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午夜
太危险了。
知道我来过文峰市的人越少越好。”吕信应该是被五狼控制住了，他来文峰市调查叶如峰的，肯定没想到查着查着把自己查进去了吧。吃完饭，叶如峰和方木开车到高速公路口等大王。
和大王约的时间是午夜，方木等了一会儿等不住了，歪着脑袋就睡着了。叶如峰点了支烟，在黑暗中静静地注视着路面。如果需要，他可以几天几夜都不睡。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叶如峰把方木推醒。方木吓了一跳，以为出什么事了，左右晃了晃脑袋，连问了三句：“怎么了？”
“没怎么，随时准备走。”“人在哪儿呢？”方木探头看出去。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人都没有，冷风萧瑟，树影飘飘。忽然，一辆车亮着灯开过来，方木指着车问：“是那辆么？”
“方木你是傻逼么？他们要是有车，我干嘛还让他们跟我会和……你看清楚了，这是……”叶如峰指着车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
车在他们面前一闪而过，方木问他怎么了？看见什么了？叶如峰心里咯噔一跳，秦臻怎么会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这大半夜的，他俩是要去哪里？
车开过去后，方木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秦臻？”叶如峰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秦家出了什么事。他对秦臻很了解，秦臻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一定是出了急事。
方木舔了舔嘴唇问：“要不要过去看看？”叶如峰握着车门，心里很矛盾。他是想跟过去看看的，他对秦臻冷落太久了，心里很愧疚。
“不去了，现在办正事要紧。”最后，叶如峰还是咬牙下了决心，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就在这时，一串脚步声传进叶如峰耳朵，有人走到他车边方木跟叶如峰混久了，人也警觉起来。“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叶如峰听了一会，没听到其他的脚步声，对方木点了点头：“行，开门，没人跟着。”
方木开了车里的灯，然后打开车门保险：“冻坏了吧，叶哥神经兮兮地就是不让开门。”大王和银狐钻进车里来，外面真的挺冷的，两个人的眉毛上都接着冰。大王边打哆嗦边说：“大哥是对的。”
方木举双手求饶：“好好，我知道你们有自己的规矩，我多嘴了，你们啊真是太搞笑了。”“快开你的车吧。”叶如峰催他。“你们就坐稳了吧，保证一会儿就给你们开到清河县。”方木打开车内电台，挑了个特别劲爆的深夜节目。
大王血气方刚，听了没几句就骂了句卧槽。银狐微微眯了下眼睛，最淡定的就是叶如峰了。叶如峰系好安全带，然后脑袋往旁边一歪就睡着了。他现在正没心思听这些，他一直在想，秦臻到底是干嘛去了？“对了，我走后，秦家人有没有收影响？”叶如峰忽然问。大王一愣：“受什么影响？”
“杜海啊，有没有找他们报复？”“那倒没有，不过秦家生意一落千丈，说来也挺奇怪的。”大王惋惜地说。“不奇怪。”
银狐插了一句，“根据我的调查，秦家当年就是在杜家的帮衬下起家的。”“他们原来认识？”这叶如峰还真不知道，他小时候和杜海的关系不错，阳光集团还有叶如峰的股份呢，可他对杜秦两家结缘这事儿还真是一无所知。
连方木也不知道，看来这事儿挺秘密的。“秦海裕原来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后来不知道和杜家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杜家给他投了一大笔钱。没想到后来秦海裕青出于蓝，直接把家产做的比杜家还大。”银狐闭着眼睛说道。
然后他忽然玩味地问：“你们不奇怪么？秦慕秦臻从来没提过妈，这两个孩子总不能是秦海裕一个人生的吧。”
叶如峰若有所思：“看来协议内容和秦家家人有关系？”不过，这是秦家的秘辛，只要和刺刀没关系的事，叶如峰也不方便打听。
说了一会儿话，三个人都嫌弃方木放的电台实在太难听了，品味太差。叶如峰抱着头就睡了，醒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宁城的酒店楼下。大王和银狐暂时不能露面，叶如峰把他们安排在同一家酒店，方木的身份证开得房，但勒令他们暂时哪儿都不能去，要吃饭只能叫外卖。
