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怪癖,我得赶紧逃啊!

她还记得她问莲儿为什么她四个哥哥都长得这般好看,莲儿对她说“莫说殿下动了心思,就是华爵国上上下下的女子,以致周边好几国的公主千金,哪一个不想嫁进华爵国的皇宫,哪一个不惦记四位皇子,不….是五位,现下,还加上殿下你。”

我郑重的点头“确是一窝狐妖。”

乐儿笑嘻嘻的说“旁的国也是这么说的,说咱们华爵国的五位殿下莫不是狐妖变的吧?”

在尚书房的几天,简澜简直生不如死,不过也让李太傅十分头痛,倒没有被气得病倒。

太傅念书时,简澜趴在桌上睡大觉,一如她在现代念书时的那番模样。

太傅拿戒尺要打她的手,她猴子一般的窜上窜下,一边跑一边朝太傅可劲做鬼脸,太傅气得脸色铁青,又是冬日里,七窍生烟清晰可见,且那番场景可谓是鸡飞狗跳,天下不平,幸得太傅会武功,否则,不会武功的还真拿不住她,只有干生气的份。

太傅让他们在宣纸上拿毛笔作诗,她在宣纸上画了一只猫,然后,还画了一只及过猫还大的老鼠,那老鼠说起来有些四不像,不过,两只眼睛倒真正活灵活现,生生的像淘气鬼简澜,然后,又趁太傅眯眼之际,在太傅的脸上画了猫的胡子,许是太困了,太傅刚才是打了盹,竟生生的没有拦截住,直到醒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脸让人动了手脚,然后,又是重复前几日的鸡飞狗跳,最后,简澜那淘气鬼就又落到太傅的手里,然后,又活生生的挨了打。

那时候,老五华爵落笑的趴在了桌子上,他从不知道他这个七弟原来这么调皮这么好玩,好玩就好玩呗!竟是肆无忌惮的在太岁头上动土。

华爵青眼里嘴上全是笑意,怕笑得有失体统,还用锦帕掩住了嘴,他….他从来没见过像他七弟这样会搞恶作剧的人。

华爵云也扭头笑了起来。

连华爵天那千年不变的冷冽俊容竟然也笑了起来,尽管他好几次努力掩饰自己,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想笑,这般顽劣调皮的人,他尚且第一次见到。

他们这七弟简直是平凡生活中的调味剂,而且是奇葩中的奇葩。

华爵落那晚就真的拉她去他的爵落殿,当然,简澜根本不想去,她死命推脱,谁知道功夫根本连人家的万分之一都及不上,那红衣妖孽拎小鸡一般的将她拎了进去,之后,丢在了一群脂粉堆里。

然后,华爵落斜躺在床榻上,冲众女子招招手,那些女人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不是给他捏腿,就是给他揉肩,实在没地方的,索性挤进他怀里。

那种场面,简直让简澜不忍直视。

那妖孽冲众人邪气一笑,瞬间有万花从中一点绿的既视感。

然后,他冲她挑挑眉梢,窗外微风拂来,挑起他三千青丝,夹杂着一缕苏合香以及乱七八糟的脂粉香味一直飘到她的鼻尖。

“小七,你可随便挑。”他也学着老六唤她一声小七,那声小七叫得她浑身酥酥麻麻,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而且有种想要呕吐的晕眩感觉。

“不了,不了。”她嘴角发抽,这香艳场面她看了想流鼻血“我还有急事,这些美人留给五哥享用吧!”她爬起来就往外面冲去。

“小七。”她听见后面的呼唤,跑得更快,特别害怕那家伙还不放过她,一会儿又将她抓回去。

那晚上倒是庆幸,那红衣妖孽没有再来烦她。

不过,她阴错阳差的又跑到了老二的爵天殿。

为什么呢?

不是她跑进去的,而是,她看见一个丫鬟被两个侍卫拖出了爵天殿。

一出来就哭哭啼啼的。

简澜一时好奇,想问个究竟。

谁知道那两个侍卫对她说“这丫头一时动了心思,想要勾引二殿下,被二殿下赶了出来,赶出来算是轻的,上次有个丫鬟勾引二殿下,结果被二殿下一拳打飞了,血溅了一地,当场毙命。”

这什么人哪!根女人有仇咋地?

这皇家的皇子一个两个都不正常。

一个个都长得跟妖孽似的,谁知道一个个确都有不为人知的怪癖。

她当时是想为这个丫鬟评理来着。

可刚刚跨进门槛,那只脚确又僵楞在半空,她受不了她那二哥带给她的压迫感,所以,她又将那只脚姗姗的收了回去。

“七殿下,为何还不进去?”讶异的眸光看了她好半天的豪云终于忍不住开口。

他的书房很是亮堂,简澜硬着头皮进去的时候,恰巧见他正在书案前看书。

依旧是那身看惯了的黑色狐裘。

他静静的坐着,依然如千年寒冰般难以让人接近。

“有事?”他终于抬起头来,那双眼睛依然蕴藏着宇宙见不到,摸不着的奥秘,那深邃又动人的漩涡里是种威震天下的王者霸气,简澜那时候猜,这个男人….一定有毒。

“没事,没事,我只是路过,来看看二哥。”她皮笑肉不笑的说“既然二哥还在看书,那就不打扰了,嘿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作势要逃。

结果那家伙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她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面颊,然后,那妖孽美男就在她面前站定,带着一股子动人心脾的桃花香。

“真没事?”他再问,那眼光带着一抹冰冻的杀气。

“没事。”她向后退,一直退到门槛,眼看就愈绊倒。

那绝色美男手疾眼快的拉住她的胳膊,她遂不及防,脑袋撞到他的胸口,一时间眼冒金星,脑袋头痛欲裂,这妖孽的胸口肯定是硬铁铸的,不然怎么这番的坚实?

她揉着脑袋,眼睛朝上看,感觉周遭的空气瞬间已凝结成冰。

“没事…..滚。”那三个字不知夹杂着几番怒气,最后一个字更像是狠狠的一击,仿若这丫头在这里多呆一秒,就得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

那时候,她就在心里暗暗发誓,绝不踏入爵天殿,也再不招惹爵落殿的那位,见了面也要绕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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