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我要追求她…
莫子翔挥了挥手,示意他的新司机去车上等着,这才看向简如歌说道:“简小姐,这下有了专属的司机来开车,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送你回家呢?”
说完,怕简如歌多想,莫子翔接着说道:“简小姐放心,我不但保证你性命无忧,还一定会把你安全的送回去的。”
简如歌笑,“莫少说的是哪里话,对莫少的为人,我还是很放心的。”
说完,简如歌召回了一直站在路口打不打车的子娴,和她一起坐上了莫子翔的车。
等到所有的人坐稳,车门关上。
坐在副驾驶的莫子翔回头,朝着坐在后座的简如歌看了过去,“简小姐,你住哪里?”
简如歌:“帝景豪园!”
莫子翔一愣,帝景花园?他的产业!
“这么巧,我刚好也住那。”莫子翔邪肆的桃花眼上扬,“走,我们一起回家。”
莫子翔话落,司机发动车子。
汽车轰鸣声响起,载着莫子翔和简如歌他们,迅速驶离……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稳稳的停靠在酒吧的暗影处,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尽收眼底。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会勾引人!
慕清寒漆黑的眼眸,如有一道漩涡。
他狠狠的盯着远去的车子,恨不得将那笑的一脸风骚的莫子翔,给揪出来狠狠的揍上一顿。
直到那辆骚_包的法拉利消失的无影无踪,慕清寒才阴沉着一张脸,寒冷彻骨的出声,“洛风,开车!”
车子发动,很快就载着慕清寒回到了半山别墅。
慕清寒下车,黑沉着一张脸,冷声吩咐:“洛风,去查下那个女人的住处。”
洛风接到命令,立即展开了调查。
他跟了总裁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总裁如此反常。
从娱乐城出来,黑沉着脸气压极低的上车。
坐到车上又一言不发。
等了许久,终于说话了,却是让他把车往娱乐城的大门口开。
车子还没开过去,又直接叫停,死死地一瞬不瞬的盯着莫少和简小姐。
车子里的温度更是直接降到了冰点,不用开冷气,都让他止不住的打寒颤。
莫少是不可能得罪总裁了。
若是莫少得罪了总裁,总裁就直接毫不留情的直接开揍了。
既然不是莫少,那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了简小姐!
可是她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总裁,惹得总裁发了这么大的火!
要知道,一路上总裁那张脸黑的,都能滴出水来了。
可是,又哪里怪怪的!
若不是总裁向来讨厌、厌恶女人,他都要怀疑总裁是不是看上简小姐了。
没过多久,洛风便查到了简如歌的住处帝景豪园。
得知这一消息的慕清寒,想都没想,便直接拿起手机,拨打了莫子翔的电话。
莫子翔这边,送完简如歌后,便直接在他位于帝景豪园的别墅住了下来。
听到手机铃声,莫子翔直接接起,“怎么了,清寒?”
听着那边哗啦啦的水声,慕清寒冷冷的问道,“在哪?”
莫子翔:“在家里洗澡,怎么了?”
听到莫子翔的话,慕清寒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接着冷声问道:“送人送完了?”
莫子翔一愣,“什么送完了?”
随即反应过来,笑着说道:“送完了。”
莫子翔关掉淋雨,随手拿了块浴巾裹在腰腹间,一边往外走,一边接着说道:“清寒,简小姐简直是太美了!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过的女人无数,可还从来没有见过像简小姐这么特别的女人!”
慕清寒:“……”
莫子翔:“清寒,你知道么,我好像对简小姐一见钟情了!丘比特的爱神之箭射中了我的小心脏,我即将要坠入爱河!”
“你一见钟情的人还少么?”慕清寒冷着张脸问完,又接着说道:“她能看上你这个花花公子?!”
“清寒,你还是不是朋友了?我那么的风流倜傥,英俊多金,你怎么就知道简小姐看不上我了啊?”
莫子翔激动的叫嚣完,又接着坚定的说道:“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我要追求她!我要将她收入我的囊中好好的享用……”
慕清寒冷哼,并没说别的打击莫子翔的话,只是冷沉着声音说道:“子翔,我觉得江城太小了,不适合你的发展,你应该去加拿大发展,那里各式美女都有,当然了,这里的产业我会帮你照看好好的!”
听着慕清寒磨着牙说出的话,莫子翔一愣。
什么?去加拿大?
不不,他才不要去那里,他就要待在江城,哪也不去。
莫子翔猛地反应过来,“清寒,你这是干什么?你说说,你自己不喜欢女人也就算了,难道还让当兄弟的我和你一样守活寡不成?”
慕清寒:“……”
守活寡?
呵呵,莫子翔能守了活寡,那才真是有鬼了!
莫子翔可以碰其他的任何女人,可是这个胆敢招惹了他的女人,他都还没有惩罚她,怎么能让她攀上他的兄弟。
见慕清寒不说话,莫子翔哭诉:“清寒,你就行行好,放我一条生路吧。”
“不去加拿大也可以?”慕清寒松了口,接着冷冷的说道:“不要再招惹简如歌,她现在是我慕氏的模特,我可不想你和她之间传出什么对慕氏不利的绯闻!”
说完之后,慕清寒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莫子翔好一阵呆愣。
和他莫家太子爷传个绯闻怎么了?怎么就对慕氏不利了?这样岂不是更有话题?
再说了,他又没抢他慕氏的生意,也没动了他慕氏的基石,挖了他慕氏的墙角,至于这么的上纲上线的么。
莫子翔扔下手机,倒在床上哈哈大笑了起来,“清寒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整这一出到底又是在闹哪样?”
慕清寒讨厌、厌恶女人,视世间所有的女人为粪土。
从不关心这些事情,之前不管是他碰谁,从没有问过、管过,从未在乎过。
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不但问了,管了,竟然还为了不让他碰简如歌,威胁他!