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面见监官长,整体改造。
听到美锦,他脸色变了,顿时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谁都年轻过也都失去过,可是他们两个人失去了自己的挚爱,所以都能理解彼此。
滕冽目送仁心闷闷不乐的离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戴了个黑色口罩,在短时间里面换了个衣服。
喜瑞醒来的第二天,她迷迷糊糊听到什么声音,似乎在吵闹。
清醒过来,赶紧穿着鞋子就跑到铁门门口,看到有些穿白衣服的人,直接将朱文抬出来了。
朱文高烧不退,似乎自言自语一般,吓死个人。
躺在木板上十分的痛苦,痛苦不堪。
“你们做什么?朱文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喜瑞椅着铁门,弄得咯吱咯吱响,很是害怕。
才一晚上他居然病了,难道是昨天被人踢到的缘故?
“喂,你们说话啊,你们不可以杀人,他还年轻,请你们救救他啊!”
她吓得不行,朱文会被弄到哪里去?会不会有危险,虽然分手了,可是还是担心他的生命安全。
喜瑞表情苍白,吓得一身冷汗,这不是开玩笑。
末端的一个男人停止了脚步,伫立原地,挥手让他们先带走387号,他回头来到喜瑞的门口。
“差点忘记了,监管长想要见你388号。”男人按了下密码和指纹,门突然开了。
喜瑞冷静下来,她浑身僵硬很是紧张。
“跟我走吧!”
男人拷上她的手,自己跟个宠物一样被他牵着,来到了走廊的尽头,这里也有一个电梯。
她进去了,随后男人也停在她身边,气氛很诡异也很尴尬。
想要逃走的念头一闪而过,可是很快被理智给霸占了,她不能落得和朱文同一个下场,隐忍,一定不要坚持住。
上了八楼。
她便被男人拉扯着推了出去,她站稳身子,已经很是憔悴了,没有整理自己,自己看上去活脱脱的像个劳改犯。
这里光线如此昏暗,不是可怕的感觉,仿佛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她吞咽着口水,迟迟没有动,那个男人就住在这里么?
喜瑞握紧拳手,给自己打气,一旁的男人看着却很想笑。
“走吧,别让我们的监管长大人久等了。”说完男人催促着喜瑞赶紧走。
喜瑞硬着头皮走的很快,她也不希望自己那么懦弱,自己都有寻死的心了,还怕什么呢?
男人戴着的是面罩,他推开了门,喜瑞看着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再看看身后的男人,他猛的啪嗒一声关闭了房门,吓得喜瑞差点尖叫。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喜瑞宛如受惊的小鹿,就发现这里面有人,听到了高跟鞋的响声特别响亮。
自己的手被人拉住,是女人的手。
“十分钟搞定,我得制造惊喜啊!”他坏笑起来,便潇洒的出去了。
喜瑞一脸懵逼,自己的手被人死死的按在舒服的沙发椅子上,猛的开灯了。
自己的衣服也被人扒掉了,幸亏是一群女人,三四个穿着护士装的美女,也不说话就直接脱自己的衣服。
她的头发,她的鞋子,几乎整体大改变。
“哎呀,你们干什么?我的头发………啊~疼啊!”她长长的秀发被用卷发棒似乎要造型。
什么个鬼情况,她痛苦不堪的被人按得死死的,自己是个人,不是个机器人。
突然想起那个男人的一句话就是,你是我的奴隶,我的猪,什么玩意儿?
双腿被人抬起来,这是要给自己穿靴子吗?这不是什么军靴,她真的崩溃了。
“轻点啊~我的腿………扯疼了。”
她就是个学美术的,不是练习舞蹈的,这些人根本不拿自己当人吧?自己被折磨的这么惨淡。
喜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穿黑色制服,还有黑色军帽,大波浪的头发,黑色的宛如盛开的大花朵,她只是觉得自己这衣服穿着自己身上太成熟了。
裙子这么短,也真的是风骚的很真是可笑。
“你的腿是机器么?怎么没有一点韧性?”一个戴白色口罩的女人说话了。
“别说,我也觉得………也不知道为什么,裙子短点,屁股可以的……像吗?”
“…………额……一般般……赶紧的,要不然他回来了,我们就不妙了……”
一个女人审视着自己,似乎有几分姿色的模样。
“她的眼睛,化妆,快点…………”
她觉得自己的腰身紧了点,反而让她的胸翘起来,什么鬼,呼吸都困难的很。
“你们………哎哟……”她惨叫,因为这个女人爬在自己身上,姿势也太热情了吧?她是女的,没必要如此吧?
眼睛还不敢乱看,更加不能乱动,因为要是动了,眼睛被她们戳瞎了可怎么办?
“嗯,眼睛再大一点点,有点像了呢?”女人十分满意。
她觉得自己这样很是屈辱,但是也没有办法,自己没有办法逃脱,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喜瑞怒了。
“小姑娘,这是你的机会……你可得讨得那个监官长的欢喜………”
“等等……?为什么?我凭什么讨得他的欢喜,他冤枉我………”
她们一个个眼睛发亮一般的打量着自己,她终于可以活动了。
灯光全部打开了,发现这里很干净,似乎像个卧室,里面烟味可真是重,让她呼吸不舒服。
她不喜欢这里,三四个女人满意的点点头。
她就像个女警一般,而且这种打扮很是风骚成熟,根本不像她自己,她不会进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吧?
卖身?喜瑞站起身子,就要逃跑,可是被她们几个女人推倒在沙发上,腰都要折了。
“我们走!”
话说完,一窝蜂的都冲出去了,带上了门,简直就是如风的速度。
——啪嗒
门关上了,人也出去了,她歪歪扭扭的踏着高跟靴,姿态怪异无比,来到门口没有猫眼看不到外面啊。
“喂!你们到底干什么!放我出去!给我搞得奇奇怪怪的什么意思?”她拉扯着自己的波浪头发,风情万种,嘴唇红嘟嘟的。
她是一个正经的大学生啊?哪里有过这种可怕的打扮,老爸知道了肯定得气死,自己家教本来就很严格。如今真的是无语了。
她拍打着房门,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喜瑞回过头,来到这个地方,她打量着,桌子上摆放着玫瑰花,黑色的大床就在右边,里面也有浴室和独立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