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罪孽(1)
伊凡惊讶的看着赫连凌说:“凌少,你莫非眼花了?这分明是钟离家族七小姐钟离毓啊。”
赫连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钟离毓。
闻人子郗也看向钟离毓果然发现了问题,说:“一个人的灵魂怎么可能会在几秒内就变得完全不一样,这么强大的灵魂,你到底是谁?”
众人听见拥有生命之息的能看透人灵魂深处的闻人子郗都这么说了,都一脸紧张的看向“钟离毓”。
“钟离毓”冷笑了一声说:“是生命之息吗?怪不得能看出来,闻人老头子的后代?嗯,不错,异能开发的还不错,但还不完全,果真一代不如一代啊,但放在这个时代里还是不错了。”
闻人子郗见“钟离毓”一副长辈训晚辈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有些难受,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占钟离毓的身体?”
“钟离毓?”
“钟离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个女孩。”
“你什么意思?”钟离辰问。
“钟离毓”看了眼钟离辰后,又欣赏起自己的身体说:“就是这个意思。”
钟离辰皱紧眉头说:“你,到底是谁?”
“钟离毓”说:“你没资格知道。”
“你……”钟离辰左手出现一个金红色的火焰,向“钟离毓”攻去。
而“钟离毓”只是轻轻一挥手,身为钟离家族继承人的火焰就消失不见。
这令众人很吃惊以及恐惧,这个不知名的,占据了钟离毓身体的东西竟然这么厉害,怕是只有四大异能家族的上任家主才能对付得了吧。
“钟离毓”像是看破了众人的内心,说:“就是你们上任家主过来也挡不住我,所以,别痴心妄想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看你是没见过四大异能家族的厉害”一个一直把四大异能家族当做偶像的人说。
“钟离毓”冷笑说:“我没见过?吾可是曾参加过四大异能家族诞生那天的典礼,就你这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小辈敢这么和吾说话,谁给你的胆子?嗯?”
众人感觉到了一种与之前他们人生所经历的威压完全不一样的威压,他们感觉到了绝望、死寂以及浓浓的血腥味。
其他人都能感觉到这些,更何况是刚刚开口说话的那个人。
“钟离毓”很满意的看着众人抵抗自己威压的样子,说:“罢了,吾好歹活了进亿万年了,和你们这些小辈计较那么多有损吾的面子。”
说完,众人便感觉身上的威压消失了。
但即使眼前的这个不知名的敌人没有没有再攻击他们,众人的内心也随时保持着警惕。
“钟离毓”也自然知道众人对他的警惕,但毫不在乎,即便现在他能发动的能力只有原来的十分之一,但就这十分之一的力量就可以轻松对付他们,毫不费力的。
赫连凌说:“前辈,刚刚晚辈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钟离毓”挥挥手说:“无事,嗯,我刚刚看了你的身体,亏你能忍到现在啊。”
赫连凌身子一颤,说:“前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钟离毓”指着赫连凌的身体说:“赫连家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身体的情况,已经寒气入骨了,每次月圆之夜都要忍受极寒之气,不是吗?”
闻人子郗等人看向身子有些僵硬的赫连凌。
赫连凌本来是想反驳几句的,但当看见自己父母、友人的那不可置信以及痛苦的眼神时,赫连凌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些都是关爱他的人,他怎么能对他们说谎呢?
闻人子郗上前,双手放在赫连凌的肩膀上说:“凌,是不是真的?有时候正好赶上月圆之夜我们找你出去,你都回绝了,是不是因为这个?”
赫连凌没有说话,扭过头不去看闻人子郗以及其他人的脸。
熟悉赫连凌的闻人子郗、司徒晓几人看赫连凌这动作就知道这是真的。
身为赫连凌的好友,却连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还算什么好朋友?闻人子郗、司徒晓几人心想。
“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赫连凌转过头来说:“要是你们知道了,每次月圆之夜时,你们也会替我难受,我不想。”不想让你们伤心。
闻人子郗一把抱渍连凌,也不管那冻人的寒气,说:“以后不许再骗我们,知道吗?不然就和你绝交。”
“好”赫连凌回抱住闻人子郗,看着旁边司徒晓那释然的神情,心想:人生有这样的好友,不枉此生。
抱够后,闻人子郗问“钟离毓”说:“前辈,你知道怎样化解赫连家族的寒气吗?或者不让凌那么难受也行。”
“钟离毓”说:“很遗憾,无法可解,因为这是钟离家族的罪孽。”
“为什么这么说”司徒晓问。
“钟离毓”说:“能力也大,其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不只是赫连家的小子这样,在场的所有人,所有的异能者都是这样,你们都背负着罪孽,不过就是多少而已,当然,其中罪孽最大的就是你们四大异能家族的人了。”
“罪孽?我从来都没有听过我家族里的人说过”傅红雪说。
“钟离毓”看向傅红雪说:“你身上的力量很熟悉啊,让我想想,对了,你是那个会操控血液的吧。”
傅红雪点点头。
“钟离毓”有看向了别人,然后叹了一口气,说:“真是命运啊,先辈犯下的罪孽全部归到了孩子的身上。”
伊凡说:“那个,前辈能不能细说啊,我有点听不懂了。”
“钟离毓”说:“确定要听吗?听完后或许你们会对自己的家族失望的。”
颜阑说:“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做好自己就行,所以,拜托了前辈,告诉我们吧。”
“前辈,我也希望知道,并不是我们没和孩子们说过家族的黑历史,而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更何况这是我儿子受苦的源头啊”赫连敖扶着墙站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