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卧室

在没见到靳家这位威严的家主时,安然心中是充满了忐忑的,真的怕他会是个极为看重门第的人,会不接受自己。

对靳逸尘的感情日渐加深,她的这种忐忑也越发强烈。

可是当真的面对了那个曾经让她忐忑不安的人,却突然发现根本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害怕。

靳老爷子朗声大笑出声,爽朗的笑声在院子中回荡,连向来沉稳内敛的靳逸尘都有些震惊,在他的记忆里,老爷子这样的笑声真的是屈指可数。

“丫头,”靳老爷子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安然迟疑了下,然后还是从靳逸尘身后走了出来,走到老爷子面前,但却还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干嘛,又想戏弄我?”

靳老爷子笑骂道:“小气的丫头!”

安然依然是傲娇的样子:“你被人戏弄了试试,看能不能那么大方的一笑置之。”

随后扫了眼阿明夫妇:“年度最佳男主,最佳男女配,还真是被你们全都收容囊中。”

说完还不忘回头对靳逸尘建议:“依我看,肥水不流外人田,靳越该投资部电影什么的,也好让中老年人都能发挥余热,还能帮靳越赚钱赚名声,多好!”

靳逸尘唇角噙着宠溺的笑意:“不错,是个好建议。”

靳老爷子没好气的摆摆手:“得了,你们两个也别在我这老头子跟前腻歪了,我今天就想你们给我句准话,什么时候把婚结了,给我添个曾孙。”

“趁着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喘口气儿,能让我见见曾孙吗?”

靳逸尘牵着安然的手就往外走,毫不留情面的说道:“喜欢的话就自己去生吧!”

“臭小子!”

一只鞋子从身后飞了过来,靳逸尘侧头躲了过去,气愤不已的老爷子怒声大骂:“你竟然这样跟你爷爷说话,你这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不过刚走出院门口,阿明就冲了出来:“孙少爷,等等!”

阿明把一个紫檀木盒交给安然:“少夫……安小姐,这是老爷子给你的见面礼。”

安然迟疑了下,接过了那个紫檀木盒,打开后看到里面一块玉佩。

她跟在安老爷子身边多年,耳濡目染对这些东西还是有些了解的,这块玉佩只看品相就知道是难得一见的上品,是她不能承受的珍贵之物。

所以立刻合上盒子还给阿明:“老伯,这么珍贵的东西,我绝对不能收!”

但阿明却不肯收回来:“老爷子送出的东西,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靳逸尘认得那块玉佩,那是靳家的传世之宝,也是当年老爷子和奶奶的定情信物,当年奶奶绝望离开之时也将那块玉佩一起留了下来。

对老爷子来说,那块玉佩的意义绝不是靳家传世宝那么简单。

但对于靳家人来说,这块玉佩的意义也是极为不同的,那是当家主母才有资格拥有的东西。

所以这些年来,靳乔海和关淑珍没少花费心思,为的就是想要从老爷子手里接过这块象征当家主母的玉佩,但最后却都是无功而返。

没想到老爷子竟如此轻易就将玉佩交给了安然,这让靳逸尘心中极为震惊。

就是不知道靳乔海夫妇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大概又要闹的人仰马翻了吧!

“收下吧!”

靳逸尘替她做了决定:“长辈给的礼物,没有拒绝的道理。”

“可是……”

“别有负担。”靳逸尘笑着安慰她:“不过是份礼物而已,跟你爷爷书房里的那些东西没有差别。”

让靳逸尘这样一说,安然也觉得似乎并没有拒绝的道理。

这块玉佩虽然珍贵,但跟爷爷书房里的那些东西比起来,的确没有那么值钱。

见安然收的心安理得,靳逸尘也中也是释然,而阿明也松了一口气。

回到翠雍城,安然躺在客厅的阳台上拿着那块玉佩看了又看,从书房中出来的靳逸尘就见她爱不释手的模样。

原本以来老爷子那里是需要花费上一番功夫的,没想到竟是于出奇不意的顺利,这倒是让他颇感意外。

走过去从安然手中接过了那块玉佩,然后为她戴在脖子上。

靳逸尘俯下身,冰凉的双唇落在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上。

安然只觉得一阵酥麻袭遍全身,身体突然酥软的没有了任何力气。

靳逸尘扳过她的身体,吻住她的唇。

虽然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但这样汹涌如波涛的吻却还是第一次,让安然觉得自己就像是飘浮在海面上的一叶孤舟,只能死死的抓住他才能让自己有所归依。

靳逸尘将她抱了起来,径自走向卧室。

等安然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他压在床上。

安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是她丝毫不觉得害怕,对她而言靳逸尘就是她这辈子认定的唯一,也早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

上一次是个意外,她稀里糊涂的睡了他,可这一次她一定要清醒的记住一切!

而对于靳逸尘来说心意和安然也完全一样,这辈子他只认定了她,她就是他的唯一!

这些日子以来,他之所以没有越雷池一步,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还没有得到靳老爷子,这位靳家家主的认可。

她是他奉若珍宝的存在,所以在安然没有被认可之前,他不想轻率的对待她,让靳家任何一个人轻视她。

等安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大亮了,安然翻了个身只觉得浑身酸疼,也彻底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脸上全都染上了漂亮的绯红色。

想也不想拉起被子就把脑袋给蒙住了,但钻到了背子里后似乎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吓的她立刻又从背子里钻了出来,没想到正对上靳逸尘单手撑在床上含笑看着她的俊颜。

安然的脸越发的红了,红的好像都能看到热气从脸上蒸发出来。

靳逸尘曲指轻刮了下她的鼻子,柔声问了句:“还疼吗?”

安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散架了,最让她无法忘记的是昨夜与他彻底融为一体的那一刻,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疼的她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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