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花开Ⅰ 仲夏缘

此为新年特辑,祝大家新年快乐!在此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和不离不弃!!

本来是要写新一回归,也已经写好了,但是万恶的RN给隐藏了,我明天找编辑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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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常常会想起,那一年仲夏夜晚,星光璀璨。

他找到了受伤的我,用颤抖的声音跟我说:“兰,我喜欢你。”

四月,是日本樱花盛开的季节,本来应该是落英缤纷飘飞似雪的日子,但是俗话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我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二次意外。

第一次意外,妈妈离家出走。

第二次意外,我认识了简唯诺。

对我而言,这两件事都很悲伤。前者不言而喻,后者……原因很纯粹,我们是在被绑架的时候认识的。后来唯诺说,绑架都能被绑到一堆去,这是天定的缘分啊!!

呃……这家伙的自鸣得意先不用管,这事儿是个缘分倒也没错。我那时因为从小体力不错成为被绑架犯迷晕的孝中第一个醒来的人,唯诺是第二个。

我们互相问了名字之后,这个看起来很是可爱的女孩子眨眨眼,琥珀色的眼珠像猫咪一样可爱,然后……在我惊愕的精神中她很激动的扑过来——在正常情况下孝子应该是大哭大闹害怕恐惧——可她却一脸惊喜,抱着我左看右看,然后问:“你就是毛利兰?”

我点点头。

“活的?”

“……”

当时被绑架的孝一共有七个,绑架犯看起来胃口挺大,且没有防人之心,把我们扔在这里居然也不把我们绑起来。.后来我们得救了,因为绑架犯不断地转换着据点,唯诺总会重要的转角处之类的地方用小石子画出一些我看不太懂的团,这让警方很快就找到了我们,这也得归功于我的青梅竹马工藤新一,毕竟那些乱七八糟的图也只有他认得。

唯诺本来应该是住在新一家里,据说是她妈妈的安排,可是认识我之后她却住在了我家里,我自然高兴,可是却十分担心爸爸不同意,家里的经费有些紧张,怎么可能养得起一个闲人?

这样的担心在唯诺把一张支票小心翼翼的交给我爸爸时落下帷幕,我只记得当时爸爸看到支票上的金额时,立刻眼冒$$,简直就要心脏病发,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音乐课对于新一而言,确实算得上是个噩梦,于我本来不是,但是可是后来,和唯诺一起上课,写字画画还能忍受,但音乐课弹钢琴时就很难受。

初学时,我和唯诺面对面一人一架钢琴,分坐钢琴室两端对弹。直接后果是,在我还不懂得何为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年纪里,首先明白了何为魔音灌耳腐骨蚀魂。我们纷纷觉得对方弹得奇烂无比,令自己非常痛苦,并致力于制造出更加匪夷所思的声音好让对方加倍痛苦,以此报复。所以在我的印象中,琴是凶器,不是乐器。以至于后来能将钢琴弹得有几分水平的那段练习过程非常艰苦。

在我们尚还年幼的时候,对于钱之类的东西相当节省,唯诺说她也不知道妈妈给她的支票上那个1后面有多少个0,侧面表明是有很多个0,但在我的意识里,再多的钱在我家也呆不住,这体现在我们的零用钱上,爸爸在这方面对我们向来不是很爽快,美其名曰孝子不用花那么多钱,但事实上是,这些零用钱里包含了我们买菜钱。

而在后来,我爸爸拎着唯诺回了一趟京都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想起来当当素食主义者,那个时间段也正是我们俩对肉最向往的时节。但是,上帝关上了一扇门,也一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我们在郊游中捡到了一直小老虎。

这是个偶然,因为我们那个时候和大众走散,迷路了。于是我和唯诺当机立断决定把这小家伙吃了,当然后来没有成功,毕竟以我们的能力,就算这小家伙于我们没有抵抗力,但是以我们的智力也不太懂怎么把它弄死吃掉。

后来这小东西被我们当做宠物在家里养了一段时间,完全是因为我们觉得还可以把它再养大一点,这样就能既蒸又煮连炖带炒,说不定还有剩。但是依旧苦于无从下手,所以我们决定把它卖掉,这样我们就发财了,但苦于找不到门路,只好不了了之。爸爸当然是不允许我们养“宠物”,所以这件事也没告诉他,以至于后来他发现的时候,这个赚钱的机会也就被横刀夺走,卖给了动物园。这让我们十分感叹,人生大抵如此,发财的道路总是艰辛。

事情回到我们刚见到小老虎的时候,彼时的我们对肉充满了欲念,所以就算那个时候不知该怎么下手,也觉得应该先搭个架子生堆火什么的,我们找到一片空地,我则返回去寻找些能当柴火的树枝。

事实证明我们那个时候脑子确实是不够用,如果是心智稍微成熟之后的唯诺,应该是会和我一道去。而这也导致了我孤身一人,于山野中再次迷路,且运气背到了一定程度,被一条蛇咬伤。

毒液通过血液循环往身体各处,我椅了一会儿,缓缓倾倒,在意识模糊之际,想起之前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画好的一幅画,准备作为唯诺的生日礼物,思考了一下以她的智商应该可以找到那幅画的位置。思考完之后觉得可以安息,遂安详地闭上眼睛等死,并再也睁不开了。

就在那时,有重物从高空落下的声音在不远处想起,鞋子踩过落叶的吱呀声由远及近,停在我的身边,一双手臂将我凌空抱起,似有白雾一般的清香在鼻尖环绕。

我醒来时感觉身体僵硬,脚踝处被蛇咬的地方麻木不仁,却贴着一个温软物体,而膝盖弯曲,小腿被某样东西凌空支起,像一根绷紧的皮绳。整体感觉如此古怪。

我忍不住要睁开眼睛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睁眼偏头,却看见很要命的场景。环境是草地一片,石板一张,我躺在这张石板上,而白色月光下,右脚小腿正被一个男人紧紧握在手中。他手指修长,从姿势及触感辨别,脚踝处伤口紧贴的正是他的嘴。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面。

他没有发现我醒来,只静静坐在石床侧沿,唇贴着我的脚踝。

很自然的是,我自以为被人轻薄,顺势便给了他一脚,身旁有人倒吸口凉气,然后爆发了惊天动地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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