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

常山显然是没明白怎么回事,一局终了,他还准备再下一盘,石韦轻咳一声,拍拍他的肩:“你不是还有事吗,一起走吧。”

“我没事啊。”常山看到石韦冲他挤眉弄眼的,大嗓门又叫了起来,“你眼睛咋了?”

石韦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干脆扯起了他的胳膊:“路上再告诉你!”

见两人走远,夏蝉衣推开面前的棋盘,看到白果已经将药汁倒在了茶碗里,院子里顿时药香四溢,他笑了笑:“这个方子不是治女人的病的吗?”

“咦?”白果惊奇地看着他,睫毛上还沾着一层水气,“你也懂草药啊?”

“略知一二。”夏蝉衣端起一杯放在鼻端,其实他能嗅出来,这个方子跟他刚才说的不一样,这的确是可以治不寐的。

白果看着他连喝药都这么优雅,不觉有些看呆了,后知后觉地问道:“不苦吗?”

“习惯了。”夏蝉衣淡淡一笑。

白果却从他的脸上看到些许无奈,这么苦的药,他居然这么平静地说出习惯了三个字,她的心里涌起阵阵酸涩,双手托腮看着他:“以后我帮你熬不苦的药吧。”

夏蝉衣抬眸,对上她水样的眸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纯净得不染一丝尘俗之气,他有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冰凉的指尖擦去她睫上的雾气:“答应了,就不许反悔。”

呃,这句话怎么听上去有点……撒娇的意味呢,是她错觉了吧?

白果发现,从下午开始,夏蝉衣就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呆在院子里,还时不时望向远处,好像在等什么人的样子。

话说,辰砂好像从早上就没见到人了,夏蝉衣该不会有……龙阳之癖?

虽然白果这个腐女一向只腐二次元,但是像夏蝉衣和辰砂颜值这么高的一对Gay,看起来也很养眼呢。

夏蝉衣的不安到傍晚时已经可以说是烦躁了,尽管他也只是揉揉额角,叹叹气而已,可是只有石韦和常山知道,他就是烦躁了。

原因,就是这个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在他们面前跳来跳去,呵呵傻笑的小丫头。

“姐姐,你不要难过,辰砂不要你,果果会一直陪着你的!”白果抓着夏蝉衣的手,信誓旦旦地说,她知道他是遇到了什么事,她只是想缓解一下他的心情而已,他的失眠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情绪郁结。

夏蝉衣低头看着偎在他腿边的她,心里像有什么划过,隐隐地泛疼,他摆了摆手对石韦和常山说:“你们都出去吧,让他们把饭菜送到这里来。”

两人默默地退了出去,关上门,石韦才长叹一声:“爷居然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这般用心,你说这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

常山木头一般转身,好像不太认同他的态度,大嗓门说道:“我觉得,白姑娘挺好的。”

“也许是吧。”石韦扇着扇子,喧子微微飘着,若有所思地看着某处。

白果看到饭菜端上来,已经习惯了直接用手去抓,可是刚想把手伸过去,想到夏蝉衣不喜欢她这样,又缩了回来。

夏蝉衣注意到她的动作,不觉笑了笑:“还是学不会用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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