手扣在唐善清的腰上,附在她耳边低声道:“用爱妃此刻的温热来为本王驱赶体内的寒霜。”

唐善清脸上飘红,“骆柔你这个骗子!”

骆柔似笑非笑得委屈道:“本王怎么骗你了?本王的句句属实,字字真心!”

冰与火,不相容,而相融。

如今身在边关,大敌当前,营帐外雷鸣电闪,大雨滂沱。

帐内的榻上二人潮弄戏水。

翌日一早。

一连下了几的大雨终于缓了下来,只淅淅沥沥得下着雨。

按照惯例,沐风一早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去查看骆柔情况如何。

然而当他掀开幕帘进去的时候却瞥见骆柔坐在床沿上。

沐风:“王爷!!!”

沐风满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这几来骆柔一比一虚弱,昨晚他最后查看骆柔的时候只觉得他脸上的冰霜结得更加多了。

然而一晚上过去,他竟然跟没事人一般精神抖擞,这不禁叫沐风感到不可思议。

“嘘!”

沐风正准备走上前去询问清楚,骆柔却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伸手拉了拉床上的被褥。

这时,沐风才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顺着骆柔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唐善清躺在床上,脸上已然没了昨的那股红晕。

骆柔站了起来,他身上穿着唐善清身上昨夜穿的那件长袍。

虽然沐风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眼前的情况似乎是他们二人都已经没有事了。

“王爷有什么需要的就喊一声,属下就在门外。”沐风低着头,有些尴尬得站在骆柔面前。

“你让膳房准备些吃的。”骆柔着,活动了一下身子骨,问道:“我睡了多久?”

沐风算了一下时间,“从夹道上撤回到今,已经五了。”

“探子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据探子回报,唐冰在蛮夷大肆收买奴隶训练军队。”

“现在我们有多少人?唐冰这些收买了多少人?”

沐风:“目前我们的军队还剩三万多,与唐冰的差不多,不过清亲王已经向皇上禀明情况,皇上已经加派的三万大军,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闻言,骆柔沉吟了一下,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唐善清连着高烧了三,还连日赶路,本就是筋疲力尽。

经过昨夜里与骆柔的床第之事,如今睡的沉,对身旁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沐风刚从营帐内出来,抬头就看见温萤萱撑着伞朝这边而来。

“郡主留步。王爷和王妃一切都好,请郡主放心。”待温萤萱走到跟前,沐风将温萤萱拦在了门口。

温萤萱一脸问号,“什么意思?”

“王爷已经醒了,王妃也已经没事。”沐风解释道:“王爷吩咐,暂时不会客,郡主请先回吧。”

这时骆吉文也跟着走了过来,见状,疑惑得问道:“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我皇兄和王妃嫂子如何了?可有通知军医过来?”

这些来,骆柔全靠大夫的针灸控制着。

闻言,沐风正想回答,温萤萱先他一步,“沐风月亲王和唐姑娘已经没事,这什么意思?我不懂...”

骆吉文闻言亦是一脸好奇得看着沐风。

沐风被看得有些心虚,可想到他刚刚进去所看见的场景,他仍是硬着头皮,道:

“王爷已经醒了,王妃也已经没事。另外...王爷和王妃现在不便被打扰,还请清亲王和郡主见谅。”

无论如何,他都要为骆柔挡住这些坏事的人。

这些日子骆柔偶尔的失神沐风看得清楚明白,那失落的样子分明就是因为思念他家的王妃。

如今唐善清来了,虽然沐风搞不清这其中的原由,但她来了之后,经过昨夜,骆柔和她二人均已恢复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所以,沐风出于私心,自作主张得替骆柔作了主,将这些不相干的炔在门外。

“你我皇兄醒了?!”

骆吉文没有注意到沐风那一脸不自在的神情,光是听到骆柔已经清醒过来的消息就够他兴奋了。

沐风暗暗舒了口气,“是的,所以王爷让属下转告清亲王,请清亲王放心。”

“那...既然月亲王不方便,我们就晚些再来吧。”温萤萱虽然有些不放心,不过既然沐风都已经这么了,她也只好选择相信。

骆吉文闻言也觉得有道理,“也好,皇兄刚醒,想必也需要多注意休息,我们晚点再来吧。”

骆柔确实需要多作休息。

可他自从昨夜里与唐善清一夜春宵之后,身体里就隐隐涌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燥热得他无法入睡,可看着唐善清的样子,他也实在不忍心再对她做那事。

只好强迫自己忍着身体的燥热,从床上起来,离开唐善清的身边。

骆柔想起在混沌中最后听到的那句话。

他看着放在桌上的离情剑,眼眸一沉,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于是,骆柔抽出离情剑,仅微微运功,离情剑便结出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他随心驾驭着剑上的冰霜,下一秒的景象让骆柔大吃一惊。

只见剑刃上的冰霜就像听他使唤一般,朝着他心中所想的位置发出去,犹如冰龋

而他身上,除了一股陌生的寒气以外,再无之前的不适感,。

骆柔忙将剑刃收了回来,身体的寒气也压了下去。

“你果然决定认了我这个主人吗?”骆柔看着手中的离情剑,喃喃自语。

只是如今他已经平安无事得清醒了过来,那个声音将会永远消失在离情剑中,再不会开口回答骆柔的任何问题。

“王爷,发生了什么事吗?”沐风在帐外隔着帷幕问道,声音有些担忧。

“没事。”骆柔淡淡得应道。

想了想,他又道:“清亲王若是来了你就告诉他本王已经没事,让他放心,晚些时候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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