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
“是啊,雨宁,既然大家都想要看看,那你就再给大家唱一曲吧。”叶臻望着陆雨宁,平易近人道。
陆雨宁看着大家伙儿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再回头看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叶戈,咬牙切齿:“行啊你,我要被你害死了。”
“你这么聪明,怎么就不会见招拆招呢?说你蠢没说错吧?”叶戈看着大伙儿,冷道:“怎么着,都露了,还这么没完没了吗?”
众人知道叶家老二一向不好惹,纷纷低下头,不去直视他的眼睛。
叶臻看着叶戈凶狠的样子,皱起眉头。萧月晗看着陆雨宁,淡笑:“雨宁,你就再唱一曲,让老太爷高兴高兴吧。”
陆雨宁看着月晗姐姐,她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毕竟这里的人对她的误解太大了,怎么着也得当着大家的面,洗白一下。
这时,身后两个嚼舌根的声音又不合时宜响起来:
“唉,你看你看,我就说吧,我就说吧,她除了会那么一点勾引人的招数,还能够是会什么呢?”
“唉,你这么着得意干什么呢?她又没有坑害你家儿子。”
“哼,这种女人也就老太爷不放在心上,她要是进了我家,看我不扒了她的皮去!那一群穷乡僻野的贱骨头,就是上不了台面!”
陆雨宁回头扫一眼,阴狠之色从眸子闪过,她吸了口冷气,站起来:“既然大家不介意,那我就再给大家伙唱一曲吧。这一首歌叫做秋意浓。”
陆雨宁走到厅堂的中央,看着坐上的老太爷,再环视其余人,举起手,做出唱京剧的阵势,清亮的眼神慢慢变冷,叶戈看着陆雨宁眼神的转化,来了兴致:
秋意浓
离人心上秋意浓
一杯酒
秋意浓
离人心上秋意浓
一杯酒
情绪万种
离别多
叶落的季节离别多
握住你的手
我要你记得
无言的承诺
不怕相思苦
只怕你的伤痛
怨只怨风中
聚散都不由我
……
这一首歌陆雨宁每次唱k的时候都会点,不仅会点,因为改编过后的这个歌,还添加了京剧的部分,她也会学着。
好在,朋友都说她学的有模有样的,真不愧是向偶像致敬的粉丝。
对不起了,偶像,他们反正也记不住,应该没啥版权问题吧……
陆雨宁唱完了最后一个尾音,朝着老太爷欠身以后,径直回到座位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们要是再叫她唱,她就只好发挥自己做做的演技了。
陆雨宁拿了桌面的一杯水,叶戈惊愕看她,她一喝下去,才发现是叶戈的酒,猛的一口吐了出来。
这时,大厅堂上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陆雨宁怔了一下,那些人的夸赞陆陆续续说了来:
“老太爷真是好啊,底下的孙子孙媳妇和孙女,各个一表人才啊。”
“是啊,是啊,我等何时才能够是瞻仰老太爷一点点的福分啊!”
“是啊,是啊……”
叶仲廷欣慰地看向叶戈和陆雨宁的方向。
陆雨宁欲哭无泪,总算没给老家人丢脸。
“你这是在冲我发什么脾气啊?你这是在冲我发什么脾气啊。”
“看到你不是在冲着我发脾气吗?难道你还不是在怪我吗?从你家进这个叶家,从你走进这里,更萌开始,你不就是一直在怪我,难道你真的心甘情愿的吗?难道你真的屈服了?难道你真的可以已经可以毫无怨言的接受你现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所经历的一切吗?难道你不是对我有怨言吗?你不是对我有怨念吗?”
男人看着女人,手紧紧的握着,望成一个拳头,他在极力的隐忍自己的臭脾气,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
“这些事情都是从前的往事,你干嘛要把这些东西给提起来?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个人私事,跟你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关系,干嘛要把这些事情给提起来?”
“我们不是都已经说好了,要把这些东西全部都埋藏在心里,谁都不说出去嘛,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又开始埋怨起我来了,你又开始责怪起我来,我都说了,我已经把通通我从中,已经把过去的事情都给抛开了,我都已经把它给忘却掉了,你为什么还是一直抓着我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不放呢?我如今不是已经,不是已经都顺顺利利的嫁进了叶家,已经成为你的夫人,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子?难道你真的要彻底抹掉我过去的那些,彻底抹掉过去那些记忆,你才满意,你才满足吗?”
萧月晗一下子太激动,猛的咳嗽着,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不停的咳嗽着,像是要把自己的半条命都给填进去了。
“我也没有,一直以来一直在提醒你,现在分明是现在,分明是你自己想不通,是你一直被病魔缠身,是一只被过去的那些痛苦的回忆产生,这跟我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关系,我现在这么忙碌,我每天都忙在堆积如山的工作里头,我不仅要处理家事,我还要处理那些外头的那些生意上的往来,还要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你以为你以为我真的这么轻松吗?我哪里有这么轻松?”
“谁是你自己想的,就跟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是你自己想不清楚是你想不通,所以才要各异的针对我,别一直以为都是你,以为你是一个宽厚宽仁大度的人,可是我现在看着,其实也只不过是披着一副面孔,把最真实最真实的样貌,留给你最亲近的身边的人罢了。”
把自己真实的样貌留给了身边的这些人,把自己身边最真实的样貌,留给了身边这些人。
叶臻摸摸额头,一脸的难受,萧月晗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不可理喻起来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就是因为你是我最身边最亲近的这些人,所以我才敢要,跟你吐苦水,所以我才敢把我憋在心里这一些,自己一个人扛着这些话跟你说出口,难道我都在你的面前,在你的面前我还需要伪装吗?在你的面前我就不能够,我就不能够做。最真实的我自己么?难道我在你我最心,难道我也需要在我最亲密的人的生命,我都需要做一个,做一个大好人们,做一个没有过错,没有缺点,没有弱点的好人吗?那我请你进来是干嘛的?”