为了以防万一，方木和他们住在一起，这样需要抛头露面的事情都有方木去做，省掉了不少麻烦。叶如峰回到房间里，开门洗了把脸之后，三爷的电话来了，告诉他瓶子已经做好了，而且也做旧好了，现在就可以拿过来给他。
叶如峰迫不及待：“行！把瓶子拿过来。”“等等。”忽然叶如峰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这事儿必须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叶三爷没多想，干脆地回答道：“臭小子，你三爷办事你还不放心啊，谁都不会知道这件事。”“行，那你快过来吧。”叶如峰想起一件事，“方教授呢？”“老方？他出去帮我买东西了。”
叶三爷支支吾吾地说。“什么？”方教授不是答应了帮他看住三爷的么？怎么忽然跑了？听三爷的语气，显然是被三爷给调开了。方栋梁那么老实，还不被叶三爷给玩得团团转？
也算是误打误撞，叶如峰叹了口气说：“好吧，那连他也别告诉，你现在马上回来。”“知道了，你个臭小子指挥起你爷来一点儿都不手软啊。”叶三爷埋怨道。挂了电话，叶如峰打开冰箱找了一瓶可乐出来，真的要用可乐装上古病毒么？
看起来完全不像啊。本来想让银狐来一趟，开门的时候，叶如峰忽然想起来了，银狐也说过让他别相信自己。
挠着头发又回到房里，叶如峰找了点自来水，看看好像比可乐更像上古病毒一点。不过自来水没味道的，林致远和杜海既然知道这上古病毒的存在，应该也知道他有一股异香。
“那就放点味道，香死你们。”叶如峰抓起须后水混在自来水里面，水是香了，不过闻起来还不太对。“就这么着吧，我就不信他们真能看出真假来。”叶如峰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来，他先用假的上古病毒骗了林致远之后，杜海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地上当了。所以，骗林致远这件事必须要严格保密。在拿到病毒名单之后，就必须要把林致远控制起来。
“臭小子，开门。”这时，叶三爷回来了。叶如峰走过去给三爷开门，叶三爷肩膀上都是雪花。叶如峰让身，让三爷进来，问三爷瓶子怎么样了。“臭小子，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你看。”
叶三爷掏出两个瓷瓶，“你猜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这两个瓷瓶还真的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那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叶三爷还在里面也灌了水，连重量都是一样的，瓷瓶上细小的裂缝都一模一样，别说别人了，连叶如峰都快分不出来了。“这个。”不过看了一会儿，叶如峰还是选出了一个。
“你别蒙了，我这老朋友的手艺天下无双，绝对看不出来。”叶如峰摇头说：“从外观上真的看不出来，但这个新烧的瓷瓶的裂纹很锋利，而且比旧瓷瓶要热一点。”叶三爷一愣，诧异道：“你小子可别和我装神弄鬼，我怎么没觉得热。”
一般人当然感觉不到，不过刚才叶如峰发现了，上古病毒的温度要比自来水低了一点，所以瓷瓶摸起来要凉一点。叶如峰打开瓶盖：“让我看看是不是。”打开瓶盖，果然闻到了上古病毒独有的味道。不留意，叶三爷忽然伸出手来，眼神涣散道：“来，给我来一口。”不好，三爷爷被病毒诱惑了。叶如峰啪地拍掉他的手，盖上瓶盖。三爷这才恢复了正常，非常吃惊：“这，这病毒还真能诱惑人。”
当了一辈子的医神，三爷还没遇到过这种事。“行了，把另一个瓶子也给我吧，我给灌点水进去。”叶如峰把事先调配好的水灌进瓷瓶里，掂了掂手里的真药瓶。“三爷，有件事我想摆脱你。”叶如峰叹了口气。“别跟我装客气，到底有什么破事？”三爷不吃这一套。叶如峰看了眼三爷。
现在全天下只有三爷一个能相信的人了。……第二天一大早，古武大会第四轮大赛正式开始。方栋梁回来后，跟叶如峰直道歉，说自己没注意就上了叶三爷的当，被调开了。“后来老家伙有没有乱来？”方栋梁问。叶如峰让他放心：“放心吧，三爷不会乱来的。”方栋梁听叶如峰这么说，皱着。
眉头拉住他：“你后来检查过真药瓶没有？”“没检查，这东西的味道太魔性了，能不打开还是不打开的好。”叶如峰没说实话。怕方栋梁还不肯放松，叶如峰转移话题道：“先不说这是儿了，今天我得去比赛了，大王和银狐就麻烦。
您和木头了。”大王和银狐两人照顾方栋梁和方木还差不多，叶如峰这么说只是客套。方栋梁没和叶如峰假客套，点点头说放心吧，他忽然回过神来问：“你自己一个人去？”“对啊。”叶如峰点头。“不让木头和你一起去？”方栋梁有点诧异。叶如峰心里默默说是的，不但不让方木去，以后都不会把身边任何兄弟牵扯进来。孤狼习惯了凶残的。
