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玉灵牌
然后几个人都盯着地上的粉末状物体,没多久刘驼子似乎有些受不了了,就问余航,“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老栓心里也不好受,也问,“我们还要巡街呢。”
“哼,你们闯的祸事,现在一个个都像逃之夭夭了?”
余航冷笑道。
两个老头也没有说话了,一脸苦相。两个人心里都叫苦不迭,心里都在想,要是早知道这里面是这种情况,打死也不该多管闲事的,现在可好,挖了个坑,自己还跳进去了。
正想着,却听到楼上天花板,传来奇怪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走动,来来回回,显得很着急的样子,踩得地板吱吱作响,还往下面掉着灰尘。
本来这古镇很多的木房子都有这个毛病,楼上的动作稍微过大,就会发出声音。所以这古镇的房子几乎都是做商业用途,很少有人直接住在里面,一般都住在铺子的后院里。
只是很快,这声音便停止了,却又听到有人打骂的声音,还有女人在哭泣。
一时间,楼顶上好像几位热闹,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光听这个声音,至少有十几个人。
“啊!”
可随后,只听到一声惨叫,是个女人的声音,女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声之后,天花板上却传来了“哐当”一声响,倒像是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一般。
余航感觉不对,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没多久,从天花板的缝隙中,居然往下流淌着血水。
一滴又一滴!
血水落在地上雪白的粉末上,那几滴鲜红的血点,极为醒目。
老栓和刘驼子见了,整个人极不舒服,都不敢动。
“不管你们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都不要回答。”余航小声提醒他们,两个人只好点了点头。
突然,从楼梯口下滚落下来一个东西,圆溜溜的像是个球,直接从上面落下来,最后滚落到了余航的脚边。上面还长着毛茸茸的东西,像是杂草,余航仔细一看,那居然是一个女人的脑袋,上面是头发。整个头发几乎都裹住了那个脑袋,看不清楚她长得什么样子。
“嘿嘿!”
没想到,那个脑袋居然一口咬住了余航的脚。
“该死!”
余航心里一惊,随后抄起手里的青色匕首,朝着那脑袋直接刺了进去。
“啊!”
一声惨叫,那匕首刺入了整个脑壳中,顿时那女人松开了口。余航这才拔出匕首,女人的脑袋直接在原地打滚儿,地上到处都是一些粘稠的液体,红的、白的都是。
紧接着,余航又是一脚直接踢在了那女人的脑袋上。
整个脑袋被踢上了楼。
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一旁,老栓和刘驼子吓得是目瞪口呆,肝胆俱裂。
“郑生,现在该怎么办,这铺子里的东西怎么那么多邪物,还真是不简单。”余航对一直没有开口的郑生说话。
“之前,我镇守在这铺子里,倒也没有出过事儿,不对,这屋子里好像还缺了一件东西,难怪。”
郑生像是想到了什么,盯着一旁柜台。
“什么东西?”
余航忙问。
郑生告诉他,说之前这董家铺子有一件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据说能够招财的,当时很多人都闻风而来,不惜重金购买,但是都没有卖,甚至有人出价到了一千万。
可董家的掌柜却并未松口,说多少钱都不卖。
这可眼红了周围几家铺子的老板了,心里不禁暗骂这老家伙不会是想钱想疯了吧,这么多钱都不卖?
不过郑生说,自己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可就是从来也没见过。
他说,那像是一个灵牌,很奇怪,但是只有巴掌大小,上面还刻了一些字,很小的文字。像是玉石制作的,谁也说不出来那东西的来历,但是董家老祖宗流传了很多年才到了这一代老板的手里,所以他倍加珍惜。
“平时都是供奉在店里,每次下班都会及时地锁到保险柜里,但是……”
郑生指了指那个保险柜,里面早已经被打开了,可是却空无一物了。
“我想,之前应该是因为这个灵牌的作用,才会镇压这些鬼魂。”
郑生分析道,“现在那东西应该不在这里了。”
“等等!”
余航突然想到了什么,之前他走进这个古镇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儿,按理说从风水学的地理位置来讲,这地儿在西市的一处靠北边的位置,后面就是运河,前面是一个巨大的交通枢纽中心。
后边靠水,属阴,而前面人流量大,阳气重,本来是阴阳协调,可是因为这古镇因为年代久远,且地形呈现一个八卦形,极容易迷路。再加上古镇地形高低起伏大,中间还有一个水潭,被屋子包围。
犹如一个巢穴,水池常年昏沉,不见阳光。
阴盛阳衰!
所以这里的人也少,显然,如果按照正常的轨迹来说,这古镇里的宅子多半都是阴宅。
很容易招鬼以及一些不干净的邪物。
可是,却在别的宅子从来没有出过这些鬼怪之事,那么只能说明一种原因,就是所有的鬼怪都被吸引到一个地方来了,然后被镇压。
而这个地方显然就是董家铺子。
是古镇的风水眼,所以这里照常来说也是镇上所有的邪物积聚的地方,之前,正好董家老爷子的那个玉灵牌能够镇住,所以才保得铺子相安无事,可一旦打破了这个平衡,就麻烦了。
平日里,本来被压制的孤魂野鬼怨气就极大,更别说现在玉灵牌消失不见了。
可想而知,会出多大的事儿。
余航想到这里,才觉得自己把这所有的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哎,你没事儿吧?”
一旁刘驼子整个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余航,“你在和谁说话,怎么自言自语的?”
老栓也仔细看了看,这楼下也没有别的人啊,怎么这会儿余航在和谁说什么?
余航回过神来,淡淡地说,没什么。
突然,一阵风从楼梯口灌下来,几个人都盯着,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