请她进来是干嘛的,谁知道呢。
娶他进来,无非是,充点门面,无非是想要生儿育女,无非是替他管理,家事,无非是,无非是满足他成家立业的这个想法,反正夫妻之间没有任何一丁点的感情可言,那一辈子只能是搭伙过日子,还能够有什么想法。
“算了,这些事情跟你吵着吵着也没有劲头,也没有缘由,与其这样子吵的没完没了,还不如早一点断的干干净净的去,反正,反正于我而言,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处,也没有什么坏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开心也好不开心也罢,这都是我自己的人生,你感受不了,别人都干涉不了,只有我自己能够照顾好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
萧月晗重新躺下,她再怎么坚强,都抵不过身体的柔弱去。
“你看你看,你现在就是又是这么一副态度,每次我都要想要跟你,敞开心扉的聊着一些过去的事情,你又不给我说,你想着说自己要睡觉,你总是不给我一个机会,总是不让我跟你开口说话。”
“我已经问了母亲,我一副病怏怏的身子,难道你还要我,还要我熬夜跟你说话吗?你是真的想,你是真的想,虽然我早一点离开这个世界,让你好让你去洗了一位妇人进来是吧?”
“我是这个意思吗?”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跟我没关系。”
“算了,我在外头忙活了,我也累了,我也没心思跟你吵,就这样了,反正,你要是不愿意开口,反正我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缠着你,大不了咱们就一直这么耗下去。”
叶臻脱下衣服,转身就拐进去了书房,不想要跟这个人有任何一丁点的交流。
她跟着他,永远就没有说透的那一天!
“我已经问了母亲,我一副病怏怏的身子,难道你还要我,还要我熬夜跟你说话吗?你是真的想,你是真的想,虽然我早一点离开这个世界,让你好让你去洗了一位妇人进来是吧?”
“我是这个意思吗?”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跟我没关系。”
“算了,我在外头忙活了,我也累了,我也没心思跟你吵,就这样了,反正,你要是不愿意开口,反正我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缠着你,大不了咱们就一直这么耗下去。”
叶臻脱下衣服,转身就拐进去了书房,不想要跟这个人有任何一丁点的交流。
她跟着他,永远就没有说透的那一天!
“你们这些人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你们说你们自己本来就是女孩子,每天都受这些事情的压迫,被这些封建教条的,事情的压迫,你们怎么就这么心甘情愿呢?再说了,就算是,你说要是把事情放在你的身上,要是你娘亲从你的身上,你本来就穷了,你本来就没有几个银子,但是你娘亲还要从你身上拿一些钱两个哥哥,或者是给你弟弟去接他们,你说你心服口服吗?你要是去剖腹挣钱的话,那就当我没有把这些事情给说出口。”
“嗯,我本来就没有几个钱,我母亲这样是不会从我的身上再去捞一点好处的,夫人你说这些话不存在。”
菊花单纯的说道,看这夫人说话的时候的,吓唬人的这个样子,觉得有些好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会这样子的。
他要是没有几个钱呢,他母亲肯定不会把他放在心上,是压根都不会正眼看一眼,因为就算她以后嫁的出去,像他这么一副,可怜的卑微的身份,别人也不一定能够嫁到一个好的去处,先给他嫁给的那个人还不如他家里的情况。
“你看你看你自己也心里清楚了,要是现在这个时候,大部分也处于像是你这样子,一副艰难的困境,他自己身上本来就没有几个钱,而且还是病怏怏的样子,自己都找朋友照顾好,她母亲来到后都没有问候一句,他到底病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够好呀?”
“什么时候,需不需要她这个老母亲的照顾?她这些话都没说苦没说出口,结果一来就是问他要钱,你说换做是你,你能开心吗?反正我是已经开心不起来,不仅仅是不给他钱,我还把他给轰出去,见你这么不待见我,也不再见你,咱们大家两不相欠。”
陆雨宁双手环胸,对于萧月晗的处境,其实,好像也没有比她自己好到哪里去呢。
别人的好,都只是别人看着而已,跟着这一些旁观者其实是一点儿的关系都没有。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别人说的再好,那都是不如自己的。
“可是夫人,她再怎么样子也是生你养你的母亲,也是10月怀胎,把你给养大成人的母亲,怎么能够轻易的就断掉所有的关系呢?怎么就能够轻易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一段难解的,就是不存在了。”
“只要能想得到,就没有做不到了,选的潜能比你想象的中要强大得多。”
陆雨宁冷哼了一句,砸个瓜子给菊花,菊花悻悻然地缩着自己的脑袋,溜出了房间。
“唉,你看你看,我就说吧,我就说吧,她除了会那么一点勾引人的招数,还能够是会什么呢?”
叶戈斜眼看她嘲笑的样子,用筷子的另一边朝她的脑门狠狠敲了一下。
“行了,就不跟你说了,你赶紧回去吧,看看你怎么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我都不放心跟你待在一块儿,我自己身上的病菌传染到你身上。”
陆雨宁敦促起萧月晗来,萧月晗听见她这么一说,又忍不住俏皮的转身,看着她,像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学生一般,问道:“何为病菌呀?你怎么又说出一些,不太理解的词语呢,说真的,其实,当我现在这样,病的非常悠闲的时候,我就特别的想,特别想要去你的家乡去看一看,看看你所谓的那一个,非常好的家乡,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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