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奇怪的关系
姬墨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回酒店,他推门的一刹那,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秦莺儿,心这才安定下来。
“您,您回来了?”
姬墨对一堵墙摆摆手,顺道解了她身上的束缚。
她感觉身上一松,立刻化作原身,从窗户飞走了。
“莺儿,让你受苦了!”
姬墨守着秦莺儿直到天亮十分,酒店的落地窗前迷雾消散,显得周围的建筑都亮亮的,看起来洗刷一新。
他将电视打开,新闻女主播播报昨日本市发生强震,震源深度零米,让众多专家惊奇的是,原本在城市西南的山向东北移动了千米,横亘在城市之间,直接将原本的市分成两半。
昨天过来的人竟然没有将山恢复原貌,这也太奇怪了!
按理说,当时他与那龙决斗的地方距离原来的龙穴不过几十米远,难不成又有人搬动?
“当当当”门口有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姬墨将手中的遥控器放下,瞬间移动到门口将门打开。
外面站着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孙璟,这另一个……
“哎呀!你可是回来了!那山不是你的杰作吧?”
孙璟将姬墨顶开,从他旁边走过去要进屋,被他一把拉住。
“莺儿还在睡!”
“你……算了,出去说!”
三人来到这一层的观景平台,从这里能清楚的看出来,原本在左侧的那座山竟然直接被搬到中间,太阳从东边升起来,左侧的山脚下还处在一片阴影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我早就走了!”
说时迟那时快,姬墨感到身前有人影一晃,左手被握住,那个身穿黑衣一脸严肃的男人瞪着眼睛看他,两只眼睛中黑眼珠偏少,整体看起来疏离而又可怖。
“他确实没那个本事!”
陆临将手放开,将两人的距离拉到之前,转头对孙璟说。
“啊?怎么说?”
“他全身被龙气所伤,要不是根基深厚,恐怕早就神形俱灭了!”
孙璟见陆临说完以后姬墨并不做声,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惊讶之余,想给姬墨鼓个掌。
“那现在还有谁能把它移走?”
“真有一个人。”
姬墨略微沉吟一下,虽然不想提起来,但是按照已经见过的几个人中,只有蒙恬最符合要求。
此时,距离他被自己打伤已经有一段时间,估计恢复的差不多了!
想到蒙恬,姬墨的心里觉得越发烦躁。
孙璟二人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准备从其他地方入手。
临走之前扔给姬墨一个东西,惹得姬墨抬头。
“药给你9有,不老药的秘方到底在谁手里?如果在安仁手里,让他赶紧交出来,不然就不要怪我了!”
孙璟转过头又是另一幅样子,心思一动,伸手去拿他头上的半根簪子,被陆临抓住。
“我再说最后一遍,若是再动,我跟你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孙璟的笑声儿越来越远,姬墨想的太过于入神,竟没发现秦莺儿已经醒过来。
她站在房门口眼泪汪汪的看着姬墨,记忆尚未恢复,但是梦里的场景却如同真实经历过一样重演一遍。
姬墨走过去将她圈入怀里,薄唇轻点她的额头,
“不怕,我还在!”
若是知道谁给她下了梦咒,定当饶不了他!
姬墨手心用力攥得“卡卡”响。
中午的饭菜大概是因为外面传的鬼神之说的原因异常难吃,本来应当咸口的菜变了甜口,搭配也怪异的很,秦莺儿没吃两口就说不吃了。
这次的培训事情因为闹了这么大的事儿而不了了之。
周建树将地点定在公司内部,一直讲了三天才讲完。
“好!就这样!最近大家辛苦了,全体放假两天,回去休整礼拜一正常上班!”
秦莺儿差点儿没高兴的跳起来,她兴高采烈的收拾好东西和姬墨一起回家。
还没到楼门口,就脚步一顿,有些发虚。
那个便宜弟弟一家子来了!
她爸是附近有名的地痞流氓,但是偏偏她妈就喜欢这样的,直接放弃小白脸投入大汉的怀抱。
后来才知道男人原本就有家室,赶上原配流产,大出血死了。
这下总能轮到她了吧,这男人很快就又带回去一个女人,就是现在这个。秦奋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除了这个弟弟,她应该还有一个弟弟,只是……
想到之前的事情,秦莺儿下意识的往后退,被姬墨捞回来。
“莺儿,你害怕?”
“没,没有。有点儿!”
“你听我说!”
他将秦莺儿的脸正对着自己的,挨的很近。
“我一直在你身后,别怕!”
秦莺儿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打了一下,身体往前,迎头撞上要进楼的三个人,脸颊发烫,看三人的眼神儿被强行镇住。
“呦!我的好姐姐!”秦奋稍微晃动了一下,立刻接着说,
“这位是……楼上的拽吧!”
从后面上来的女人一把揪住她儿子,生怕说些不该说的。
“嗯。”
姬墨将手中的外套搭在另一边,看了几眼这三人,准备将秦莺儿拉走,却没拉动。
对面那个中年男人嘴角闪过的一抹笑意被姬墨看在眼里,他想起秦莺儿刚才说的话,脸上不动声色。
“走吧!”
秦莺儿的父亲穿着两只拖鞋往前走,“踢踏踢踏”的声音在进了楼道以后越发响亮。
姬墨与他们一起进了秦莺儿家,这是第一次进来。
从屋里满心欢喜冲出来的女人见到姬墨的时候微微发愣。
“您好。”,
“嗯,好。你来了啊!”
她用一种近乎痴迷得眼光盯着男人,而他身后的那个面容精致的女人似乎看习惯了,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给我将拖鞋拿过来!”
秦奋将身体甩在沙发上,对着女人说。
“好好好!”
“妈,我来!”
姬墨见她要走,将她拉住,
“我来!”
秦奋看着朝自己越走越近的姬墨,莫名感觉有点儿压力,“蹭”一下,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