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华府隐忧
“神光兄,你终于出来了,我可想死你了,他们挡着我不让进!”李万金先来了个熊抱,就开始告起两个下人的状来了。
华神光脸一黑:“你们不知道李万金是我的最好朋友吗?下次再敢拦他,我就用粪水和上墨汁在你们脸上画小鸡鸡!”
两个家丁心头一寒,混身发颤,这少爷还真做得出来,赶紧一溜烟跑得没影了。其实他们心中那个冤枉啊,是老爷吩咐现在少爷在关键时期,尽量不要让任何人打搅到少爷的。
除了家里人,就这个李万金给华神光以亲切感,可见以前的华少爷和他的关系是多么铁。招呼李万金坐下,支开了小叶。李万金立即露出了本性。
他长得与华神光极其不同,华神光如果正经起来,还真有一种翩翩公子的气质,可是李万金就不一样了,他全身皮肤蚴黑,满脸都是胡子,虽然脸上经过精心修饰,也能看到一根又一根很粗很密的胡子桩,一看他就是那种五大三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如果不知道他身世的,第一眼见他,非把他当成从偏远地区出来的劳工,专门伺候人做苦力那种。
“如果这小子带有一点军人的气质,哪怕是那么一点点,他出去就有气场能镇住人了!”华神光心中立即给他下了十分客观公正的结论。
“兄弟啊,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人家小女孩的哥哥打怕了不敢出门,明天我帮你去把那小子抓起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说好不好?”
华神光心头一阵恶寒,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禁让人浮想联翩,难道李万金还好这口?
“算了,我堂堂公子,怎么会与孝子过不去,这些天没人陪你,心头闹得荒吧?”
“是啊,你不是不知道,那些人,一见面不是比吟诗作对,就是比武功招数,哪有你我兄弟俩这么爱好广泛的,这不,下月初一,他们又要搞一个什么赛诗会,这是你的请贴。”
华神光接过一张大红的请贴,打开一看,恭请大平国文坛泰斗华行文华老之孙,于五月一日在醉花楼为吾等献诗,以供吾等瞻仰!
其中“文坛泰斗”四个字看起来特别巨大,华神光把请贴扔到桌上,心想这分明就是让他去出丑嘛,先是戴顶高帽,文坛泰斗之孙,再用瞻仰一词,表达对他诗文的敬佩景仰之情,如果他不去,就是给文坛泰斗脸上抹黑,想不去都不行。
“神光,你知道我字不认识几个,怎么会作诗?那些个自称才子的,请我去不是让我丢人现眼吗?这次我就靠你了,你好好写几首诗,到时把他们都打败。”
“你知道你去丢人现眼,难道我去就不丢人了?”华神光心中骂道。从李万金的眼神中,华神光看出了极度的信任,不禁暗叹,看来这个李万金比以前的华少爷还不如啊,这种废物也能让他信任,真是不是一路人,不在一路行!
说着,李万金就要拉华神光去喝酒,一说起喝酒,他一下来了兴致,“听说醉花楼来了个新姑娘,不仅长得美若天仙,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书礼仪无一不晓,我这可是花了大价钱从兰姐那里探听的消息,这可是她新引进的王牌,一般人想见还不成的。兰姐同意,五千两银子,让咱俩先见见。”
“五千两?”华神光差点把茶吐了出来,这还真是一面千金!
如果是以前的华神光,那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去。可现在不同了,华神光通过这些天的了解,发现华府虽然表面看似光鲜无比,又是文坛泰斗、又是大将军的,笼罩两重光环,其实危机四伏。
先是财政来源,除了几间铺子和一些良田外,就没有其它的了;再是家族的人员,能顶事的就只有爷爷华行文和大伯华名风,华行文年老,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归于黄土,只要他一去,那华府在京城处境就很不妙了,因为全府上下,没有一人上得了台面,华名风又常年在外,不可能照顾到家里。现在迫于华行文的名声,没人能动华府,可是人不在了,华府的那些敌人们,就会跳出来。
还有个最大的危机,就是华府的后代,不仅只有一个,而且这一个还是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如果到现代,华府可能会被国家评为计划生育先进家庭,可是这里不一样啊,人就是生产力,人多力量才大!
这个最大的危机,就是华神光华少爷自己。
华神光看着李万金,貌似这李家,光李万金的哥哥就有四个,还有一个妹妹,除了李万金外,四个哥哥和妹妹都聪慧过人,在各方面有所建树,可想而知,只要不出什么意外,那李家再过些年头,肯定比现在更加强大。这就是人多的好处!
李家号称平西将军府,手中同样握有重兵,是仅次于华名风的第二大军事力量,而且还有很多其它产业。一山不容二虎,李国忠和华名风还经常有些矛盾和磨擦,很多政见都不和。
华神光在想,如果华家没了顶梁柱,李家会不会先向华家下手,毕竟李国忠被华名风的名头压着,一直抬不起头,他也是常胜将军,可就是没华名风名头大。以李国忠的性格,长期屈居第二,不知道对第一积累了多大的恨意。
可是造化弄人,偏偏李国忠的儿子,还和华府的独苗成为了最铁的朋友,只不过这个儿子无关紧要,起不了多大作用罢了。
“五千两,当本少爷没见过美女啊,五千两够在香香楼住半个月了,不去不去!”华神光一口回绝了,现在他知道华府的难处,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挥霍了。
“败家子”这三个字,就是指的这个。
李万金不高兴了:“不就五千两吗?咱俩一人一半,两千五百两,不就结了吗?况且香香楼那些庸脂俗粉,只要有钱就能上床的,能比得上醉花楼?”
“大丈夫一言九鼎,不去就是不去。”华神光不为所动,得编造一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来才行,灵机一动,还是这个最合适,便悄悄地凑近李万金耳朵说道:“其实,那个我不是不想去,而是为了一个重要的目的。”
“什么重要目的?”李万金的好奇心瞬时被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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