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九章 再相见竟是这般不可描述画面

其实李婉婉不用这么做的,但她直觉景荀并不坏,她的美丽是从内而外的,宋衍之跟她在一起应该会很幸福,所以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而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误会!

景荀道:“你找沐泽啊,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带你过去!”

李婉婉摸不清景荀想要干什么,也看不出她是否相信自己和宋衍之已经毫无瓜葛,正待这时,景怀走了过来。

“姐,你怎么来了?”因为李婉婉是背对着他,所以他并没有第一眼看出和景荀站在一起的人是李婉婉。

景荀道:“臭小子,我为什么就不能来了?”

景怀倒是没别的意思,他就是听说老姐最近一直追着宋衍之跑,怎么突然有空跑到这里来了,难道……宋衍之也在?

这时,李婉婉也听出了景怀的声音,转身问道:“景怀,沐泽怎么样了?”

“啊,婉姐,你来了,他……”景怀指向身后方向,刚想要告诉李婉婉沐泽所在的包厢号,就听景荀抢先说道:“他在至尊1号包厢!”

景怀的话卡在喉咙,在自家老姐直白的警告目光下,生生咽了回去!

李婉婉看向景荀抬手指向的方向,对她礼貌的点了点头,绕过她向至尊1号包厢走去!

景怀挤眉弄眼用口型问道:“你要干嘛,为什么说谎?”

景荀一脚踹在景怀腿上,“你给我闭嘴!”她相信,自己做不到的事,也许李婉婉能做到,她不能看着宋衍之再那么堕落下去了!

此刻,异度空间至尊1号包厢内,低调奢华的真皮大沙发上,一对男女热情似火,女人跨坐在男人腿上,攀上他坚毅有力的臂膀,娇躯情不自禁的后仰,红唇微张,呼吸失了节奏!

而男人深邃的眼眸如寒潭一般,仿佛欣赏着一部因自己而生的杰作,从身到心,皆不似沾染半点情.潮!

女人已经按捺不住,她已在男人的指下攀上两次云端,内心空虚极了,身体更是急需男人的补养,她凝脂般的小手向下移动,颤颤巍巍移到男人的皮带卡扣,“咔嚓”一声,卡扣被解开。

“呵!”男人轻笑一声,眸色冰冷,带着极尽的嘲弄,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沙发上,瞬息之间,女人已经片缕不着!

“咔”,包厢门被打开,“沐……”泽字还没喊出口,就卡在喉间,李婉婉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她看到了什么……

宋衍之听见开门声,染上怒意的眸子向门口来人扫去,可是,他看到了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滴答,滴答,然而时间还在一秒秒的前行,静止的,是两个对望的人的心!

“啊!”一声尖叫,是盛妍,她没想到会有人突然闯进来,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更没想到那个人会是李婉婉,盛妍终究不是个可以将自己的脸面踩在脚下的女人!

这一声尖叫,惊醒了在场的两个陷入怔愣的人,宋衍之“蹭”的一下弹跳而起,整理自己已经解开到一半的皮带,和早已没有一颗纽扣是完好扣着的衬衫,他这个样子,他这副神情,可笑极了!

而李婉婉,在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什么后,唇角抽出,勾起一个无比牵强的弧度,道:“抱歉,走错房间了,你们……继续!”便转身跑出去!

在经过景荀和景怀时,她顿了顿,她的面色惨白,声音沙哑,带着虚弱的颤抖,道:“景怀,照顾好沐泽!”便继续向酒吧门口跑去!

包厢内,宋衍之懊恼的将纤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发丝,他都做了些什么?他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这样?李婉婉怎么会突然闯进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宋总?”盛妍亦不知所措,饶是她已经做好了在景荀面前不顾一切的准备,但同样的事,放在李婉婉面前,她还是心虚的厉害!那个女人不仅于她有恩,那个女人还是这个男人刻进骨血里的人!今晚之后,自己的命运该当如何呢?

宋衍之镇定下来,没有再看沙发上的女人一眼,只留下冰冷的一句话,“你可以走了!”便追着李婉婉的脚步,跑了出去!

当他在走廊看到景荀时,便明白李婉婉为什么会那么巧的走错房间,景荀面上带着得意的神色,但只一瞬间,她便满面通红,几乎窒息,她纤细的脖子被一只大手狠狠扼住,抵在墙壁上。

景怀赶紧上前阻止,“衍之哥,你别冲动!你先松手!”

景怀不知道包厢内发生了什么,但见方才李婉婉的神情,再见此刻宋衍之的举动,他也能想到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提醒道:“衍之哥,我刚才见婉姐跑出去了,她的脸色很难看,你还是先去看看她吧,别出什么事!”

宋衍之眼睫微动,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一字一顿道:“别再让我看见你!”

手松开,景荀颓然无力的瘫软下去,被景怀及时护在怀里,这哪里像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夫妻?

宋衍之抬步向酒吧门口走去,身后的景荀紧喘几口气,朝着他的背影喊道:“宋衍之,你活该!你要是再这么放任自己,这辈子就再也别想挽回李婉婉的心了!”

宋衍之的脚步越发急促,风一样的冲出酒吧!

景荀平息之后,整理好自己,恢复一派凛然英姿,朝至尊1号包厢走去,景怀不放心自家老姐,遂也跟了过去,不料却被老姐关在门外,景荀满目都是胜利的喜悦之色,道:“女人之间的事,男人少掺和!”

包厢内,盛妍在宋衍之走后就开始找回自己的衣服,虽然破碎,还是被她穿在身上,还好她进来之前披了件外套,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走出去!

见景荀进来,她的面色沉了沉,她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盛妍,你现在该知道,你所谓的唯一,在他面前,什么也不是了吧?”景荀在旁边的单人沙发落座,鄙夷的看着面前挫败却依然强装镇定的女人。跟下午在酒店时,她那副盛气凌人的跟她炫耀什么身心唯一的言论时比起来,真是可怜又可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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