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治伤
小白鞋陈芬芳一下明白了,眼前这个潇洒的年轻人就是自己一直想感谢的送她们一家去医院的两个恩人之一,于是马上改变了口气说:“那真的太谢谢你了,我一直想找你们都没找到。”
王碉客气地说:“这不算什么,不管谁遇到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小白鞋突然说:“你快上病床把鞋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脚怎么样了!”
王碉脱鞋上了病床,小白鞋俯下身看王碉的脚伤,脚脖子扭得程度并不算太大。她双手把住脚脖子用力一扭只听王碉痛的“哎呦”一声。
王碉皱着眉问道:“姑奶奶,你不是想害死我呀?”
小白鞋抬头嗔怪的瞟了一眼王碉说:“还是个大男人呢,连这点儿痛都受不了,你活动活动看看还疼不疼!”
王碉活动活动脚脖子,然后下地走了几步,还真别说果然好多了。
王碉赞许地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绝活。”
小白鞋脸一红说:“这都是我爷爷在世的时候我和爷爷学的,不过我还得给你开点管跌打的药。”
小白鞋说完扭动着纤细的腰身,晃着肥臀,向医务室的药橱走去。药橱分上下两层,小白鞋蹲下身去找跌打药。
忽然一阵风吹起,把小白鞋的裙子吹了起来,裙子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两条白嫩的修长的大腿粗细正好,那翘翘的肥臀随着小白鞋的翻找左右摇摆着。
王碉目不转睛的欣赏着眼前的风景,不由心脏都要跳了出来。
其实以小白鞋多年的经验,她很清楚身后的这个男人,目前的情形应当口水都会流出来。她是故意让王碉看到自己裙内风光的,因为想她试一试身后帅哥的那条大棒的威力如何。
小白鞋拿出其中的一瓶药水,转身来到王碉的跟前。吹气如兰的对王碉小声说:“坐好,我再给你涂一点儿我配的跌打药。”
“我觉得好多了,还用涂药吗?”王碉问道。
“当然要涂,不然明天会肿起来的。”小白鞋不误吓唬的说。
“那好就听你的!”王碉又坐到病床上等着小白鞋给自己抹药。
小白鞋弯下腰伸出水葱般的手指,用棉签粘了些瓶子里的药水轻轻的涂抹在王碉的脚脖子上。雪白的前胸展现在王碉眼前,弄得王碉眼花缭乱,有些不知所措。
“哎呦。”小白鞋一抬头正看见王碉 饥渴 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大白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白鞋手一抖,瓶子中的药水正洒在王碉的裆间。大棒忽然觉得一热。
“ 对不起,你看我手忙家乱的,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吧!”小白鞋连忙说。
王碉问道:“不用了,陈大夫。不过我想问一下,我觉得下面有些发热这药水会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呀!”
小白鞋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说:“我也没经历过这事儿,真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你还是快脱下来吧,我给你看看。”
王碉一听心想奶奶个攥的,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老子还没真正接触过女人呢,连忙脱下裤子,尴尬的捂住下面。
小白鞋看着王碉的样子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你一个大男人,倒还挺害羞的!你没听说过‘病不避医’吗?来我给你看看。”
她回身关上房门,找出来了一个放大镜。一脸认真的用放大镜仔细观察手王碉下面的的变化。
从表面看那里只是有些微红,不过太过雄伟了,像一根旗杆挺立着。小白鞋看的不免呼吸紧张,脸色泛红,她觉得自己的芳心乱跳,玉体有些不安了。
“哎呦”一声小白鞋正在给王碉检查时,忽然脚下一滑跌到在王碉的怀里,原来她正踩在刚刚洒了的粘药水上面才回会滑倒的。
王碉一下被小白鞋压在身下,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弄得不知所措,上面是两个大白兔乱拱已经让他受不了。被小白鞋柔软的身体接触到以后,无比惬意的感觉像一股电流一样传导到王碉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
王碉相信即便是柳下惠,到这个时候也不可能坐怀不乱的。更何况小白鞋还用一双渴望而又销魂的眼睛正脸贴脸的看着自己呢。
“陈大夫,这个。。。”王碉刚下想说话,一个鲜红柔软的嘴唇就凑了上来。
“别叫我陈大夫,叫我芬芳姐。”小白鞋开始对王碉发射糖衣炮弹。
“嗯,芬芳姐这样不好吧!”王碉这时反而有些窘迫的说。
“难道你不喜欢我?”小白鞋用幽怨的目光看着王碉说。
“不是的,芬芳姐只是。。。。”王碉赶忙解释说。
“那你就要了的我!”没等王碉说完小白鞋就打断了王碉的话,凑上红嘴唇伸出香舌探进王碉的口里,用自己的舌头搅动王碉的舌头。
王碉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反映也开始强烈,他也把舌头和小白鞋的舌头搅在了一起,两个人疯狂的舌吻起来,不时发出唇与舌之间的响声。
小白鞋忽然抬起头甩了甩瀑布般的长发,笑了笑说:“你太英武了,把我顶的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