厮杀，而一般人并不能接受生活残忍的变化，像徐朗这样，一心扑进武学的世界，却没意识到洪帮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叶如峰点了点头，没做过多解释，直接下楼了。一到楼下，方木开车刷地挡住他的去路。“你起这么早？”叶如峰吓了一跳，本来还想说是谁找揍来了呢？方木打着哈欠摇下车窗：“行了叶哥你别装逼了，那地方那么偏，打的去不了。”卧槽，还真被方木说中了。不过叶如峰偏不信邪，走到路边招了好几辆的。结果他。
一上车，师傅问去哪儿，叶如峰顿时哑口无言，那地方怎么说来着？没办法，他只好灰溜溜又回到方木的车里，方木笑趴在方向盘上：“叶哥你队友知道你这么傻逼么？”叶如峰气乐了：“给我开车。”“行行行，我这就开哈哈哈。”车子开了不一会儿驶进郊区，方木早就定位过比赛地点“
你这么怕这个女人？那么难对付？”方木歪着头顺着叶如峰的视线看出去，看不出来啊，他印象里林萧不是有点二的么。
“她很聪明。”叶如峰想起那晚林萧直接猜中他在医院和公安的路上，就不寒而栗。“能有多聪明？比昨天那个狐狸眼儿还聪明？”银狐的计谋让方木大为叹服。叶如峰还真的认。
真地想了一下，然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俩可能差不多。要和一个聪明人为敌总是让人又兴奋又紧张的，现在这个人还曾经是自己的女人。“我们光看着是不是有点儿傻。
要不要下车？”十分钟之后，方木终于忍不住对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叶如峰说。叶如峰没动，急什么，林萧不也没动么？林致远特别忐忑：“萧萧，你说叶如峰会真的把病毒交给我们，救你大哥么？”林萧心里真的没底，本来在她心里，叶如峰是个大英雄，可叶如峰却把她的亲生哥哥。
林帆给杀了！而且，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叶如峰一直瞒着她，从来没和她说过上古病毒的存在。林萧猛然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酸涩。“他不会。”林萧摇了摇头直接说。林致远一愣：“什么？”他还真不知道林萧是怎么看出来的。“那他难不成不想要名单了？”林致远扶着墙壁，咬牙切齿地问。林萧哼了一声，叶如峰狡。
猾得很，不可能把上古病毒拱手如果叶如峰真能交出来，不早就交出来了么？怎么会等到现在？林萧躲在窗子后面，寒风吹得脸上生疼。说来也奇怪，叶如峰也在这里看着她，两人都在等着对方先出手，伺机而动。方木打了个哈欠：“叶哥，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叶如峰心里拿不定。
注意，看来林萧也在等。他一咬牙，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能怕了一个小姑娘不成？“咱们走!”开门下车，叶如峰揣上假的上古病毒瓶子。下车的时候，他想了想，还是把真的也带。
上了。方木有点儿奇怪，不过没问，叶大哥这样做一定有道理。“他们来了，准备好。”林萧对林致远说，神色顿时严肃起来。现在古武大赛还没有正式开始，赛程已经进入白热。
化阶段，每次只比一轮，所以这次要到中午才开赛。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古武高手哪儿愿意早来这儿喝西北风，这反而方便了叶如峰的交易。林致远和林萧在四楼等着他，双方见面的时候，林致远迫不及待地想要走上来，被林萧拉住了。叶如峰看见林萧有点儿尴尬，林帆虽然。
不是他杀的，确实和他也脱不了关系。尴尬一扫而过，很快，叶如峰心里就飞速地盘算起现在的状况。林致远很着急想要上古病毒，他一定是为了救林帆。叶如峰的视线迅速扫了下整个楼层，在西南角看见一个白色布条盖起来的可疑身体，应该是林帆的尸体。“那是我哥。”林萧顺着叶如峰的视线看去，冷然说道。叶如峰一愣，挠了挠后。
脑勺，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徐朗那狗东西呢！”林致远忍不住怒火问。从录像里，林致远已经看出来了，杀林帆的人就是徐朗。愤怒的同时他也很兴奋，徐朗可是死在众人面前的，后来竟然又活了过来，可见上古病毒绝对是真的。叶如峰摊了摊手：“他死了。”林致远不屑地一笑：“你别想骗我了，被感染了又怎么可能再死呢？”叶如峰心里苦笑，别说林致远不信，本来叶如峰自己也不相信的。
他摇了摇头：“你研究上古病毒这么些年，也应该知道这病毒是有副作用的，否则就不会叫病毒了。”林致远沉默了片。
