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个吻,想将她碾碎拆尽
与她有关的一切都不是麻烦……
季暖心间荡起一阵阵涟漪,直接扑进他怀里。
一大早被她连扑了两次,墨景深也算是适应了她突如其来的甜蜜热情,低眸看着她那颗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脑袋,将手在她头上抚了抚:“吃饱了就回房去休息,入秋了,别着凉。”
“吃饱就睡,你把我当成猪来养的吗?”季暖的脸在他怀里拱了拱。
忽然察觉周围路过的佣人都一脸害羞又尴尬,她当下忙从他怀里退出来,却见墨景深低眸睨着她的眼神带着那么一点让人难以捉摸的淡笑。
“你之前不都是这样?”
“我那是……”
季暖以前不得己的和他一起吃早餐,都是尽快吃完,吃完就找理由要回房间去休息,多一分钟的相处时间都不愿意。
“咳,我那是前段时间睡的不太好,早上起来回去再补个回笼觉而己。”季暖边解释边戳了戳自己的脸:“你看,好睡眠才有好皮肤!“
墨景深因为她这憋脚的解释而低笑,没去反驳她这明显的强词夺理。
见他这是不信,她直接抓起他的手过来在自己的脸上贴了贴:“不信你摸摸看,是不是又滑.又嫩!”
墨景深温暖的指腹在她脸上抚过,季暖拽着他的手,却没能控制他手指的动作,直到反被他捏住下巴,她当即便脸颊一烫,看着眼前忽然俯首凑近的男人。
“确实又滑.又嫩。”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暗藏的低哑,用着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来形容。
这四个字,本来她只是形容自己的脸,可从他的口中这么低低的出来,怎么听都感觉好像还有点别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意思……
“墨太太这么直接帘的勾.引我,是不想让我去公司了?”墨景深的声音贴在她的唇边,只差一指的距离,就能吻的下来。
季暖心下瞬间就漏跳了一拍。
怎么可以这么撩人……
墨景深怎么可以这么撩人!
前世的她真的是脑子进水了才会一直把他拒之千里!谁高高在上又冷漠的事业型男人在婚姻和感情的事上就一定死板无趣!
他分明快撩死她了好么!
季暖闭上眼睛,结果等了好半,预想中的吻没有落下。
再睁眼就看见墨景深正在凝视着她。
他向来冷静自持,与人疏离,看人一向很准,季暖的性情大变和忽然间的主动,他不问,不等于她这突然的改变不存在。
季暖也顷刻一顿,在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急进了,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刚要从他的面前走开,忽然腰被他有力的手臂揽了回去。
唇瓣一下就被他封住。
佣人已经将餐桌上的餐具收走,这会儿周围没有任何人,安静的只能听见彼茨呼吸,季暖抬起手去紧抱住他的脖颈,眼里满是动情的水光。
他闭上眼。
没法看,再看下去今公司的高管会议怕是要拖延到明了。
这女人身上透着与生俱来的冷香,一点点勾着他,哪怕只是一个吻,都想要将她碾碎拆尽。
……
陈嫂把客房里的被子都收了出来,走下楼就见季暖脸上红晕未褪的正坐在沙发上,一副魂都被勾走了似的表情。
御园外这时响起门铃声,墨景深刚刚接了公司的电话正准备出门,直接去开了门。
门刚一打开,外面站着的是季梦然。
季梦然穿着浅色的连衣裙,脸上画着符合年纪的淡妆,一看见竟然是墨景深亲自来开的门,当下眼神就亮了一下。
“景深哥哥!平时这个时间你都已经去公司了,今居然还没走?”季梦然一脸欣喜。
前段时间季梦然就想借着去安慰墨景深的这个理由去找他,但是他一直在公司,墨氏又管理严格,她根本没办法进去,前夜里也只是在御园里匆匆一瞥,他那晚直接拉着季暖回了房间,自己已经很久没再这样近距离的看过他了!
忽然看见他来开门,真是惊喜万分!
墨景深身型颀长挺拔,挡在门前并没有要让她进去的意思。
季梦然向里望了望,在这个角度没有看见季暖的身影,当下便声:“我姐还在睡吗?哎,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见人,怪不得她的性格越来越古怪,我找时间再劝劝她。”
她敢这么,当然也是心里有数。
反正季暖和墨景深之间早已有隔阂,虽然不知道昨晚他怎么竟然又回了御园,但想必昨晚这里肯定不太平,一定是季暖又跟他吵过了。
“来的这么早?”墨景深语调淡淡,没什么表情,声音亦没什么温度。
季梦然早就习惯了他的淡漠,而且想必昨晚上他们也一定是很不愉快。
她很善解人意的笑了一下:“我怕姐姐这两心情不好,又闹情绪或者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来,所以想早早的过来陪她。”
“我都做过哪些不可理喻的事?”季暖的声音忽然从里面传来。
季梦然的表情瞬间一怔。
季暖走到墨景深身边,手自然而然的挽在他的手臂上,笑意深深。
“我除了前段时间脾气不太好之外,还做过哪些不可理喻的事?值得你特意挂在嘴边?”
季梦然的脸色有些怔然的看着季暖,再又看着她和墨景深挽在一起的手。
经过前晚上的事,墨景深已经对季暖彻底的失望了,怎么会……
“你和景深哥哥……”季梦然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季暖直接打断她的话:“梦然,我都结婚多久了,你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改口?他是你姐夫,不能再叫景深哥哥。”
季梦然脸色略沉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深呼吸了一口气,忽然转眼问:“景深哥哥,你是不是对我姐做了什么?她以前对你避之惟恐不及的,被你碰一下都恨不得洗个十次八次的澡,怎么会忽然间跟你这么亲近……”
季暖靠在墨景深身边,一脸打趣的:“那会洗脱皮的吧?我这妹妹果然还是年纪,话总是没轻没重的,夸张的让人想笑。”
墨景深瞥了她一眼:“怪不得又滑.又嫩,原来是每都要洗十次八次的澡。”
他的手放在季暖腰间,低下头在她耳边以着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淡淡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