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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九章 高银芳的亲事(三)

现在的小娘子,一个个的都身怀绝技了么?

还是说,高银芳根本就是高达从小秘密训练过的武林高手,以柔弱的外表,去窃取内宅里的机密。

这一个高抬腿,没有十年八年的童子功,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高银芳看着闵惟思震惊的眼神,解释道,“我小时候,也被人绑过一次,那人把我当成了恬恬姐。”

高银芳说着,并没有拓展开来这个话题,又说道,“我不会武功,就是喜欢跳舞。练练就会了,不是你想的神奇人物。若是惟秀在这里,她一定能够连柱子都拔起来……”

闵惟思更加震惊了,高银芳怕不是有读心术吧?

怎么他脑子里想的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还是说,她对沉默的瓜,不对,她对不能说话,不怎么说话的人,会有特殊的感应?

闵惟思收回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点了点头,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嘴里的东西扯掉的好,再塞下去,他就要流口水了……

高银芳得了准许,猛抬起了腿,轻轻的一拨,又将闵惟思嘴里的布条勾了下来。

隔得近了,闵惟思才发现,在她的鞋子上,镶嵌一朵银丝掐成的花儿,原本是用来装饰的,现在倒好,跟钩子一样,挂住了布,派上了用场。

“谢谢”,闵惟思咳了咳。

“你看看,你那边,是不是有几个碗,应该是看守我们的人,喝过酒的碗。我在这里,都闻得到酒气。之前以为我们够不着,但是现在知道了你的本事,你试试看,看能不能把碗拨过来,然后夹起来给我。”

高银芳点了点头,努力的伸长了腿,拨了拨。

那碗隔得有些远,总是差一点儿。

“不太行,咱们得想别的办法。今日怕是我连累了你,我们高家到处树敌,总是有那些亡命之徒,想要报复回来。”

闵惟思摇了摇头,“也不一定,指不定是我连累了你。我年少的时候,做了很多荒唐事,如今又成了国舅,看不惯我的人,多了去了。准确的说,想拉我们闵家的人,海了去了。”

“你把脚抬起来,我这里有个好东西,正好挂在你那个花上,你试试。”

高银芳把腿伸到了闵惟思手边,闵惟思抖了抖袖子,从袖袋里弄出来了一个大大的金元宝,那元宝倒是没有什么媳的,媳的在于,那元宝上头挂了根大金链子。

“看不出,你品味如此独特。”高银芳想到了闵惟秀的那两个大金镯子,她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么?

武国公府的人,金镯子,金链子,都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我这是用来逗福星玩儿的,听闻小奶娃娃,喜欢看挂在头上的东西。我便叫人做了一阵套儿。这金元宝,瞧着太素净,我想着要寻匠人,在上头刻一些福纹,便带在了身上。这帮贼人,连这个都没有搜走,想来不是求财,而是来寻仇的。”

高银芳一听,心中一紧。

若是求财,那一时半会不会撕票,若是寻仇,那他们可是凶多吉少了,必须马上离开这等是非之地。

说话间,闵惟思已经艰难的把那个金元宝,挂在高银芳的银花上。

“你伸过去脚,甩一甩,把那个金元宝甩到酒碗里去,拖过来一点点,只要一点点,你的脚边能够够得着了。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来,我相信惟秀还有你叔父,不会不管的。他们可是这开封府里,手眼通天的人物。”

高银芳抿了抿嘴唇,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金元宝太重,她若是一直扔不准,很有可能,鞋子上的银花都要被金元宝拉掉。

她若是抛得太高,那金元宝说不定会掉出来,抛得太低,元宝抬不起来。

她若是抛得太用力,碗可能被砸碎,这里一共又两个碗,还有几个盘子,应该守着他们的有两个人,就地吃了饭没有收拾。他们有可能够得着的,只有这一个碗。

高银芳深吸了一口气,叔父庇佑,邪神退散,厄运滚开。

她想着,用脚一抛,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那金元宝掉进了碗中。

高银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小叔父厉害!

汗珠子顺着她的鬓角流了下来。

她伸长了腿,轻轻的挪着,那碗一翻,咕噜噜的滚了过来,高银芳赶忙伸腿想要拦住,那碗却像是有眼睛一眼,避开了她的鞋。

高银芳差点哭了,这不是前功尽弃么?

小叔父不行啊!

她正丧着,就听到一旁的闵惟思笑道,“我的脚抬不了那么高,只能靠你了,银芳小娘子。”

高银芳眼睛一亮,低头一看,闵惟思的大脚丫子果然横在一旁,那碗正乖巧的躺在他的脚边。

她伸出双脚一夹,那碗便到了她的手边。

“哈哈,拿到了!”

闵惟思笑着点了点头,“嗯,银芳真厉害!”

高银芳脸一红,把头别到一边去,心中呸了一口,把她当孝子收拾呢,这是!

闵惟思咳了咳,耳根子都红了,他以前哄小娘子哄惯了,刚去游学的时候,连夫子都随口撩,被打了不知道多少手板子,好不容易才改了油嘴滑舌的缺点,这会儿不知道怎么的,又冒出来了!

高银芳艰难的把碗塞到了闵惟思的手中,“给你,你力气大,你来敲。”

闵惟思拿住了碗,深吸了一口气,猛的在身后的柱子上敲了过去,那碗瞬间破成了好几半。

闵惟思拿起那碎片,艰难的磨起了绳子。

一旁的高银芳,无事可做,又抬起了脚,将那金元宝提了起来,拽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还给你,不要着急,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磨断的。这外面有蛙鸣,偶尔还有几声犬吠。我觉得咱们可能是在城外了。”

闵惟思摇了摇头,“不在城外,应该就在城内。我听到小调儿了,这声音,像是醉红楼的褚娘子。”

高银芳鄙视的看了闵惟思一眼,“这你都听得出来,佩服佩服!”

闵惟思一时语塞,他能说什么?

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他如今是浪子回头金不换……

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时候,终于闵惟思觉得手一松,绳子被他给磨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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