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再遇傅长安
面对着众人的指指点点,叶琪眼底隐藏着很大的怒气,气愤的坐在傅长安的旁边,她坐下来的时候,还不忘恶狠狠地瞪我一眼。
本来早上没什么吃东西,现在我看见他们这样,就更加没有胃口吃饭了。
肚子一阵翻涌,我不禁皱紧眉头捂住自己的肚子,我的肚子一阵一阵的在抽痛,痛席卷着我的神经。
我扶住身边的萧默安站起了身,朝傅长安和叶琪说道:“我有点不舒服,两位慢用。”
我扶着萧默安的手走向酒店的走廊,可能是太累了,我连走路都没有了力气。
我继续撑住向前走了几步路,身旁的萧默安好像再说什么,但我听不清楚。
眼看自己的房间近在眼前,在我准备踏前一步时,我就两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等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咖啡色的天花板,还有暖黄的灯光打在墙壁上。
看着这熟悉的背景,我不禁心中生起一个疑问,我这是在酒店?我不应该是在医院的吗?
我试图让自己坐起来,无奈自己的身子虚乏无力,根本爬不起来。
突然,一个人影往我的方向冲了过来,一把扶住了我让我坐了起来。
我微微侧过头,就对上萧默安的双眼,他的眼眶微红还布满着血丝,我小心翼翼的触碰着他的眼眶,我这是又让他担心了吧……
他轻轻的抚着我的肚子,目光深沉。
他的眼神让我不禁心中一紧,难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
“医生我的宝宝怎么样了?”
我转过身看向医生,急声问道,我的孩子可不能有事。
医生听见我的问题后垂眸看了一眼报告,向我报告道:“胎儿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普通的胃疼和贫血状况,身为孕妇要多多注意饮食。”
听见医生的话,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情绪也跟着平静了下来,在一旁的萧默安也握住了我的手,朝我扯出了一个笑容。
我轻轻的抚摸着那微微隆起的肚皮,心里不禁感慨,还好宝宝没事。
萧默安把手搭在我的手上,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肚皮,沉默了半响后,嘴里说着:“换房吧。”
我抬头看向萧默安,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让我别再继续和傅长安一起住在一个房间,但我却突然想逃避这个问题,我居然还想着要拒绝换房,继续和傅长安住在同一个房间。
我怕是已经疯了。
脑袋里,突然浮现酒店服务员对我和傅长安的话,因为酒店没了房间我才和傅长安住在一起的。
我看向萧默安,好奇的问道:“酒店不是没有房间了吗?”
萧默安听到我的问题后愣了一下,半响对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对我揶揄道:“这个很简单。”
说着,他立马帮我办了一个房间,房间在本来的房间的隔壁,而萧默安的房间在我的隔壁。
我的房间在他们两个房间的中间,一旦我发生了什么事,萧默安能第一时间赶到,但我去哪里都必须要经过傅长安的房间。
不过,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能暂时不用看见傅长安,也能让我的心静下来。
但我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这个空间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居然开始想他了。
想要被他拥抱,想要听他的声音,想要看到他的身影。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红的眼眶散乱的头发,此时的我多么像一个疯子,现在的我是有多么地荒唐。
我甩了甩头,让我自己清醒过来,我不能再这样荒唐下去了。
我穿上了拖鞋就走出了房间,想一个人好好地出去走走散散心。
但我才刚走出房间,我就看到了一抹高大的人影靠在墙壁上,手里还有一根已燃的烟,他的目光深沉阴郁,我抬眸的瞬间,他也在看着我,这一秒,我和他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过于灼热,我马上移开了我的视线,开始跨步往前走,像个逃兵一样快速地逃离这个地方。
“站住。”
身后传来傅长安的声音,他冰冷的命令和气场顿时把我震慑在地,无法动弹。
我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我没有回头,继续跨着步往前走。
现在的我,再一次地违背了傅长安的命令。
可是,我才刚没走到几步,我的手就被傅长安抓住了,此时的他像个攀岩植物一样,只要抓住了树肝就会慢慢攀满整颗树。
而我就是那棵树,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从背后把我紧紧的抱住。
我能感觉到那透过衣服传来的专属于他的体温,他的呼吸吐在我的脖子上,一瞬间,我仅存的理智被无情的碾碎。
傅长安把我重重的压在墙上,从背脊传来的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瞬间回过了神。
透过昏暗的光线,我能看见他那双深邃眼眸中那把火,他看着我的眼神顿时让我浑身燥热。
我大脑仅存的理智将我拉回了神,我推开了抱着我的傅长安,冷冷说道:“傅长安,你应该在叶琪的身边。”
我垂着头不敢抬头看他现在的表情,我也觉得我们这样真的很荒唐,而我就像是个背德的情妇一样。
傅长安听到我的话后,并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只是静静的把我环抱在他的怀中,嘴里喃喃说着:“我想你……”
傅长安的话让我一瞬间忘了呼吸,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对我来说都是魔音,每一句话都牵动了我的心,然后狠狠的把我打下十八重地狱。
我牵强的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对傅长安说道:“够了,傅长安,脚踏两条船的游戏,我腻了,我也累了,祝你和叶琪白头到老。”
说完,我就一把推开紧紧抱着我的傅长安,转过身就跑,卖力的向前跑着。
冷风就像一把把利刃,拂过我的身体,我能感觉身上刺啦啦的痛,不知不觉,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随风而逝。
我微微侧过头,我还能看见他的身影,他垂着头面向着墙,并没有追上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