刻不错，他确实知道。在他统计的这些名单里，有不少感染者后来莫名其次地失踪了，怎么找都找不到。林致远又不是傻子，这些人前一天还在家里做饭，坐在厕所上，或者在浴缸里泡澡，过了一两个小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不是有鬼么？可现在林致远骑虎难下：“你少废。
话东西带来没？”“带了。”叶如峰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瓷瓶。
顿时，林致远的眼神能放光一样。“就是这个，宝贝……”林致远中了邪一样，伸着手走过来。“等等。”方木挡在前面，抬了抬下巴问，“你东西带来了没？”叶如峰打量了一番林致远，他没带包，那么重要的东西不会离身。身上也不像有什么东西放着。那么重要的名单，不可能有附件，要不然林致远就无法牵制刺刀。没有附近就不可能存在任何电子设备里，这样太危险了。做了这么多年特种。
工作，叶如峰对于情报的保存和处理非常了解。重要的情报一定是纸制或者是照片保存的。这份名单的数据量之大，绝不是一两张纸就能解决问题的。林致远到底把名单放在那里了呢？“我们当带了。”林致远皱了皱眉，拍着口袋说。就是这个动作，叶如峰看出来了，林致远根本什。
么都没带，别人看不出来，叶如峰可不是傻子，林致远口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叶如峰正要揭穿他们的谎言，林萧拉住林致远说：“爸，用不着骗他们。东西我们带了，但是不在口袋里。”方木跳起来大骂：“没诚信，我们可是带着东西来换的！既然这样，我们也用不着换了。”这话。
一说，林致远着急了，看了林萧一眼。其实林致远也是个老狐狸，只不过这回儿子死了，关心则乱，所以才方寸大乱。林萧不屑地笑了笑：“方木，你用不着上蹿下跳。我们不诚信，你们也不磊落。你瓶子里的是真东西么？”叶如峰大震，林萧怎么会看出来？这两个瓶子做得完全一模一样，林萧连看都没看，怎么会知道瓶子里的东西是假的？一瞬间，叶如峰脑海里蹦出了无数个想法。是有人泄。
露了风声，还是林萧压根儿就是猜的？方木也心里大乱，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出卖了心里的想法。叶如峰知道编不下去了，心想豁出去了，索性就坦诚说开了好了。这大楼里。
总共也就他们四个人，如果林致远真把东西带来了，大不了直接抢过来。心里这样想，叶如峰五指收拢，把瓷瓶又受了回去。林致远看不懂这局面是什么意思，林萧神情却顿时严肃起来，双手抱胸走上来，厉声问：“怎么，你想抢东西？”既然被看穿了，叶如峰也不装了：“萧萧，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东西我真的不能交给你，名单我也真的要拿走。”“闭嘴！你杀了我哥，就和我有关系。”林。
萧咬着牙根说，说完，她面色一变，阴沉地一笑，“你真以为能抢走？叶如峰，你失算了。”“你什么意思？”叶如峰不怕林萧使诈，如果林致远真没带名单来，他就直接让孤狼孤军深入，把林致远家里翻个底朝天。说道这，叶如峰想起来一件事。林致远家里已经被烧掉了，那名单还完好无损么？他心里咯噔一跳，要是名单也在大火里被烧掉怎么办？林萧自信地走上来，瞪了一眼叶如峰：“我。
告诉你，你永远别想把东西抢走，我们只能交易，因为那份名单在这里。”林家铁了心要走病毒，看来这回非给不可了。叶如峰心里稍稍权衡了一下，病毒名单比病毒更重要。这病毒名单事关太多人的生活，而且有了这些感染者名单。
三爷和方教授说不定可以治好这种病毒。上古病毒就算这次用掉了，下次还可以再去找。给吧，叶如峰心里想。
假的收回口袋里，掏出真的。这回，大家都知道叶如峰拿出来的是真的，所有人的神情都不一样了，连一贯淡定的林。
萧都愣了一下，嘴里嘟哝着：“真的可以起死回生？”叶如峰冷笑一声：“还可以生不如死。”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敬畏，叶如峰拿着病毒瓷瓶过来的时候，林萧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叶如峰走到在白布盖着的林帆身边，蹲下来揭开白布。林帆两眼瞪着，脖子歪向一边，伸着舌头，脖子凸起来一块，脊椎一下子就被是徐朗给折断了。徐朗。
这死老头下手也太重了，不过想来也是，林家把谢晚萍害成了那副样子，徐朗心里早就想把林致远一家都杀光了吧。
治病之前，叶如峰又回头看了一眼林萧：“萧萧，我相信你，你可千万不能骗我。”林萧哼了一声：“快吧。”
“你们都让开一点。”叶如峰叹了口气，每次救人比杀人还有压力。
林致远一开始不肯退后，被林萧拉到后面去了。林萧不知道叶如峰为什么让他们退后，可她相信叶如峰一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