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村医

王碉随着翠绿婶子下了山,把牛拴好后翠绿婶子非要带他去村医小白鞋的卫生室看看脚脖子。王碉死活不同意说自己去就行了,让她把牛看好别让偷牛贼再惦记上了。

出了翠绿婶子的家门,王碉一瘸一拐的来到村东头小白鞋的卫生室。

卫生室就在村东头,这是两间平房,分离外间。外边镶着白瓷砖。门开着,王碉抬腿进了外间,屋里空无一人,村医小白鞋不知道跑到哪儿得瑟去了。

王碉心想;奶奶个纂的,也太不务正业了,也不怕人家把医务室搬走喽。

不过脚脖子还得治,王碉没办法只有在这里等,他见到医务室的里间有一张病床,于是躺到床上等小白鞋回来。

由于刚刚追偷牛贼挺累的,时间不大王碉就迷迷糊糊的在病床上睡着了。忽然医务室的门口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把他惊醒了。

王碉睁眼向外边看,村医小白鞋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医务室的门。他心想看着小白鞋子和这个男人亲密的样子,他俩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果然进屋后男人腆着大肚子坐下后,小白鞋一屁股坐到男人的大腿上搂住男人的脖子。小白鞋穿着一身白色的护士装,打着红嘴唇,柳叶眉杏核眼确实会让每个男人都神魂颠倒的。

男人用肥厚的大手,搂住小白鞋的纤腰,在小白鞋的脸上“叭”的亲了一口。

小白鞋26岁本名叫陈芬芳,因为爱穿白色的高跟鞋所以才得了小白鞋这么个外号。她的娘家就是邻村陈家沟的人。

其实她也是个苦命人,小白鞋本来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就在她上护校的时候,有一天上母亲出车祸被撞成重伤,可是肇事司机却没找到。母亲在重症监护室每天几千元的医药费,愁得小白鞋她爹来回走绺。

就在这时,赵大发来到医院对小白鞋说如果她能嫁给自己小白鞋母亲所差的医药费自己就帮他垫付。赵大发那时候还不是村长,就是村里专门手牛的一个混混,而且比她大十好几岁,为了救活母亲周芬芳最后只能咬牙答应嫁给他。

虽然小白鞋的母亲最终还是没能救活,但是她也成了赵大发的孩子的后妈。

“周镇长,你不是说上面要给养牛户下放补贴款吗!我家老赵让我问问怎么还没信呢?”小白鞋问道。

王碉才、猜得没错,这个男人果然就是周镇长。

周镇长一脸凝重地说:“告诉你家老赵,补贴款最近就要下来了,让他把养牛户的信息编好,让他报到镇里牛的头数即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了。最重要的是别透露给这帮穷村民,到时候上面这笔款子就是咱们的了!”

小白鞋嘟着红嘴唇撒娇的对周镇长说:“你可答应过我的,到时候要给我买条金项链。”

周镇长捏了小白鞋的粉脸一下说:“放心吧,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来着。你还是让我好好亲热一下把!”然后肥厚的大手灵巧的解开了小白鞋胸前的衣服。

粉嫩的罩罩露了出来,周镇长猪头一拱罩罩落地一对雪白的大白兔,豁然跳了出来。王碉在里屋看得真真切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热起,老弟发硬。

小白鞋的胸器真的好诱人,这也许是自己看到过最美的胸器了。大白兔大而不坠,圆鼓鼓的,像是刚生过孩子还有奶水一样饱满。

不过王碉冷静下来一想,原来周镇长这是在和村长赵大发合伙骗取国家扶植养牛户的补贴,再往下听听他们往下还要说什么。

小白鞋用手一点周镇长的猪头笑着说:“你猴急什么,我话还没看说完呢!”

周镇长大馒头两眼冒火的说:“有什么话快说吧!”

小白鞋:“我家老赵说了,马上就到年底了,竞选村长的时候还希望周镇长帮帮他。”

周镇长口里含着颗粒囫囵着说:“那还用说,你回去告诉老赵放心,只要有我在镇里,这个村长就一定是他的!”

周镇长说完话不由分说,又张开鲶鱼嘴在小白鞋的胸前啃了起来。

小白鞋被啃得脸红了起来,娇喘连连。

屋子外边的这一切,一下把屋里的王碉看的两眼发直,下面搭起了小帐篷,不过只有在里屋咽吐沫的份了。

小白鞋的小脸又红又涨,而她白色的护士装因为刚才剧烈的扭动而凌乱,雪白的香肩隐约地半露,天然的墨发如瀑布般垂落,她虽然身子被周镇长压在床上,但她的神情显然是勉强逢迎的。

小白鞋被动地躺在病床上,任由周镇长的手臂,在她的身上游走,她抬头时,发丝倾泻在床铺上,清澈的眸中无奈的映出周镇长那肥胖的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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